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居然是老板娘打来的,通知我黑木耳和骚年已经离开旅馆了,早上醒来居然又大战了一回合,但是伟哥药力已过,骚年不堪一击呀。
一听说是有关林诗的,我马上清醒了过来,现在她在我眼里就是谜一样的女人,能配合骚年做出那些出神入化的姿势,在默默看了她5个多小时的表演,我感觉自己竟然有点迷恋上她。
穷搓矮就是穷搓矮,只要上了6分的黑木耳,都会感觉是女神。
穿好衣裤,我就决定动身去林诗所在的技院,至少要制造出一个和她偶然的邂逅。
林诗的学校离我家也就两公里不到的距离,周边各种小旅馆林立,偶见二三星宾馆为高富帅服务。
看看山寨苹果5,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但是我知道技院学生现在还是没有上课的,因为还刚开学。校门口热热闹闹,但是进去的人多,出来的人少,不用想都可以猜到是黑木耳们和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人昨夜在外啪啪啪后凯旋归来。
我随时可以遇上林诗,因为我昨晚看了她搔首弄姿那么久,她的样子就跟苍老师一样在我脑海中不会被抹去。
但是我该想个什么方式去和林诗认识呢,我总不能买瓶开塞露跑到林诗面前,然后在众人面前大喊:“嗨,你的开塞露!”
我想林诗也不会幽默到回复我:“是你的开塞露啦!”
正当我在校门口绞尽脑汁的时候,林诗和李遇春一前一后相隔两米地走将过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开塞露的神光在刹那间笼罩我的全身,兽血沸腾啊。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健步如飞地冲到李遇春面前一把将其推倒,跨将上去就是紧跟的一拳:“小子,欠咱老大的1W块钱你到现在还敢不还!”
“大大大哥,你认错人了啊!”李遇春被打得七荤八素,低声呼道。
“你小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跟我走!”说完我便拽起李遇春往学校外墙边沿走去。
其实LZ我武力值也就是不到5的渣渣,但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可是很了解奋战一宿还不忘早上再发一炮的李遇春现在必是软脚虾,柿子还不得挑软的时候捏么?!
果然,我拉着无辜迷茫的李遇春走,林诗也不敢自顾自逃掉,安分地尾随于我们之后。
这招“小淫虫米青子上脑乱打一通”可着实比“嗨,你的开塞露”来得犀利无双。
“大哥,你真认错人了?啊哟!”李遇春一开始求饶我就在他肚子上加了温柔的一脚。
我在开塞露光环的加持下俨然就是一个八气十足的小混混:“认你嘛笔也不会错,还认不得你个龟二子?一句话,有钱还钱,没钱拿命。”
这最后一句话我故意说得非常凶狠,林诗和李遇春都是吓了一跳,林诗毕竟和李遇春一夜交合,主动来给他求情:“大哥,他就是个穷挫矮,钱肯定是没有了,命也够贱,不值得您下手啊。”
我内心一笑:真以为我要钱要命?我就是想知道开塞露的秘密。
“没钱?”我扭过头看了林诗一眼,“那就拿你去钱债肉偿还。”
这下林诗脸色可谓千变万化分外好看了,颤颤地往后倒退一步:“大哥,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我们一点不熟啊!”
而李遇春倒霉被冤枉,也还真怕就命丧于此了,跪爬起来抓住我的大腿哭喊道:“大哥你别信她啊,她是我女朋友,只要你放了我,你就尽管拉她去卖吧。”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剧情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见我说时迟、那时快,一脚把李遇春这小身板踹开:“我最瞧不起你这种男人了。你让我拉她去卖,我倒拼不卖。再给你一天,要是凑不齐钱,以后别让我逮着你。不然,让你不知道是怎么屎的。滚。”
李遇春见能走掉,还管什么林诗,狗爬式地撒腿就跑。
而林诗双手护住自己胸前,问:“大哥,我也可以走了吗?”
开玩笑,制造这么一场闹剧就是为了和你搭讪,岂能让你走掉。
我逼近林诗几步,笑得日光明媚:“行,我看你也是女中豪杰,我叫阿威,可否交个朋友。”
“。。。”林诗显然混乱当中,猜不透我唱的是哪出,“我、我叫林诗。”
阿威是我化名,你们可以理解为A!V!,也可以理解为“啊!威武~亚美爹。”反正LZ我是很纯洁的人,你们想歪了的都不够纯洁。
林诗很是尴尬地贴着墙角,而我也适时地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所谓欲擒故纵,一次吃成胖子,到时候撑死就悲剧了:“今晚5点半在这等我,我请你吃饭。”
说完后自认为很潇洒地离开林诗的视线。以我长期阅片的经历,这种黑木耳必定已经被我的YV所折服,今晚必然会乖乖等我。
独自走过药店,我又忍不住往里瞄了一眼:开塞露,你尘封的秘密今晚就将被我揭晓了。
离17点半还有妥妥的4个小时,闲暇之下我居然又鬼使审查地来到了老板娘的旅馆跟前。
这会儿我才第一次留意到老板娘所开旅店的名字:月亮旅馆。
好有创意的名字啊,月亮之下,不就是欠太阳嘛。
老板娘此时已经去休息了,店里收银台前坐着一个20来岁的木耳,是黑是粉很难判断,毕竟5分的木耳可塑性最高,是否被开发过也最难下结论了。
我径直走了进去,收银台木耳很是热情地招呼着我,一股淳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拗口的普通话脱口而出:“先森,你是局店啊。是要钟点房还是。。。”
好霸道的乡土气场啊,让我瞬间有卸甲归田的冲动,对其笑了笑,我开玩笑:“你这儿有特殊服务吗?”
“先森,这个真木有。”野生木耳怯生生地回答我。
根据初步判断,这木耳应该是从乡下来这打工不久的好苗子,我也就不再有作弄她的心思了,毕竟咱是好人,不能在美好的人面前树立不好的形象嘛。
“额,跟你开玩笑啦。你家老板娘呢。”我仔细打量着野生木耳。
野生木耳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回答:“老板娘刚跟我交接班不久,去2楼休息去了咯。”
“哪个房间啊?”我继续问。
野生木耳一脸迷惑地盯着我,脸色仿佛在说:骚年你的口味不会那么重吧?!
我也看出我这样问是有点暧昧得恶心,马上解释道:“我和老板娘是朋友,找点有点儿急事。”
“哦。我还以为你和老板娘是那个关系嘞。”野生木耳就是心直口快、口无遮拦,“老板娘住2楼尽头那间没门牌的。”
接着野生木耳探过头来,轻声对我说:“就那间房没装摄像头。”
我我真是对她的表现又气又笑,这还好我跟老板娘是真联盟,要是我是经擦蜀黍,野生木耳这么没警惕心地把一切告诉我,老板娘还不被她给毁了。
不过我还是谢过她,问了她的名字就上楼去了。野生木耳名叫婷婷,普遍到极限的ABB大众名字。
但是一到2楼我心里就打退堂鼓了,老板娘守寡这些年说不准非常饥渴呢,要是这个时候我去找她,会不会被她给墙J了啊?而且,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拓麻来找老板娘真心木有事啊,我没事找她干嘛。
都怪野生木耳的乡土杀气太重,害我开了玩笑还把自己推向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