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台上讲话的是一个日本资方,想不到的是一篇普通话的稿子让他讲起来滔滔不绝,流畅之极。内容无非就是去年在各位同仁的努力下我们公司,我们部门的业绩取得了多大的进展,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要如何的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资方代表讲话完毕,年宴这才算正式开始。舞台上表演的第一个节目是热热闹闹的民族舞,台下开始上一道道热腾腾的菜。我们边吃边看,欣赏着部门里员工自编自排的舞蹈,餐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评论着台上哪个人舞姿更好一点,哪个人身材更“正”一点。整个宴会厅也是一片人声,大家都放下平时一本正经的脸孔,说说笑笑着。

我跟陈咏梅都不能不承认,谢芳今天主持得非常棒,除了英语流利外,她镇定,从容,对晚会的节凑把握的非常好。就是在她没有台词的时候,她站在台上,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看着台上我谢芳,我不禁在怀疑,这就是我一年前的小徒弟吗?那个有几分羞羞涩涩的小姑娘,对着众位见多识广的来宾,对着众多目光灼灼的同仁,她的这份从容,这份挥洒自如,又是如何练就的?如果说一年前她还只是一只学飞的小燕子,那么现在她已经成了一只展翅翱翔的白天鹅。人们常常会忌妒一个比自己高上那么一点点的人,但是对一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人却从来只有羡慕。就如谢芳,那些车间里的曾经在她之上的组级干部对她投去的目光只有佩服和赞叹,人家比你强,你就是不服也不行。

只有田娜是一个例外,她坐在那里像是在跟谁赌着气,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对谢芳是不屑一顾。我跟田娜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总是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她的脾气也古怪得很,有时明明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但一转眼就生气了。她手下的助拉梁小玲曾经在我面前诉苦,说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田娜这么不声不响的坐着,目光深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平时我在她面前都有点小心翼翼的,不像在陈咏梅面前随便,现在这种场合也不想惹她,便由她坐着。

又是谢芳上台,这次她是一人独唱《Eyes on Me》。非常优美的旋律,就是听不出里面英文歌词的意思,仍然能感到那份柔,那份伤。舞台上的谢芳为了配合这首歌曲的意境,特特的穿了一件蓝色的小礼服,看上去就像一个蓝色的精灵。一曲完毕,又是如雷的掌声。

抽奖环节穿插在各个节目中间,奖品由小到大,在预定的一到七等奖里中间又加了一个特别奖,是受邀参加的供应商现场捐了五千块钱,均等的分五份送出。由于这五个特别奖都是一千块的现金,比起一等奖的数码相机来说显得诱惑更大一点,大家都翘首盼望着,希望自己能中上这个奖。这五个特别奖一一抽出时,中奖的一个比一个激动,成了晚会的一个高丨潮丨。

我是一个没奖缘的人,想不到受我之累,连同我这一桌的人居然一个人都没中奖。于是我们之桌的人也就成了其它桌的同事取笑的对象。

看着周围几桌的同事不断把堆在大厅一侧大大小小的奖品搬到自己的位置,我们这一桌的陈咏梅开始着急了:“今年可真是邪门了,一桌的人居然没一个中奖的,这么多年的年宴我还没听说过呢!”

眼看着年宴就要结束了,现在台上抽奖嘉宾是部门总监方思云,她抽的是最后一个一等奖。我们都等着她把奖券抽出,然后散场。这个一等奖可不是那么容易中的,它出现在我们这桌人的中间可是要比我们这桌人通通空手而归的几率要小得不知几倍。

方思云对现场所有人的心理把握是非常准确的,她慢条斯理的把抽奖箱摇了摇,然后拿出其中的一张奖券,卖起关子来:“今晚一等奖的得主现在已经在我手里了,这是谁呢?这是―――”

方思云对现场所有人的心理把握是非常准确的,她慢条斯理的把抽奖箱摇了摇,然后拿出其中的一张奖券,卖起关子来:“今晚一等奖的得主现在已经在我手里了,这是谁呢?这是―――”

方思云在台上卖关子,台下一干善于观颜察色的人便争先恐后的说:“是我!”周围的人也一起起哄:“肯定不是你!应该是我。”全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热烈。

方思云见目的已经达到,微微笑着清了清嗓子:“这个人是我们部门的一个老员工,在我们公司默默奉献了接近十年,她――就是陈咏梅同仁!”

陈咏梅好像没听清:“什么,她说是谁?”

我推了推她:“就是你呀,还不上去领奖!”

陈咏梅还是疑惑着,看着我,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这时台上方思云又开口了:“请陈咏梅同仁上台领奖,大家鼓掌欢迎!”

在大家的一片掌声中,陈咏梅才确信是自己中了一等奖,走上台跟方思云握手,合照,拿奖品。

年宴晚会就在这最后一个悬疑揭开之后圆满结束。

15.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今年春节,华丽终于可以回家了!原来她今年买火车票时多长了一个心眼,给行政部交了三张深圳到信阳的火车票钱,结果还真拿了一张火车票。看到她拿到火车票时那副喜滋滋的样子,我也替她感到高兴,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笑容了。

“绝食事件”后,华丽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杨燕就不用说了,两个人弄得只差没翻脸而已。对我也不太理采,两人住在一起再也不似以前那般融洽,掏心掏肺的说心里话了,进进出出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她拿了火车票,就开始兴冲冲的卖东西,对我也不那么冷淡了。我想给她买点什么带回去,又不知道应该买什么,便买了两包“徐福记”的糖。

华丽回去后,我的嗓子就开始疼了。来到深圳后,每年冬天我的嗓子都要疼一次,疼起来时基本说不出话,每次都要持续三五天。这个冬天嗓子一直都没事,我以为不会发作了,谁知道快过年了又疼起来。嗓子疼了实在是难受,说不出话来倒没什么,更难过的是睡觉的时候喉咙里老是痒痒的,很难入睡,只好去医务室拿药。

在医务室里,厂医用手电筒看了看我的咽喉,便给我开了一些清热消炎的药。我拿了药,刚要离开,却看到谢芳脸色苍白,无精打采的走进医务室。她看到我对我点点头,轻声跟我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我不知道谢芳是生了什么病,但是我知道一般病人都比较脆弱,更需要有人在旁边。我喉咙里说不上话,便也跟她点点头,坐到候诊的椅子上,等她看完医生。

那医生是一个人近中年的妇女,她用眼角的余光把谢芳扫描了一下:“你怎么啦?”

谢芳说:“头又疼又晕,还很想吐,我也不知道怎么啦。”

那医生先给她把了把脉,再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跳,然后拿来两支溶液倒在一个一次性的纸杯里,递给谢芳说:“你去那边冲一些热水,把这个葡萄糖喝下去,再坐到边上休息一会。”谢芳依言,在饮水机里加了热水,一口气灌下,然后就挨着我坐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就像瘫在那里似的,好一会儿她才睁开了眼睛。然后她便走过去问医生:“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还是给我再开点药吧。”

那医生对谢芳说:“小姐啊,你现在的样子吃药是没多大作用的,最要紧的是你要多休息,少操一点心,多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又是神经衰弱,又是低血糖,年纪轻轻的,要知道保养。”

谢芳说:“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那医生给谢芳开了一些药,谢芳拿了对我说:“走吧,去我宿舍,我们宿舍现在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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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八年,一个电子厂打工妹亲历见闻实录(富士康的那些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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