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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盘王老板乘胜追击,运用“炮、车、将”三子巧妙的配合,使出一个经典绝杀“铁门栓”将李多强的老帅潇洒拿下。“我说,强老板,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明显不在状态,昨晚是不是跑马了?呵呵,小伙子悠着些。”

“我跑你哥的腰子,真有些事情。”

“啥事,有啥事给哥说,你的事就是哥的事。”王丹照弯腰瞪眼,伸长脖子,一脸真诚地看着李多强说。

“事情也不大,我和钱广几个昨晚在二院后门把一个扰骚媛缓的小伙头打破了,听说今天有人找过来组事,你撩着些就行了,老眯哈哧地你也帮不上啥忙,来来来,继续!”说着两人“咣"的一碰酒瓶,又开始一番互不相让的厮杀,那真叫一个臭棋相逢,难舍难分,……。

象棋情结在大多数中国男人的内心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总是难以割舍,但凡是会走几步的人都在内心不认为自己是臭棋,都固执的认为自己有独到的几步。你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中国男人另一个男人比他英俊、比他富有,他完全可以不往心里去,可他一定接受不了你说他是个臭棋篓子,他还一定会青筋暴起、面红耳赤地拉着你,和你一论高低,兰州街头至今随处可见由中老年男人支起的棋摊,多少爷爷伯伯参与其中热闹非凡。作为一个城市活的历史痕迹,街头棋摊硕果仅存。

“朋友,麻烦打听一下李多强家哪儿住?”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耳朵,抬头一看,一个精瘦的正垂下一张客气的脸微笑着向两人询问,他身后三三两两地站着六七个陌生的年轻人,有的四处张望,有的左右打听,有的低头纳闷,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手插在大裆裤兜里,不用说,手里面攥的肯定是伤人利器,个个面无表情,一幅秋风肃杀的模样。

这边,精瘦小伙客气的微笑已经在瞬间凝固,四目相对,他认出了李多强。来人正是昨晚化作疾风闪电逃遁了的毕哈三!造化弄人,悲催的邪风奈何又把自已吹到了李多强眼前。

“来了?”李多强抓起衣服包着半块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回报一个了天使般浅浅的微笑给毕哈三。

“啊,来了,你,我,罗……”弓着腰的毕哈三半张着嘴,面对身形挺拨的李多强,思维已经断电,大脑暂时空白。恍惚中只见李多强右手一挥一个完美的圆弧划过,“嘭”的一声,衣服包着的大半块红砖狠狠地盖在了毕哈三的瘦脸上,他惨叫一声仰面倒下,早已是血流满面。再看李多强左手一抖衣服,右手迅速接住从衣服中跌出的红砖,照着道牙子边上那个春江水暖他先知、最先往这边扭头看的那个小伙卯足劲甩了过去,“啪、啊、嘭”那位选手仰面八叉地也倒在了地上。这一整连贯套动作完成后,李多强转身向西安路方向跑去,剩下的几个人就算是木头,这动静之后也反应过来了,也知道往上跑的那个小伙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追!”夹在他们几个当中的罗建华大声喊到,几个人各掏家伙,望着李多强的背影追了上去,倒在地下的那两人一个鼻梁骨折、鲜血满面,一个脑门开口、满面鲜血,他们居然爬了起来,奋起直追大部队,王老板一看此状,飞速把磁带铺一锁,尾随其后。

李多强迈开大长腿跑了几步,回头一看他们已然追了上来,再跑几步就到了大路口,他于疾驰的车流中几个灵巧快速地腾挪,瞬间就到了马路对面,回头再一看,哥几个居然没有跟上来。这不行,得等等他们。从路边树窝子拾了两块大石头,往前一走站在了上铁道的那个岔路口,过了有个一分来钟,几个人终于追过了马路,正在左右张望之际,李多强两块石头“嗖、嗖"扔了过去,旋即转身向通往铁道的小巷里跑去,这边路人越来越少,视线无阻,罗建华几人见他们追逐的人就在眼前不远,唾手可得,不禁个顶个的精神抖擞、张牙舞爪般的追了过去,这一次李多强始终没有跑出他们的视线之外。说话间他已经跑出了小路、越过铁道,再往前十几米就是张瓜家的院子了,他看见张瓜正坐在门槛上和一个小伙碰啤酒,张瓜看见他,立即起身进了院子,李多强明白这是颇具心计的钱广所安排,不用再击响钢砂枪报信,他跑过院子,在前面不远,一处较为宽阔的平地上站住,把钢砂枪抽出来,扳开击头,冷冷地转身垂手等待。稍倾,一共追上来七个人忽拉一下把他围住,中间一人发话了:“你就是李多强?”

“哈!我是你先人!” “啪”的一声,扬手对着来人头上就是一枪,对方七人不约而同抱头掩面半蹲,钢砂枪药射出四散,李多强再无二话,迅雷之势从腰后拨出军刺,侧身对着右边离他最近的人砍了下去,那人肩膀立即鲜血汩汩,尖叫一声向后跳开。李氏大侠正欲转身跳出圈外,一把二尺砍刀迎面扑来,往后一仰,忽觉肩头一麻,有人一刀刺在身上,他扭头一看,刺他那人复转刺来,迎着匕首,瞄着那个手碗砍了过去,那人却一个踉跄栽在了他的脚下,定睛一看,原来是铁牛手持一把军用铁揪,势大力沉,把那小伙平拍在地下。

李多强再一观瞧,可不得了,至少十个精干的小伙一人手持一把泛着乌光的军用铁锹跟在铁牛身后冲了上来,我的老天,这仗还怎么打! 你看对方一共七人,手握砍刀和刺刀长把式的不过四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神器一般的四尺铁锹,想这军用铁锹形如花和尚的禅杖般类似,杀伤力名列万般凶器前列,据传说,当年曾经在朝鲜战场拍得山姆大叔们屁滚尿流、哭爹叫娘。眼前这几棵青葱,除了受伤,没得选择! 如同砍瓜切菜、风扫落叶一般,几分钟的工夫,罗家军全军倒地,连一个能坐起来的人都没有,此情此景,堪比83版《射雕》里“江南七怪”首次出场亮相华丽丽的那一幕。

张瓜简单的给李多强肩头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还好伤口不长也不太深。李多强甩开张瓜,走到了毕哈三跟前,踢了他一脚,问道:“哪一个是罗建华?“就是那一个穿黑绸子衬衣的。”二次受伤、非常痛苦的毕哈三有气无力的指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停呻唤的罗建华。李多强走过去蹲在那人身旁说道:“你就是罗建华?”

“就是,要杀要剐随你吧! 我服了,我的尕爷。”眼前的这个罗建华和李多强以前听说过的那个“今世孟贲罗建华”无论如何也联系不起来,出入太大。看来大烟这个东西真的能改变人的性情,真的能把人变成鬼! 爹说的没错。

孟贲何许人也?据《史记-范睢列传》记载:“齐人孟贲,字说,以力闻,水行不避蛟龙,陆行不避虎狼,发怒吐气,声响动天。尝于野外见两牛相斗,孟贲从中以手分之,一牛伏地,一牛犹触不止。贲怒,左右按牛头,以右手拔其角,角出牛死。人畏其勇,莫敢与抗。”

由此而知,孟贲乃令旁人畏惧、不敢与之争斗的狂猛勇士之意,后来在《隋唐演义》一书中,号称四猛之一的罗士信被书者冠以“今世孟贲”之绰号。随着八十年代初处评书的传播、罗建华本人早期在街头斗殴勇猛异常、又姓罗,于是有好事之人就把“今世孟贲罗建华”的称号叫了起来。谁会料到经过今日一战,绰号也罢、美谈也罢,此叫法从此寿终正寝、销声匿迹,与众人相忘于江湖矣,取而代之的则是“北站兔爷罗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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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兰州----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江湖往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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