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停靠在我肩上的手明显一紧,由于背对她的缘故,我无法看到她的神态,不过林诗不是笨女人,如果跟我继续发展下去这个话题迟早被挑明,她调整了下呼吸,缓缓道来:“首先,我跟一个富二代好了三年,但我没拿他半毛钱,你信吗?”
我默默点头表示相信,林诗继续说下去,感觉是说一个个笑话而不是属于自己的经历:“好了三年,被玩了三年,然后他腻了,我被甩了。我就想,两个人爱到最后到底是什么心态,他回答不了我,我就找别的男人慢慢问,一个个问。李遇春就是我随便找的,起先就感觉他够突兀而已。”
我把林诗拉到身前,让她坐到我的膝盖上,抱着说出两个字:“不值!”
“嗯。后悔了,不想那样玩了,我现在就想这样有个依靠,不会风一吹就让我跌倒就好。”林诗贴着我的脖子,声音相当平静,显然突破了自己的心理瓶颈达到一个平常女孩无法企及的境界,我只希望她不要做第二个老板娘啊。
我轻轻一笑,林诗继续问道:“你在意我那样作J过自己吗?我可什么姿势都被调教过哦。”
“哈哈,”我用笑掩饰自己的惶恐,“说不在意太假了。不过交往下来我感觉你没你自己说的那么烂,给你依靠可以,不过你还得给我个理由,要实话。”
林诗抬头望我:“什么理由?”
我勾了下林诗的鼻子,道:“看上我的理由啊!”
林诗俏皮吐出舌头,任谁如若与她初见,都会有一片冰心在玉壶的感想:“一开始你扮混混揍春子的演技挺蹩脚,但很可爱哦。”
我一脸窘态,道:“你那时候就看出端倪啦?!”
林诗笑靥如花,继续分析:“你才发现你娘子聪明伶俐?那时我就是想陪着你演戏,看你耍什么宝,后来一起玩一起闹,跟着你的日子总算充满无厘头的激情。有黑鬼,有刘情,接触好多稀奇古怪的事。说实话,我跟了别人三年,感觉是在做笼中的金丝雀,他从来就没带我见过他朋友;那时我就想,就算是再次被玩,你也比他强几百倍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没有,跟着你不会吃亏。再后来是苏泠,你们发什么些什么我基本猜得到,本来我该毫不在意才对,可是我居然变得惶恐不安,我想糟糕了我是真想把你占为己有了。嘻嘻,你没发现第一次我还能让苏泠在你家过夜,前天就不敢了吗?”
我心里发怵,原来女孩都不笨,只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愿意做那个被叫笨蛋的人。
我拖着林诗的下巴,对视道:“娘子真性情令我诚惶诚恐,这要是穿越在甄嬛的时代,还是在四方天的紫禁城里头,这会儿的你应该是三千之首了。”
林诗没有答复而用行动昭示一切,莞尔间低头把我的食指含入口中,流连婉转,湿润温和得一塌糊涂。
正当我的海绵BB吸水膨胀之时,楼下传来急促的喇叭声,海绵BB被声势浩大的喇叭声压迫回缩水状态,我忍不住大骂一声:“干!肯定是黑鬼这丫。”
果不其然,随着喇叭声我的苹果山寨机也适时响起来电铃声,林诗站起身来给我拿过手机,我接起:“黑鬼你妹,别扰民了。”
黑鬼哈哈大笑,不知道跟婷婷在做什么:“是扰民还是扰性啦。让你毁我二人世界,快下来吧。”
我对着电话叫道:“你等着,今晚哥赏你一顶金刚钻,钻裂你的小雏菊。”
黑鬼打趣道:“我好怕怕哦,你想上我,婷婷和林诗可不乐意诶。挂了挂了,少儿不宜。”
于是我和林诗下楼,上车后就先给黑鬼抛个媚眼,让他不禁浑身发颤了下。
相比有车有房的黑鬼、刘情,我果断是个穷搓矮,但我高在智商,富有才华,帅在行动,跟开本田歌诗图的刘情在高速口回合,然后驱车前往今日目的地鸟镇,与人交心,易得人心,这就是我和黑鬼刘情称兄道弟的基本准则。
由于天气极差,又是旅游淡季,在星期三到鸟镇,还真会有这地方鸟不拉屎的错觉,以前在周末曾来过这里,与其说看小桥流水人家,不如说来头碰头脚踩脚。
循着记忆找到以前租住过的一户许姓人家,房子乃是临河而建,装修古色古香,客房推窗而出便可一览飞檐断瓦湖光山色。
一行六人走进客栈时,老板娘正埋头玩着电脑,脚边趴了一条懒散黄狗。
黑鬼最是喜欢老板娘的一手家常菜,首先叫嚷道:“许姐,还记不记得我们啊?”
老板娘专注游戏,听到人声而抬头,茫然地扫了众人一眼,人工智能CPU飞速搜索以往顾客,接着啊的叫道:“哈哈,记得记得,你是非要下河裸泳那小子。”
婷婷毫不掩饰地笑看黑鬼,黑鬼脸色大黑,叫道:“许姐,今天带着妹纸呢,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板娘会心一笑:“啊啊,人老了,别见怪。等下给你安排个好房间,算补偿你的成不?”
黑鬼一听乐呵起来:“还是许姐疼我,你看这白娘子都吃醋了,一路那是下雨阻着我们啊。”
一番客套,许姐麻利地给我们安排了住宿,黑鬼和刘情两队人都是选了临河的房间,而我却剑走偏锋,挑了个内院的雅间,倒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清静。
安排妥当,许姐就不再招呼我们,回到电脑前继续玩QQ幻想,这Q版的画风和设计居然能吸引住三十多岁的许姐,这点让我很崩溃。
许姐告诉我们,这个游戏她有好几个号都120多级了,现在出了150,她在游戏中认识的朋友基本是年龄和她差不多上班族和家庭主妇,平时有空了就一起组队刷怪打FB。一番话听得我们目瞪口呆,这么个游戏原来还有那么多大叔大姐在玩,看来以后想在Q版游戏里泡小萝莉的骚年们得小心提防了。
既然许姐乐在其中,我们自来熟地不再劳烦她,商量好下午先解除组队各自休息,待到晚饭时间再集龘合。
林诗尾随我进了雅间后敞开窗,窗外雨打芭蕉,烟雨飘渺,实乃动中取静。看着窗边的林诗,我忽然心生“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的情愫,又觉“小轩窗,正梳妆”。
心潮澎湃间,我踱步到林诗身后,环腰而上,紧搂住林诗的水蛇腰,林诗回头,微笑中带起浅显的小酒窝,衬着淡白素雅的容颜,仿佛似与一院春光浑然天成。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面贴得更紧道:“方才察觉腹部略有胀痛,遂惆怅万千,想我终日碌碌,无暇思索,今天姑娘的一笑,力道适中,柔中带刚,冥冥中仿佛似要唤醒我这梦中人,这结果想来也是极好的。”
林诗含笑:“V哥说人话好不好!”
我把林诗顶到墙上,在其耳畔低声述说:“良辰美景,该发福利了。”
林诗轻柔呻吟,臀部力道十足地抵着小皮往后回顶,胸前两团浑圆脱离窗沿的压迫后扭身娇嗔一句:“你果然还进化不完全,瞧你猴急的。”
我呵呵一笑,放开林诗走到窗边坐下:“那你给不给啊?”
林诗一阵无语,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血色,啐道:“我说不给你能答应?关窗。”
“哈哈,得令!”我一跳而起回到窗边,关好窗,抱着林诗旋转三圈,眩晕中将她放倒在雕花大床上,四目相对,迸发出的爱火使得室温渐高。
我低头擒住林诗双唇,舌尖灵巧地探入其中,直欲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