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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跟着那摇滚的节奏跳动。我看着正前方,那是我人生的新方向。

出租车在加州新都门口停了下来。加州新都是一个新兴的富人区,我知道,这是朱一手的房地产公司工发的。

进入小区时,我心里暗暗地对与我擦肩而过的城里人说:“我来了!我现在和你们一样,也是这里的主人了。”

我想,我们同住一个小区,但进入这个小区的方法各有不同。有人可能是当奸商发了财,有人可能是当贪官贪的钱……人在世上走,总有一条路。所谓是车有车路,马有马路,人生如棋,马走日来象飞田。

我找到11栋11层18号。心里有些胆怯却又很兴奋地地打开房门。我扭动钥匙时,觉得像在打开别人的房间,但我提醒自己,这房子现在是我自己的了。

我打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房子是装修了好的,金黄色的木地板、客厅的吊灯如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卧室里是圆形的粉红色的床,我喜欢。

在一张小桌子上,我看到了一份购房合同。我打开一看,合同上写着我的名字。合同上写着,这房子的价格是158万元,我吃一惊,再一看,我发现朱一手为我付了50万元的按揭费,还有108万元,我得在5年之内还清。

我吃了一惊:朱一手给我钥匙时,并没有说我得还按揭呀。我每个月要还3万多元,我哪有那么多钱?我把自己卖了,估计也值不了108万元。

我给朱一手打电话。电话通了,我喊了声“朱总”,还没来得及说话,朱一手就说:“是赵美丽赵小姐吗?我现在正在李和长这里办手续,你回头打过来。”随即,他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贷款108万的数字发呆,心想梁山好汉108将,如果每个都从书本当中复活过来,每个给我捐万元钱,那该多好。那样的话,我真愿意给他们当压寨夫人去。

中午的时候,我又给朱一手打电话。我说:“朱总啊,你昨天给我钥匙时,没告诉我要还按揭。”

朱一手说:“你知道冠军我们奖的是啥房子吗?冠军奖的房子,总价只有58万。”

我说:“给我一套48万的房子也成呀。”

朱一手笑了:“美丽小姐呀,我也是帮你着想, 让你买房一步到位,免和以后还要再换房子。”

我说:“朱总呀,主要是我还不起这个房贷,当不起这个奴隶。108万元,加上利息,每月要还近3万元,我把自己卖掉了,也值不到108万元呢。”

朱一手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美丽小姐,你太谦虚了,你得看啥卖法。把好肉当成青菜价卖,就不值钱了。一个罗卜卖在不同的地方,价格不同,效用也不同。卖到普通人家,萝卜的皮就给削掉,当成垃圾倒掉了。但如果卖给中石油,那就不同了,削下来的罗卜皮,做成开胃菜,那些人边喝五粮液边吃罗卜皮。”

我说:“刚才我说卖掉自己,是开玩笑的。我并不想将自己卖掉,而且一卖就得卖五年呀。这五年,可是我人生的最好时光。”

朱一手说:“这是一个经济社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出卖自己。李逸乐卖给了国家;有的人则卖给了银行:他们买了房子,按揭十年二十年,就是将自己的青春卖给了银行。”

我不知说什么好。

朱一手又说:“自古卖力者贱,卖身者贵。卖力者贫,卖身者甚至可以赚得金满箱,银满箱。自古笑贫不笑娼。何况,你也不完全算卖。你是给官员当情妇,在古代,就相当于是妾,妻不如妾,官员是喜欢你的。”

我内心挣扎着,我说:“朱总,我真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朱一手说:“那你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你就给我打电话”

那天晚上,明月皎洁,洒进我的卧室。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我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家了。这种喜欢,我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个偷钱的犯人,如果给他用黄金枷锁戴着,即便再沉重,他也会喜欢,不愿将那枷锁打开。

对于我来说,这房子,就是我的黄金枷锁。为了还清房贷,我将变身为房奴,不,其实是某些贪官——贪色的官的性奴!

但我又转念一想:这么些年,我从赵家镇的井,跳到了加州这片天。我才十九岁岁,就已经有了一套漂亮的房子,我再在床上奋斗五年,那这套房子就全部属于我了。到那时候,我再金盆洗B,找个好男人嫁掉。

我准备给朱一手打电话,告诉他我愿意当房奴。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条短信息,是给我拍写真的那个摄影师给我发来的。

他在短信中说:这些天,你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跳天鹅舞。我是只癞蛤蟆,但我想吃天鹅肉。我喜欢你!在短信的末尾,他还写上自己的名字,叫郑伟。

我看了,忍不住笑,想象那摄影师梦到我,也许是在做春梦。我又想起一句诗,明月装饰了我的窗子,我装饰了别人的春梦。

我没给郑伟回短信。我将他的短信扔入了垃圾箱。

随后,我给朱一手打了电话。

朱一手接我电话时,我听到他身边有一个女孩在浪笑。那声音我很熟悉,那是冠军华若珠的声音。我想,他们此刻也许正躺在床上,正备发起一场激烈的运动。

朱一手说:“美丽吗,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我没有立即回答。我等那浪笑的声音在耳朵里消散了之后,才对他说:我决定为房献身!

说这话的时候,我说得斩钉截铁。我之所以要说得斩钉截铁,是因为我的心里边,还隐隐有一丝反抗。我要将那丝反抗打压下去。让它永远抬不起头来。

两天过后,朱一手说要奖励说,请我吃了顿饭。

吃饭的地点是桃花源大饭店。一落座,朱一手就伸出他的鸟爪,来和我握手。我有些诧异,上次他颁奖时,用正常的左手握我的手,而这次,咋用他的鸟爪。

朱一手的鸟爪握住我的纤纤玉手。像鹰爪抓住了猎物。他看到我眼里的疑问,于是说:“我对我亲密的人,握手时都是用这只手握。”

我笑了:“我这么快就成了你亲密的人了?”

朱一手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时间距离,也不是空间距离,而是心与心的距离。”

我说:“我与你的心的距离,肯定不止十万八千里。孙猴子一个跟头云也到不了。”

他笑了,说:“不管怎么样,我就把你当成亲密的人了。”

我说:“那这样说,你用右手和我握手,那我是荣幸之至了?”

朱一手说:“你别嫌弃我这只手,你看他像鸟爪,其是他是抓钱爪。我用这只手握了哪上美女的手,那那个美女从些就不会缺钱花。”

那天朱一手兴致很高,点了满桌子的菜,澳州鲍鱼,龙虾,都上了桌。他朝我敬酒,我说不敢当。他说:“你谦虚了,你喝了之后,我再说为啥敬你。”

我一饮而尽。那酒像火苗一样,在我体内燃烧,烧得我热血沸腾。朱一手说:“我敬你,是因为你搞定了李逸乐。我在加州开发的一个小区,想调整容率,他一直不给我调。那天晚上之后,他就给我把容积率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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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官人压在身下的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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