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器是件体力活,无论是弹钢琴还是拉二胡,更别说考验肺活量的吹箫了。长发木耳兴许功力不够,无奈地放下玉箫休息片刻。
刚才她只顾低头吹奏,我没能看到面貌,现在这一抬头盈盈间,我不由脱口而出:“是她!”
“小子你桃花仙转世啊,这个女的你又认识?”老板娘在一旁笑问道。
我尴尬自己没有控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何止认识,她还和我啪啪过呢!”
老板娘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啪啪,而不是啪啪啪啊?”
于是我示范地在我脸上幽默地甩了一个耳光:“啪!怕!懂了吗?”
“哈哈,”老板娘见状大笑道,“原来你丫就是个悲剧。”
“是呀。这J人脱了衣服我还差点认不出来了呢。”我悻悻地说道。
老板娘暧昧地撞了下我的手臂,问:“这木耳嘴上功夫了得,想不想试试啊?”
我全身紧绷,摇头道:“不了,她是嘴巴厉害,你没见她骂起人来那泼妇样,是个壮汉都干不倒她啊。”
“有那么牛?”老板娘将信将疑。
“那是相当牛,不过她怎么会在这干出这种勾当。”怎么说林牧慕也是季末的朋友啊,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怎么放荡也不会随随便便接受3P吧。
老板娘马上解开我的疑惑:“这个木耳我是不认识,但那个高帅骚年我还是知道的。”
说到这,老板娘故意停顿了一下,悄声在我耳边说道:“他是吸丨毒丨的,两个木耳很有可能是被他用丨毒丨品控制了。”
我神色惊慌,那季末会被连累吗,忙否定掉:“怎么可能?”
老板娘放轻松地笑了笑,自我调侃:“我也就是猜猜,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的,大姐我这老人是琢磨不透了咯。”
“不管不管,好戏要紧。”我偶尔就是这么没轻没重,难得看次精彩直播,这可比看日韩欧美的电影来得刺激万分啊。
老板娘却似笑非笑道:“我倒不要紧,你小子可要小心看多了会把持不住,把大姐我给那个啥了哦。”
本来微长的小皮鼻子仿佛听到了大实话,顿时被打回原形。
“老板娘你要相信我不是那么勇敢的人。”我紧张至极地说道,我还怕老板娘把我怎么了呢,哪有勇气像李遇春那样连小月月型的都不嫌重口味。
“小子你不要谦虚嘛。据我这几天观察你泡妞挺勇敢的啊。”老板娘不依不挠地说着。
我就呵呵一笑,心里大吼QNMLG13,直接无视了老板娘的话,专注监控下的新进度。
监控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音效,只能单纯地看着动作画面,减了不少乐趣。
此时林牧慕已经再次进化,大熊木耳进化成果体观音,高帅骚年大字下面多出来的一竖就成了那杨柳枝,倒插进了观音的净瓶中。
好一个两玉观音双坐莲,天塌地裂也不惊!
这时林牧慕正对监控高仰着头,我确实感觉出她两眼涣散无声,真得像是毒瘾发作的症状。
我忽然觉得林木慕有几分可怜,轻声询问边上的老板娘:“大姐,这算犯罪吗?”
老板娘显然也有所顾忌,不愿直说:“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不好说啊。”
“好吧。”于是我也不能再提议什么,只能默默看着林木慕和另一个木耳在高帅骚年的身上纵意发泄。
就像扎根在肥沃土壤上的风铃花,茁壮成长出四朵白皙的花朵,在风中唯美地上下晃荡,最终晃花了我注视的眼。
双重刺激之下,高帅骚年明显不堪重负,不到十分钟就缴械投降,拜倒在俩观音之下。
短发木耳显然意犹未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骚年的嘴里,我只能保佑骚年不被闷死。而林牧慕则是无力地抽出了折软的杨柳,软弱地跌坐在床尾。
“哎。这骚年又高又帅的咋就这么不争气呢,视频加起来不到半小时,还凑不起一集连续剧呢!”老板娘看高超还没召唤出来就结束了,不爽地说道。
我在一旁若有所思,说:“谁让你不推销你的宝贝们呢!”
老板娘脸色一红,道出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不是不推,而是不敢。那些东西是我老公的珍藏品,现在早过期了。”
我去,老板娘给我的伟哥居然都是过期的?!这可真是让我心碎无言,还好我一颗都没机会用,不然岂不是要造就本世纪最大悲剧帝。
我也不好迁怒老板娘,毕竟几天来她对我照顾颇多,但我也不能吃亏,伸出手说道:“拿来!”
老板娘一愣:“什么啊?姐姐我的贞操可是早就没了。”
我怒气冲冲却不好发作,泪目地说:“大姐啊,你少装蒜,我上次买伟哥的钱还我!”
老板娘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做生意哪有还钱的道理。付出了就不能觉得吃亏!难道在用完开塞露后发现它是过期产品,你还能把翔再吃回去吗?”
老板娘犀利的辩证使得我无言以对,只能自认倒霉,结果老板娘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从抽屉里抽出一张50给我。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老板娘似笑非笑地答复:“上厕所没了手纸,我也不好意思收你全额啊。”
这一刻,老板娘在我心中的光辉形象又一次重塑金身,仿佛老板娘披肩散发东临碣石,天上地下唯她独尊,她就是大婶!
我激动地接过钱,感叹道:“大姐啊,你在这开小旅馆真是屈尊了!”
老板娘没有狗血的说什么“其实我还有另一个真正的身份,就是XX论坛版主”,而是淡定地说:“哪里,我其实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想安安稳稳和我女儿过完这辈子。”
惊天大新闻啊,没想到老板娘还有个女儿!这是我才懊悔地发现和老板娘交流那么多天居然都没有过问过对方的名字,于是我现自报家门:“大姐,不好意思,那么久了都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辰健威。”
老板娘哈哈笑道:“有时候不说名字倒更亲切些,你就叫我顾大姐吧。”
这是我才发现旅店营业执照上明明就写着她的名字:顾梨花。
这么一出小插曲令我和老板娘更加熟络起来,监控视频里那短发木耳也终于享受够了,从高帅骚年头上移开,我可以看出骚年重重喘了口气,看来差点没把他憋坏。
休息片刻,骚年似乎意犹未尽,坐起身来一把揽过林牧慕,室内灯光随之一暗,大概是短发木耳去洗澡时按错了房灯,但还有廊灯低微的光线投在骚年和林牧慕身上,并不影响监控的效果。
只是此时林牧慕已经清醒过来,心中犹豫地做着略微挣扎,这可是大大激起骚年的征服欲。调情阶段一跃而过,直接扬鞭跨马,将林牧慕按在身下。
高帅骚年高铁驾驶员附身,控制着不怕追尾的河蟹号,慢慢钻进隧道。
在咔嚓声中,动车车头的时速由4公里提升到平均的280公里,可是就在隧道中来回穿梭,再不见车头出来。林牧慕在河蟹号上颠簸,如何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形,于是化身驾驶员的骚年和蔼可亲地牵起林牧慕的双手,任那风铃花继续垂落于风中。
第二次的战斗时间明显比第一次长了,待到短发木耳走出厕所时,骚年驾驶的动车还在保持着时速300公里前进。短发木耳见状也加入到河蟹号的发展建设中,一口含住了两盏突出的车尾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