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觉得离开了北京离开了伤心地没人认识我从新开始一切都会平静地。可是上天却不让我安静地生活。有一天店里来了好多丨警丨察。我正化妆呢,以为检查桑拿,没想到专门来找我的。还有北京的丨警丨察。我被带走了,简单了问了一下二哥和K之间的事。还有二哥倒卖摇头丸。我真TM的佩服丨警丨察怎么找到我的。我被他们询问着。最后也因二哥的事我也因此吃了官事。我不想在这里描述。挺后怕的。
承德的避暑山庄和围场都是拍戏的好地方,也就是在承德我结实了一位幕后工作者—灯光师。具体什么电视剧我无可奉告。他是马来西亚人年轻有学问,英语说地呱呱地。长的也很秀气。我被他的才气吸引。我是一个多感多情的女子。很容易被某件事某个人所感动。
因为在脑海里记住他是因为他与我的不同。还有一点他是我认识第一个客人JJ上镶钻的男人。他很时尚也很前卫。也许跟工作有关系吧。我没有把握住他。那时候小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不少男人的追求。每个男人对我都挺好的除了K。虽然我跟他们都保持肉体金钱的关系。但是他们还是依然对我像女朋友一样。我们一直保持电话联系。因为工作地需要他不能留在承德。经常外地的奔波。直到今天我仍然知道他的电话。一次也没有打过。
在承德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值得我回忆。那就是我做了他的红颜。不提出他不写出他的故事是因为他是个带有人物的人。我怕影响到的他。所以,对不起承德的一切都不能说,就免了。
包括承德的一切我都不能说起,因为那个城市不大,现在我回去走在马路上也会有人叫住我认出我。所以大家也别猜疑了。
在承德我也回北京看了好多次二哥,每次都给他留下很多钱。为了二哥的事情为了他在里面有个照应。我不惜脱下衣服陪这个领导人。一切都不想提了~社会就这样。很现实的社会。
带有忧愁我离开了承德展转去了珠海。
跟几个好姐妹来到珠海,我没有去宾馆没有去桑拿。我做起了陪HI妹,每天在Disco里卖弄自己的灵魂。我喜欢Disco的音乐。让我更放纵。我每天都在嗑药。每天都过着变态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我们正HI得正狂热,突然被一阵踹门。闯近来七八个丨警丨察。“把音乐闭了”一个丨警丨察拿着枪大声地说到。
让我们一个个把手蒙着头蹲在地下。当时男男女女的大概有20余人。都乖乖地蹲着。丨警丨察不停在在我们包房收药。沙发下地毯下电视后~连垃圾桶都翻个变。最后连我们喝的酒水和饮料都带走检查了。我们全被关进了戒毒所。全体接受了验尿检查我们一个个地接受审问。结果出来严重的都关在了这里~不严重的轻微的人交完罚款5000元都会放的。因为我每天都在吃。所以很严重很严重。由于药的作用当天基本审问的情形我记不起来了。我就记得被打了三个嘴巴子。第二天就全部换衣服了。那是我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我们6个人女的关在一个屋里~门是两道门。真是铁门铁窗。女的进去必须把胸罩脱了,而我们进去的时候必须全脱了收身。我们就穿着拖鞋。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盆吃饭的。而我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多月。拿钱最后给我保释了。
在戒毒所里每天晚上睡觉灯都开着。让我很不习惯。刚进去的时候总把被子蒙在头上。而且监视器就在头上,你的一举一动丨警丨察人员都知道。那时我最讨厌地就是大姨妈来。不让我们用卫生斤,就得用手纸,里面的东西烟~饭一切用品又垃圾又死贵。都是我们拿钱换来的小面值纸票卡。每天早上起的特别的早。中午又有做板的时候 ~就是面队墙壁自己把坐着,坐一排。每天天气好的时候我们还能出去放放风在大院子里。
在里面每天过的都不知道是几号几点。过一天我们就拿笔在墙上画个正字一天化一笔。在里面的时候黑子坐飞机和丽看过我几次。给我买了不少东西。给我买来衣服。那时候挺感谢他俩的总飞来看我。
在里面一点自由没有就有一个叫飞儿的姑娘挺好,能和我谈得来。期于的人说话我们也听不明白。每天就这样耗着时间。每天都寂寞的要死。不能天天洗澡。有时候脸都赖得去洗牙也赖的去刷。每天就给看一个小时的电视节目。到睡觉时间就关了。那时候电视正上演《失乐园》。濮存昕演的。每天最盼望的就是晚上了能看会电视。在里面烟抽得特别地凶。人也呆胖了,让我想起K想起了也在监狱的二哥。戒毒所分监狱比起来要轻的多。我都不受不了这个约束。别说二哥了。
==================不写了~~睡觉去 ~~
一进牢房心惊肉跳
两天过后有说有笑
三顿牢饭按时送到
四面围墙外加岗哨
五湖四海都来报道
六神无主还想逃跑
七根钢筋条条牢靠
八个大字天天对照(珍爱生命 拒绝丨毒丨品)
9究竟为什么来到这里
10实在莫名其妙
这个是我从墙上看到的 也不知道谁编的顺口溜
终于我被黑哥保释出来了交了一万多的罚款。。我没想到二哥进去了,他的兄弟还一口一小嫂子地叫我,而对我也真够义气。我喜欢讲情谊的人。外面的空气真好,在里边一直闻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讨厌那种味道跟医院差不多。我用力地呼吸新鲜地空气。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这一出来看谁都也顺眼看什么都愿意看。“请我洗个桑拿吧,我要去洗火龙浴”我转过头来说他说。
“没问题。”
我们拦了一辆车告诉司机去珠海最好的桑拿。我真的很想好好地洗洗然后打个奶浴找个人好好捏捏。这一个月给我压抑地都要崩溃了。在不出来我快成傻子了。
我们来到了这家桑拿中心,什么名字我忘了。在里面我看见了宝儿。真的看见了宝儿。我拼命地拽黑哥的胳膊“快看~快~~你看谁~宝儿。”本来出来心情挺好的,怎么这么倒霉碰到她了。世界有时候真小。真是冤家路窄哦。我大步地走过去,猛地拍了她一下肩膀“嘿~靓女怎么跑到这发展了~我俩可真有缘分啊。”她好象没反映过来是我。上下地打看我。又看看一边的黑哥。宝儿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俩,好像和我之间没有发生过矛盾是的。其实对她内心的气早已经消了。说实话我们都是吃一锅饭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嘛。她不知道听谁说的我出事了,被关戒毒所了想去看我,怕去了我多想认为去看我笑话。女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爱多猜疑。我们之间谈话那天没有谈起K。因为我们彼此知道K是我们姐妹之间多大的障碍。那天是宝儿给我们买的单请我们吃的饭给我们开了一个宾馆。晚上我和宝儿躺在一个床上。黑哥睡在另一个床上。想想真有意思,跟我共同拥有K这有和我睡在一个床上。人世间什么事情都难预测。
黑哥说“难得你们姐妹和好,我出去买点酒,我们就在这喝吧”
我们拿起酒一口一口地大喝,我和宝儿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拼命地互相碰杯,也许话都在酒里吧。
宝儿可能喝多了哭了,一句一句地对不起让我原谅她。
其实我恨过宝儿,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让我的恨消失了。如果没有恨每个人都有一个宽恕对方的心,也许二哥就不会有事了。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跟K你也不可能去跟二哥~二哥也不会把K打成重伤害,最后自己进了监狱。”宝儿一边哭一边责怪自己。
“算了,我们喝酒~不开心的事不提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下一不怎么走呢?我举起杯说。
我不想在听下去~因为我的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黑哥劝我回北京吧。宝儿劝我留在珠海跟她一起上班,相互有个照应。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太迷茫了好想有一个归属能让我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