报警,报警。我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手指已经不听使唤了。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幽灵般的声音撕裂着耳膜。
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不用等**来我们两就要命丧黄泉了。这时,我突然发现身旁的悦然太安静了,
悦然……我将手机的光打向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上多出了两道泪痕。而且她全身因为害怕而颤抖得很厉害。
永宁,她的脸没有一点红润。
我好怕。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抽噎着。我赶紧搂着她,安慰道,不怕,有我在呢。
刚才她已经表现的够好了。连我都要崩溃了。我正想说没事的。
只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我草,我心里一惊,门居然被撞垮了!
我用手捂住了悦然的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刚才我已经把窗户打开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马脸误认为我们已经跳窗逃跑了。
房间里有个脚步声轻轻的走着,这声音越来越近,像刀尖般刺激着耳膜,虽然已经是深夜,现在气温降的很低,可我却冷汗频出。
声音在门外停住了,
糟了,不会被发现了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
好在过了一会,脚步声又重新响了起来,并逐渐远离了我们。
半天,屋外彻底没有了动静。
应该走了吧?我心想。慢慢地将手从悦然的嘴巴那放了下来。
我们两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刚才实在太险了。
永宁……那个……走了吗?悦然害怕地问道。
我尽量压低声音说,还不知道,我去瞄一下。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刚才蹲的时间太长了,现在才感觉到腿很麻。
我靠在门上,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外面的声音,确认没有动静后,手轻轻的放在门把手处。
三,二,一。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我慢慢的把门悄悄的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然后在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房间内死寂死寂,灰色的画面,虽然灯光亮着,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
应该没事了把,我这么想着,正当我松了口气时,突然我全身有种发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死死地瞪着了一样。
我惊恐地慢慢抬起了头,差点没吓死。
只见头上悬浮着一只硕大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脑袋里一片空白,我已经无力吐槽了。我就这么望着那颗眼珠,如此的迷幻,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回忆,就在我快迷失了意识时,耳畔旁传来悦然的尖叫声:永宁!
听到这句话后,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脸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我草,我来不及害怕,迅速把门带上,但那太晚了。马脸的手已经抵住了门,他的力气大到我无法想象。
砰的一声,门被彻底拉开了,马脸阴笑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掌就打到了我的胸口上,就好像胸口被一个大锤捶了下,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感觉五脏六腑好像要爆掉了,刚想说悦然快跑,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永宁!悦然哭着喊着,想要扶我起来,
但马脸已经扑了上来,对着悦然就是一掌。
不!我吼着。
悦然!我想起来替她挡住那一击,可恨的是有心无力。但就在马脸的手接触到悦然的那一刻,我的眼前突然闪现出了一道紫光。更具体点地说,那道紫光是从悦然脖子上的项链发出来的。与此同时数条回旋光带围绕在了悦然的身上。马脸的手一接触到光带,立刻就缩了回来,而且还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死阴的面孔居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烧灼了一般,还在冒烟。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谁都没有料到,他不甘心地嘶吼了一声,然后身体渐渐消失。一会儿就从我们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在马脸消失不久后。这道紫光也随之消失了。
我愣了好一会,看着悦然,她也愣在了那,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悦然,我费力地叫着她,悦然这才反应过来。
永宁,你没事吧?她急忙过来把我搀扶了起来。
我一站起来又是咳嗽,胸口说不出来的痛。
她一下子抱住了我说:永宁,我好害怕。
我紧紧地搂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了,真没事了。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柔和了些。
悦然,我们下去把。
恩,悦然点点头,离开了我的怀抱。走过了一片狼藉的房门。
我牵着悦然的手一起下楼,虽然好像没事了,但我还是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好不容易走到了楼下,我四处看了下,确认棺材已经不见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坐在了沙发上。这时悦然在一旁问道,永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而我则陷入了沉思,显然这一切都不是正常人所能想象的。马脸虽然消失了,但我不确定他是否还会回来,如果报警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精神病给关了起来。想了半天,我的目光落到了悦然佩戴的那条项链上。
悦然,送你这条项链的师傅还在吗?我问道,刚才发生的事情表明这条项链绝对不是普通的项链,而且真的有神奇的功效,如果找到那位师傅的话,说不定可以把这件事解决掉。
可悦然只是摇摇头,说,不在了,那位高人几年前就仙逝了。
我感觉心中有团火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