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我直接无视了他,把钱从窗口递给了老板。“哥们,急个什么阿,赔哥几个吃饭,还想让你请阿。”我看了看他身后,吗了个巴子的,站着五六个人,而且都比较高,满脸大汗,应该是才打完球。我知道他又想扯事,我继续装着没看见他,心里却早已怒火中烧。
“草,装什么B阿,老子跟你说话呢。”他可能感到我没有理他,在他哥们面前很丢脸,一脸怒容的看着我。这时肥婆从旁边站了起来,“你他娘谁阿,说话像放屁一样臭。”他话一说出口,就被高个身后两人按了坐下去。
“哟,这不是我孙子么,爷爷年纪大了眼睛不好拾,没看见你,说吧,找爷爷什么事。”我挺了挺腰板大声说到,旁边几个吃饭的听后偷笑了几声。该来的终究躲不掉,还不如羞他一下,袍哥人家嘘哪样都不要嘘场合。
他听后脸一下憋得通红,“NTMD的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上次的事怎么算。。。”他话还没说完,我一手举起个蹬子就朝他扔去,“我算NMB的!”他一下被砸中,往后退了数步,我看他后退,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撞倒在地。
他被撞到墙上,大声对那几人吼到,“看毛阿看,快给老子打。”肥婆一看不对劲,就来到我身旁。他们几个向我和肥婆冲来,要说还真是缺脑子,不知道合理利用工具。我和肥婆拿着板凳就扔去,扔完板凳就扔碗筷子醋瓶,他们几个有的中招,有的后退。
那老板看我们干上了,躲在窗口内不出来,吃饭的也跑了,外面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我知道不能拖下去,便叫肥婆跑,我俩飞快的跑出了店。直接从围观的人群中撞了出去,身后他们几个追了上来。“快,往巷子跑。”我对肥婆说道。“站住,别跑。”身后传来这老掉牙的追人台词。
很快进了巷子,但我感觉他们越追越近,要不咋说是爱运动的,我和肥婆都体力不好,我是之前通宵造成的,他则是经常和妹子啪啪啪。。。我靠,不能再跑下去,不然被追住了。我喘着气对肥婆说,别他娘跑了,你身上带了剁剁(就是刀子的意思)没。他点了点头,我说那还跑个毛,我身上也有,咱往墙上靠,大不了拼了。说着我拿出了上次放身上的小刺,挺锋厉的,造型很酷,但是只要看着捅,一般捅不死人,但是划破皮很痛,我原来买的时候学电视上耍酷把玩这刀子,结果被划了一道。我侧头一看肥婆,我靠。。。
只见他手里握着把瑞士军刀,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因为以前看我表哥也有一把,我还玩过,这玩意太犀厉了。这巷子属于无人区,因为是老社区,新城规划都到住宅小区了,到处是被锤过的平房和拆得差不多的木房。只等ZF开挖机来移平了,要说这拆迁办的真牛b,基本没有拆不了的房子,有个钉子户闹着死活不搬走,最后差点跳楼,不过还是迁走了。
我和肥婆找了个墙就靠着坐了下去,吗了,累得半死,调整一下呼吸。很快他们也到了跟前,草,你们再牛还不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和肥婆站了起来,他们在喘气。只见后面那高个跟了上来,手还摸着肚子,看样子刚才被我撞得够呛。“草,咋不跑了?”高个说着和其它人围了上来,我和肥婆提高了警惕,注意着他们每个人。
“给我打啊!”那高个大声叫到,那几个人听到后就伸出拳脚向我和肥婆挥来。我连忙蹲下,朝着地上就是一个扫堂腿,我其实不会啥功夫,只是学着电视里的动作。绊倒了两个,不过脚瞬间麻木了,被第三个一手抓住我的脚就往外拉。
肥婆也好不到哪去,正和三个打着,后背和胸前都被揣了几个脚印,其实我知道他很能打,不过我被拖在地上就悲剧了。地上有很多泥巴,这街到因为拆迁又下过雨,所以满地的泥泞,我背上感到又凉又痛,满身都沾满了泥巴。这时那高个朝着我胸口就是一脚,我草,一阵剧痛由胸口传到全身,我不禁大叫一声。这时肥婆一个飞脚就把拖着我的人踢到在地,准备拉我起来,他身后一脚朝他飞来,“小心!”我话刚一说他就被揣了出去,扑到泥巴上,满脸都是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下就滚到肥婆身旁,然后发力把他和自己都拉了起来。
差点没有站稳,退直接麻木了,我使劲克制着疼痛感,问肥婆还撑得住么,他笑着对我说,老子今天拼了,我也跟着大笑一声,对,拼了。“我去你吗了个巴子”说完就和肥婆拿出刀子朝他们冲去,他们看着我和肥婆疯狂的举动顿时傻眼了,特别是手里揣着刀子。“别怕,他们不敢真用刀子。”高个正说着我一下就朝他飞去,横着一刀,他手上的衣袖被划开,一股鲜红流了出来。“啊!”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几个人看我真的捅了,趁我一个不注意,一石头砸在了我手臂上。
“我草!”我嘴里不自觉的大骂一声,转身对着砸我的人胸前一刀,当划过这一刀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经彻底失去知觉。被我划的人开始鬼哭狼嚎,只见他胸口的黑色衣服已经被染红。他们几个上前扶住了他,几个站在了一起。这时肥颇把瑞士刀比划在面前,把我护在后面。对峙了半天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说今天都弄到了这步田地,不如我们各退一步,高个和那几人看了几眼,然后点了点头。就这样他们走了,我和肥婆直接坐到泥地上,喘着粗气。“就这样完了?”肥婆问到。我无力的说“完个屁,赶紧给西狗电话,让他们马上来堵人,乘他病要他命。肥婆给西狗打了,然后叫他完事打电话给我。
肥婆问我去医院?我说不行,咱这样去医院一看就知道打架了,医院有人是学校老师家属,还有个是政工处的,上回才有人被告。我说就去老校门那药店吧,主要是看看我这手,现在已经麻了。
就这样我和肥婆到药店上了药,我的手没大事,触到了神经,轻微骨折,绑了绷带吊在脖颈上。肥婆身上紫一块青一块擦了药也没事了。完事一看时间都六点过了,天快黑了,我和肥婆吃了饭然后给祁恩带了一份,到店里取了棉被就回家了。
很快到了家门口,心情莫名的沉重,左手提着重重的棉被,右手打着绷带,满身的泥巴,满是一副乞丐的尊容。也不知道怎么给祁恩说呢,难道让我撒慌?我很讨厌这方式,可我更不能直说。当我心里纠结的走上楼时,楼道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妈,你咋来拉?”我心虚的问到。“臭小子,我就不能来看你啊?看你这造型是跟人打架了吧?”恩,我低声回答。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对我老妈隐瞒,她很了解我,以前我也是有啥就对她说啥,这也是她放心我个人在外面租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