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聚会上,几个损友在讨论关于男人把妹这事儿,其中有个神人是这么说的:“掏钱买b的年轻男人还没脱离低级趣味,只停留在民工阶层;买点小礼物费点时间能上到女人的男人,已经脱离低级算有点情趣; 只掏老二不掏钱能上女人的男人,应该算得上比较高级的色狼;而掏老二还能让女人倒贴的男人,有两种,一种就是鸭子,一种是神人。”我不知道爸爸在把妹过程中,究竟废了多少枪支弹药?所以,我不能很准确的界定,爸爸属于哪一类?但绝不会还没脱离低级趣味,凭三点我这么肯定:爸爸一帅,二聪明,三没多少闲钱。
有人说我废话太多,这你们就错了。我并不认为自己讲的是废话,通过这么多年的沉淀,我看透很多事情。接下去的叙事中,有很多关于把妹,被把妹的心得体会。这些知识,对于在泡妞界有所建树的,或者正在泡的狼友们,会有所启发。说到这里女同胞们别拍我,男女之间xxoo这点事,就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没有比谁高尚。
5号女,玲
5号女,玲
这是个年轻而且颇有几分资色的风*少丨妇丨,在镇上开了家食杂店,她老公人老实。听村里人说过,关于这个女人的花边新闻,玲的公公在我们那个镇上当干部,也算小有来头的人物,玲跟他老公的婚姻是她的公公一手促成的,我不知道这婚姻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听老乡讲他们的事是充满鄙夷,阴阳怪气的。玲结婚后生了个小孩,跟着老公过几年平静的日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老公突然失踪,说是出远门打工,整整两年整没与家人联系,生死不明。有人说,是因为玲的老公亲眼看见,玲跟他父亲在家里干苟且之事。情绪崩溃敢怒不敢言的玲的老公,他选择的沉默,两个都是自己最亲的亲人,觉得家丑不能外扬。极度郁闷之下选择离家出走,不联系家人应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玲与爸爸的暧昧关系,是从她老公离家出走后才开始的,因为爸爸经常深夜从她的小食杂店出入,被眼尖的人看到跟我妈说了。妈妈知道这事后,没有别的办法还是老三套,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妈妈真的很蠢。不懂驭夫术也就算了,常常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有些事情看破了就不是事,也许妈妈做不到那么淡定,能做到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上床而视若无睹。除非是不在爱了,除非是超凡脱俗了,可妈妈毕竟是人不是神,我这么说她有些偏颇。可她每次遇到爸爸出轨,总是用老三套,从来不会去反思自己的不足,去思考换种方式来对付,不懂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所以我说妈妈是个十足的蠢货。
玲的公公在还没见到失踪儿子时,就得了不治之症去逝了。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报应,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之后,我也没有打听关于玲的任何家事,包括她的老公失踪几年,后来有没有跟家里联系,这些我都不清楚。因为,玲只爸爸人生旅途的一个小插曲,她的一切与我无关。
以上几个女人,是我记事起能回忆起来的,至于爸爸究竟有多少情妇,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在挖了没意思,不愿纠结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下面开始回忆我自己的过去现在,我不想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我所经历的一切,可能会很长,我用心写,大家一定耐心看。
二,年少懵懂,心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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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任期转眼间就到了,妈妈从外乡调回村小学任教,很开心,我们又能吃上妈妈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可是,晚上还是经常在睡梦中,被爸妈的吵闹声惊醒。他们的感情,没有因为四年的分离而加深,反而变本加利吵架升级,还顺带砸东西。爸爸风流成性,丝毫没有因为妈妈回到身边,而收敛他的风流本性,照样在外面沾花惹草,隔三差五的闹桃色新闻。
80年代的农村,信息还很封闭,人们的思想很落后,像我爸爸总爱外面勾搭女人的男人,早已是臭名昭著。如果爸妈不是出生在边远的农村,而是在像北京,上海,深圳那样的大城市,也许他们的思想,命运都会不一样。爸爸的好色本性,可以在失足女那里寻求发泄,不用去外面到处留情,搞得名声很臭。妈妈一个传统的农村女性,她觉得女人结婚成家,不管对方的人品好坏,无论贫穷疾病,都应该从一而终!妈妈脑子里那种中国固有的,传统小农思想永远不会改变。如果妈妈从小生活在大城市,思想跟得上社会发展节奏。那么,她就会勇敢的,与风流成性不顾家不负责任的爸爸分手,勇敢的去寻找自己的下一站幸福。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的设想,现实是残酷的,是无法改变的。
为了不在半夜听到爸妈的吵闹声,上小学四年级的我,毅然决然的住到奶奶家去。当年,大我12岁的叔叔,初中毕业赋闲在家,那时我们那儿还没什么人外出打工,所以叔叔也没跟随打工大潮出远门,而是在家里帮忙干农活。爷爷家很穷,爸爸上面还有抱养的姐姐,下面有六个妹妹一个弟弟。其中第三、第四的姑姑,都有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疾。三姑的脚脚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四姑脊柱严重变形,背两边不对称,一边鼓出个大大的包像座小山,小时候我还以为四姑怪兽呢。奶奶接连生的两个姑姑,身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应该跟当时农村的贫穷,落后的医疗条件有关。当时,乡下人把生小孩,看成跟拉一坨屎那么的随便。产妇生小孩就像母猪下猪崽,临产时躺自家床上,差人叫个接生婆就完事了。
听奶奶说,她怀孕期间还是照样挺着大肚子干重活,从没有吃什么营养的东西,白天能早点收工,晚上回家能填饱肚子,这就是幸福了。 难怪三,四姑姑的身体会那样子,我想应该是娘胎里受的伤,或者是身体上缺什么原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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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年麦子丰收的季节,奶奶一家趁着夜色,全都去田里连夜割麦子,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叔叔。我们乡下的老房子,都是土墙黑瓦片屋顶的,上面有阁楼,阁楼就是睡觉的地方。那时,抱养的大姑姑已经嫁到外乡,剩下四个小姑姑两人睡一铺,正好睡满两张床。我就跟爷爷奶奶,还有小叔叔睡大床,乡下那种老式的木制大床,可睡得下四个人,我跟奶奶睡一边,爷爷和小叔叔睡一边,我们分别盖一床被子。
麦子收割的这一晚,夜已经很深了,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被什么重物压住一样,喘不过气来。一直挣扎,奋力的挣扎,还是挣脱不开压在身上的重物。慌乱惊恐中我猛的睁开双眼,黑暗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死死的压在我身上,我声嘶力竭的狂嚎,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狂推,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黑影从我瘦弱的身驱上翻滚了下来。回忆到这里我的浑身,还是不由自主的会发抖,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