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掩笑意,心想苏泠这丫头还真把我说的话当真啦,我哪有那么玄乎其玄的祖宗,不过我还是乐意继续扯下去:“半仙啊,就是接近天的存在,我爷爷的爷爷以前是村里的郎中,祖传有一良方包生男孩。售价十两,一副见效,生下男孩才给钱,不灵不要钱。于是,生下女孩的因为没付钱也不找他,生下男孩的高高兴兴把钱送来,按概率有一半生意能赚到,但那年生男孩的特多,于是大家都管我爷爷的爷爷叫半仙了。”
苏泠结舌:“晕,原来是个江湖骗子,我以为能腾云驾雾呢。”
我呵呵一笑道:“放到现在就叫营销,一部拥有MP3功能的导航不足为奇,但逆向营销开发出一部有导航功能的MP3,愚民们就觉得稀罕了!”
“额!”苏泠对此兴趣泛泛,倒是开始留意到身边某个细节,低声问道,“那你手在我腋下点点点又代表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我毫不掩饰地让手掌继续往上开拓,覆住半片山峰:“我只是在找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苏泠甩了遥控器,翻身坐骑到我腰上,俏皮问:“什么样的叫声才是最开怀?”问罢化身六指琴魔,左手绕至身后隔着裤子自上而下抓住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小皮。
“我去!”我被这触不及防地挑逗刺激地半身颤栗,95年的木耳是如何自学成才的吗?虽没久经沙场却杀伐之气充裕,攻势迅猛。
电影里崔成国正在教小弟剑道,而我把被子裹住两人自成一方结界,结界内飞沙走石片刻将两人衣裤卷出被外。
我双手托着端坐在我上方的苏泠翘臀,喘息:“天外飞仙,千年未尽,今天让你领教老夫十载剑道之奥义——剑二十三!”
亮剑,刹那剑气势如破竹,冲开两片嫩荷扫荡入荷塘之中。
外界夜雨凄凄,寒意甚浓,被窝内气氛却截然相反,霸道剑气四溢下地扭曲了视觉感官。
苏泠经过前两次历练,自认为可以承受住我的冲击,岂料我一上来就是施展旷世绝学,纵使她在褪去衣裤时就形成了水壁防护层,在剑一式猛攻入体时还是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眼看拔得头筹,我顿时提神运气,剑式不断轰出,震荡得周遭壁垒水渍飞溅。苏泠成长迅速,在接下第一式后便衡量出我的威力,有条不紊地调动体内魔力,水系防护层越加湿滑,虽然每次我剑气破防时还是能让她会止不住低声呻吟,但她眼神里流露出的得意之色渐渐明显,不用说也知道是我每一次攻势对她造成的刺激已在她抵御范围内了。
我没有停止剑招,边发剑气边心中冥想 :好神奇的水系魔法,居然用以柔克刚的方式抵消我的冲击!
一时间我又对苏泠无可奈何,战斗进入僵持阶段,用剑气攻击威力巨大但消耗也不可小觑,持久战必然对我不利,所以我必须尽快想出克敌之法。
无奈的状态持续了两分钟,当我即将三而竭地再次全力攻击时,苏泠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被我捕捉到,那一下颤抖出现的时刻我的剑正气势如虹地冲入水壁的内围,若是我内猜错,水系防护层无法保护到苏泠最深处!
于是我依样画葫芦,接下来的攻击都打击到苏泠底部,果然效果是有的,剑气发出时苏泠抵抗起来比之先前艰辛许多,但也还不至于令她颤抖。也就是说最深处还不是苏泠的死穴,可我剑势仍在不断削弱中,拿不下区区一个小木耳颜面难存啊!
越是关键时刻就越要冷静,我最终选择了循序渐进地方式在发剑时以不同的角度刺探苏泠的真正要害,白发必有一中,我就不信死穴还能乾坤大挪移了。果不其然,在攻击近百下后,苏泠又是咬着嘴唇轻唤了一声,双脚狠命夹住我的腰部,抵在苏泠胸前的我微微一笑,似乎是找中了传说中的基点,于是对着要害发起最后的猛攻。
强袭连连,惹得苏泠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嗓子,颤音不断,这比忍着不发声更加激励人心,我的剑气频率明显攀升几何倍数。
“啊!~~~”两人同时发出高低音,所有剑气凝华为一道水剑冲击防护层,领苏泠苦撑良久的魔法分崩离析带起浑身痉挛反噬,岂料本已强弩之末的剑此时还奋力往深处又顶了一下,受不了刺激的苏泠倒吸口气哀怨敌视我,接着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闭着眼,和苏泠紧紧契合在一起,那口落在肩头的牙只是微微作势便换成了火烫的脸颊。
被子床单一片汗湿,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份凉意终是把被子掀了,苏泠一蹬脚,下放脱离了我的连接,慌乱地冲进了浴室。
我愉悦而笑,想起围城里有那么一句话:世间哪儿有恋爱,压根儿是生殖冲动。我扪心自问过真是这么回事吗?最后给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是先有爱,再有的冲动!
最好的驳论就是你对上凤姐的时候能提得起冲动?即使你不是外貌协会的,那TM也要先有感觉啊!而那份怦然悸动的感觉不正是爱的酵母?
透过磨砂玻璃看着苏泠冲洗自己,我脑海中浮现出身著一席似雪婚纱的她。
我将被子翻了个面盖上,洗漱完毕苏泠钻回被窝,电影接近尾声,没有过多话语关了电视两人昏昏沉沉睡去。
5月13日、周日,往延安路赶的妹子们绝对不少,屋外人声嘈杂,睁开眼时间9点28分,苏泠早已穿戴整齐,拉开窗窗外灰蒙蒙一片,阴。
用十分钟洗脸刷牙穿衣服,拿好房卡退了房,在麦当劳解决早餐,中途给刘增宝打了个电话,让他开黑鬼的车来接我们,和刘增宝是约好在杨公堤会合,然后我和苏泠慢悠悠穿行至X湖,西行而去,让苏泠第一次见到了断桥。
小木耳纳闷了一声:“额,原来断桥不是断的呀!”
我无意识地搭在苏泠肩膀上,笑着解释:“X湖有三绝,断桥不断,孤山不孤,长桥不长!孤山西接泠桥,真巧,随了你的名。”
苏泠喜笑颜开:“哈哈,还好不是什么绝泠桥,不然我就悲剧了。”
在断桥边的桥碑旁留下影,我们继续西行,5月中旬的湖,应景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10点一刻,还没走到三岔路口就老远瞧见增宝站在车旁对我们招手,走近后我给两人做了剪短介绍,然后上车,后座上摆放着一捧素花,增宝心意算到了,但不难发现他对苏泠些许抵触!
驱车前往公墓,我没有避重就轻,直截了当问增宝:“阿宝,你觉得我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了?”
增宝表情严肃,摇摇头:“你若那么无耻,前些声色犬马的日子你早可纵情放肆了,但哪次不是黑哥或我把你抬回家的?老大你的消沉总不能是装出来的吧!记得有次KTV一个陪酒女死赖上你,你一开始不好发作,但等出了那些老板的视线你还不是就爽快赏了那女的一耳光。我知道老大你心里挤不进别人。”
有小弟若此,岂能叫人不欣慰,我真诚一笑:“阿宝啊,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必须告诉你,小诗的债我这辈子还不起。”
增宝莞尔,道:“有句老话叫‘真心眼前人’,一辈子总有那么一两段刻骨铭心,但人不能活在回忆里。老大,你能看开,我也便看开了!”
苏泠眼神中没有半分动摇,轻笑不语,陪我安静倚靠在后座,车内正播放着一首老歌,歌词刚好唱到“还记得我们曾经,肩并肩一起走过,那段繁华巷口。尽管你我是陌生人,是过路人,但彼此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我嘴型缓缓对上高超部分:“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窗外景如过眼云烟,天阴无雨,却有液体渐渐模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