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想报复我,所以派马仔暗地里跟踪,知道了客人住的地方。随后,又是攀老乡关系,又是假冒是我们的人,就这样生拉硬拽把他们骗到了魏谦的贵宾厅。
不过,东北的来的几位客人也不是傻子,到了魏谦的贵宾厅之后,发现我们哥几个一个也不在场,尤其是带队的廖先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匆匆忙忙就回了酒店。
又过了两天,廖先生找我,电话里好一顿数落,说是客人都来澳门好几天了也不去看看他们。我知道这是廖先生在找台阶下,于是我也装傻充愣,故意说这几天是去了一趟内地东莞收一笔几百万的欠款,刚刚赶回来,既然廖先生有请这就马上过去陪东北的老板唠唠磕.
一到酒店,东北来的马宪前马老板当即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问我澳门的MACAU是怎么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轻轻笑了一声。
我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不过有些地方也是史实。明朝嘉靖三十二年(西元一五五三年),葡萄牙人找了一个借口曝晒水浸货物,张行由“妈阁庙’对面处登陆,由于不认识地名,遂找当地渔民问路,渔民听不懂葡语,回答说“唔知你讲也鸿个’(不知道你说什么)。葡萄牙人听着很诧异,问道:“也鸿?他民回答说:系唔知你讲也鸿呀!’(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葡萄牙人误以为渔民嘴里说的“也鸿嗽是该地名,于是误打误撞就将澳门地名拼成MACAU了。
这种民间版本的故事,只是题外话,大家听了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一时,气氛融洽,之前的一点小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因为谁也不会在意那么多。过了一阵子,在场的几个老板提议打几圈麻将过过手瘾、试试运气,财运好的话晚上就下大场。
一一我明白。
几圈下来,刘志高刘先生夹发感慨: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麻将,右媚娘,日子过的赛神仙。上碰下自摸,胡牌了,—自摸清一色带俩暗杠,拿钱、拿钱_……
“哈哈,刘老板诗意大发啊,看来文学休养蛮高的嘛。’我乘机恭维刘老板几句。
“那是那是,我们老刘家可是诗坛少有的奇才、怪才、鬼才,在内地还多次获过文学大奖握。’一旁的华垣华老板也趁此机会献媚。
“既然刘老板如此雅兴,不如以麻将为题目,有请刘老板赋诗一首,我等也拈{占才气’,“才’通“财”嘛。’
我有意试试他,没想到刘老板满口应承,答应下来了。
刘老板略一沉吟,随口就是一首《麻将之歌》—
可爱的麻将啊,
小巧玲珑六面光,
凝聚一百单八将,
遍布城市大街小巷,
落户偏僻山乡。
十三张白漂的小脸,
仰向我,
像十三个,
等待母乳的婴儿,
我那亲爱的孩子,
好.果然是才华横溢。’
我起身鼓掌高声叫好,旁边的几位也都附和着,一个个脸上溢满光彩。刘老板在一片叫好声中似乎感觉还不过瘾,于是又填了一首词—调寄《沁园春一麻将》:
中华麻将,千里放炮,万里闻到。望长城内外,炮声隆隆;牌桌上下,欲坠摇摇。男女老幼,摇头晃脑,欲与麻坛试比高。须完好,看花牌么鸡,分外妖烧。麻将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坐断腰。惜熟张放炮,略输运道;杠上开花,独领风骚。一代炮手,直冒冷汗,只识么鸡是大鸟。俱玩矣,数风流招数,算十三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趁客人们高兴,我也附和几首有关赌方面的诗词,在座诸位听后,纷纷大骂我的诗词是一堆臭狗屎、一文不值,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对于他们的谩骂,我表面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也大骂他们乌龟王八蛋:……有啥了不
起,不就是几首诗词嘛,哼!老子脚趾头流出的诗词比***一辈子写的还多,不信你看看老子的脚茧要多厚有多厚。
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在意,本来我的目的就是博客人们一笑,只要目的达到了,管他什么诗词什么狗屎……
要知道,在赌场,对于沓码仔来说,赌客永远是上帝。
不过吟诗归吟诗,赌钱归赌钱,两不相误。赌钱方面,结果廖先生输的一塌糊涂,
之后他又从我这里拆借了二十多万之后,才扳回来好几局,总算是不输不赢,皆大欢喜
本来说好的,晚上下大场,因为华仔叫来了好几个漂亮的日本美妞,客人们临时决定第二天再去赌场贵宾厅玩。
我也难得一个清闲、自由的晚上。我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小假,吃了晚饭就电话约金琳去蹦迪,
没想到她去了海口,要过几天回来。我问她在海口干嘛呢全金琳说准备在海口筹办一所孤儿院和一所善老院,现在在海口选址。我和她开玩笑说是不是还可以办一所国际博彩学院啊。金琳听了,电话那头哈哈大笑一阵,说是可以考虑考虑。
就这样,电话里聊了一个多小时,金琳说晚上要看策划书,还要开一个短会什么的,或许很忙。我很知趣,在电话这头吻了一个,说声拜拜就匆匆结束了电话。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这种感觉在我心里,随着岁月的增长己经是越来越浓烈,如同一杯香醇的美酒。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每时每刻守候在她身边,看她的笑脸,看她的郁闷和忧伤……
尽管我和金琳相好己经有好几年了,但我一直没有勇气向她表白,我知道她一直都在耐心地等待着那一刻。
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很少去想这些事情,心里似乎要过一些。但一有闲暇功夫想这些劳什子,结果是越想心里越焦躁不安,体内的荷尔蒙也蠢蠢欲动。我几乎无时不刻做好了冲锋的准备,随时进入她的.碉堡”这种冲动也无时不刻在脑际里萦绕。
我静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思,直至眼睛干涩、发疼。末了,我用冰块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冷敷,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正睡的迷迷糊糊,焦躁的电话声一阵接着一阵打来,如同催命魂似得,令人越发烦躁、孤独。
我起身一看表,是凌晨四点二十九分,来电显示是华仔打来的。
接了电话,接着我就呵斥华仔一顿,说你神经啊,深更半夜打来电话吵醒我;这会我正梦里娶媳妇呢。
电话那头,华仔十分委屈地说大事不妙,刘老板己经输了五千万了,还要借钱继续赌。
“到底是咋回事啊,不是说晚上不下场的吗,怎么就输了五千万了个’我纳闷,让华仔继续说。
华仔断断续续道出了原委。
原来,晚上玩妞的时候,刘老板发现自己那玩意软绵绵的始终硬不起来,吃了药也不管用。耳听的隔壁房间美妞的娇喘声和床第的晃动声,刘老板感觉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于是把大家都叫起来,陪他一起下大场,其时己是晚上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