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靠你的直觉?我不信。以蓝说你不信那你就去问问呐。
我说你真当我有病阿?问人家这个?以蓝说:“佟苏成,你终于承认自己有病了。”
又是熟悉的乌鸦带着几个黑点飞过。
我问小胖子是哪儿的人,小胖子说是XX市的。我几乎都快跳起来了。
天呐,我们是一个城市的!然后又问。我说那我们怎么没见过。
好吧,问完这个问题我就知道我很白痴了。那么大一个地方,没见过在正常不过了。
小胖子的回答跟我所想如出一辙,既然是老乡那八卦起来就方便多了。
我挨近了些,我小声说:“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阿?”
小胖子还是笑。没有接话,我有些失望,虽然这个结果是我意想之中。
林以蓝过来趴在我背上挠我,我觉得在问这些事情的时候不适合秀恩爱。
可是小胖子看着我们他说:“我前些日子跟我女朋友也像你们一样。”
哎哟?有料子!我跟以蓝都八卦起来了。一副期待的眼神等着小胖子继续说。
他没有接着说,我实在感觉这样被吊人胃口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我接着套话:“你们。。。。。。感情不太顺利阿?”
以蓝悄悄打我示意我不要这么问,小胖子说:“嗯,不太顺利。”
以蓝以为我说错话惹得小胖子不想说话了,她说:“哎呀,感情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对吧?”
小胖子说:“对阿,谁能想到她跟我这几年都是为了我的钱呢。”
我心里在怒吼,好男人怎么都注定悲剧?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以蓝说是小胖子遇人不淑,其实我想说,是我们瞎了狗眼。
小胖子好像对我们有些敞开心扉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城市的吧。
小胖子说,为了曾经的她,他放弃了原本很好的工作。
相处几年,耽误了青春,最后还落得个赔偿,前女友家里面特别气人。
分手了硬是索要分手费,更是狮子大开口,小胖子虽然明白。
这种分手费的说法在法律上也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在受到前女友父母的纠缠的时候。
前女友一般都在旁观,也不说话,这让他感觉到心冷。他还是给了那笔不菲的分手费。
他只是为了埋葬自己的爱情,那笔分手费他给了曾经那几年的那个她。
我突然觉得感同身受起来,分手肯定是有很多原因的。
我没那个脸皮再追问了,甚至有些愧疚不应该八卦这个问题。
小胖子说这些事儿的过程中虽然一直是微笑的。但是我觉得他一定不好受。
我们互相留了电话,说以后大家可以一起玩,毕竟茫茫人海,相遇是一种缘分。
以蓝说得对,旅游最重要的不是沿途的风景。
而是跟你一起去的人决定了你的心情。
我们爬到第二座雪山就没有再继续坚持了。
看到美丽的雪山,清新怡人的风景。我们情不自禁接吻。
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林以蓝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我们又在成都游玩了两天。我说要带以蓝见我的朋友们。
以蓝调侃的说,怎么啦?怕我跑啦?我说对阿,你跑了。我上哪儿找去。
雅沫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眼前,我该怎么带以蓝去面对雅沫?
瞒是瞒不了的。我心里是知道雅沫对我的好感的。可是此刻我很清楚。
眼前的林以蓝才是我真正等待的人。怎么办,好乱。
草,你们看倒是冒个泡阿。
一群色狼,没激情戏就没人看,我算是把你们看白了。
冒泡冒泡。帖子沉得相当快阿。我很有压力阿。
套用成龙的一句话,我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芹雅沫。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林以蓝解释我跟芹雅沫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天呐,我突然不想回去了。
我真不是个男人,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怎么才能逃避。
就像当初我以为,不跟丞紫见面了。我就会过得好好的。
就像我以为,不跟芹雅沫摊牌,我们就可以一直做朋友。
就像我以为,我能把这些问题都一一躲过去。可是,事与愿违。
我心里面有个很龌龊的想法。
要是我能同时拥有和芹雅沫在一起的时候的保护欲。
以及跟林以蓝在一起的未知的感受和刺激。
再加上跟丞紫在一起的时候对待感情的认真。
那会多好阿。可是这只能是意淫。我知道不可能实现。
我又胆怯了,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胆怯。
我觉得这样最好了,反正林以蓝跟刘铭杨洋都还没什么联系。
几乎处于不认识的状态。那就顺其自然吧。
没准过短时间,大家都能接受了呢。
我说的大家是指。。。。。。芹雅沫。
这是一个很让我头疼的问题。
怎么才能跟雅沫说清楚我以前跟她的关系?
扪心自问,我对雅沫是有好感的,但是也仅限于好感。
我旅游这么些日子,跟以蓝朝夕相处。以蓝给我的感觉是雅沫给不了的。
我回城市了,刘铭说为了庆祝我没有死,没有少个肾。大家应该一起聚一聚。
我没有心思跟他磨嘴皮子。我也想见见雅沫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以蓝上班,我刻意没告诉他。我想,这还不是时候。还不到大家都能接受的时候。
如我所想,芹雅沫生气了。
因为我前几天几乎没有跟她有过什么密切的联系。
刘铭把我拉到一边说雅沫这段时间都很不高兴,估计是因为我。
杨姐也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该懂得自己做选择了。
我好乱,靠,真特么不该回来,回来就一大堆事。
气氛有点剑拔弩张,李悦欣芹雅沫都不理我。
我腆着脸跟雅沫说话,我说,怎么啦。心情不好?
李悦欣用很奇怪的语调说,哎哟,别用你那假惺惺的关心来唬人了。
刘铭过去把李悦欣拉开,我挨着芹雅沫,她也没动。
我说山上信号不好,有时候电话打不出去,我好几次跟你打都没打通。
雅沫开口了。她说噢。那你玩得挺高兴的呀。来,喝一杯吧。
我喝完继续说:“短信有时候也发不出去,真的。”
雅沫又倒了一杯,她说:“噢,那就再来一杯吧。”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李悦欣又在旁边搭腔。
她说:“这理由倒是挺多的,说得还有模有样的。”
我辩驳我说这本来就是嘛,信号一点都不好。
我突然感觉自己变了。变成了以前我很鄙夷的那类人。
撒谎的时候甚至面不改色心不跳。谎话随口拈来。
我怎么能骗女人呢?以前不是最讨厌欺骗和被欺骗的吗?
我怎么成了这样?
事后我把这些疑问都问杨姐的时候,杨姐告诉我。
你是不是跟林以蓝发生关系了?我说这两个事情之间有联系吗?
她笑眯眯的说:“你变成这样了,只有一个解释,你成男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这个解释又一次颠覆了我多年的观念。我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难道真的像杨姐说的一样,仅仅是因为,我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当天晚上芹雅沫一直都保持跟我不冷不热的状态,这让我很不适应。
送她回家她也拒绝了,我看着她上车的背影,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跟杨姐和刘铭说这次旅游的经历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了小胖子。
跟我一样,他们都对小胖子很感兴趣,让我什么时候叫出来大家一起玩玩。
当然了,他们两个还想看看林以蓝。看看我们两个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