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但是还是有点害怕。
都怪我,也许那时候咪咪头就是要告诉我有危险要我赶快离开吧。
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十分后悔…
这次,“她”伤心是因为我没有帮上她吧,也许她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我壮着胆转过身走向那个角落,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我感觉每走一步温度都要降低很多,此时,拘留间就像变成了一座冰库。
我感觉好寒冷,好绝望,好痛苦,无比的悲伤…
这时我身上突然像被皮鞭抽过一样,一阵阵的疼痛,皮开肉绽的痛,我咬着牙向前走…
“她”是想让我感受到她的痛苦与绝望吗?
我知道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让人绝望的感觉,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呢?
我帮不了“她”,我全身疼的挫败的坐在地上。
“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我帮不了你,对不起。”
我无奈的对着角落说着,我认输了,我举白旗了,渺小的我有什么能力斗过黑暗的社会呢?
我不是救世主。
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话音刚落,“她”诡异的哭泣声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中,而我身上的疼痛感和心里的悲伤绝望也随即消失了。
这时,铁栏杆外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曲线分明的女精查走了进来。
是make。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向铁栏杆,隔着栏杆看着她,没说话。
我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可以帮帮我,也帮帮那两个少女。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份便当。”
她说着把便当递给我,我把便当推开,拒绝了。
“我不想吃,make警官,我看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可以帮我吗?你知道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苹果手机里面就存着幸犯罪的证据呢!我想凶手极有有可能是那个副菊长!你可以去调查下他吗?”
我期盼的抓住冰冷的栏杆哀求她。
“…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帮你和受害者,作为一个警查,这本身该是我的职责,只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精查,我也无能为力,对不起…”
她低下头,不敢看我无比期盼的眼神。
“便当放这里了,他们很快会放你走的,你放心吧,还有,这事不是你能帮的了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make把便当放在地上,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放弃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的心里不服,不甘心,觉不能就这样放弃!
努力虽然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能成功!
一定还有办法的!
我坚定的拿起便当猛吃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手表再也没有在出现在我的眼前。
但我想,最重要的不是手表,因为它显然不能成为证据。
我以为自己会被拘留几天,没想到他们在第二天早上就把我给放了。
看来,他们真觉得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了。
那些证据已经都被完全销毁了,他们可能觉得我没有证据,我说的话也没人会相信我。
他们把我的电脑和手机都没收走了,只把我的电话卡还给了我。
我办完手续后走出警菊,天空下着雨,我没有雨伞,任雨淋在身上。
我在警菊附近的手机店随便卖了部新手机,把卡装上,手机上很多条表姐的信息,她一直问我在哪里,为什么关机。
我立刻给表姐打了电话,我没说我被警查抓走的那件事,只是说出去找同事,手机没电,让她不用担心。
表姐问我那些文件的进展如何,我骗她说我还在研究,如果有情况会立刻打给她,关于找神婆的事也只能先放着了。
我回到家,看着平静的家已经被警查不知道搜过多少遍了,我心里很是无奈的坐在沙发上。
我看着窗外,脑袋飞快的转着。
现在我已经知道手表和苹果手机的主人是工商菊副菊长,我也觉得这家伙很大嫌疑是虐待那两个少女的x犯罪的凶手。
前段时间不是经常出现所谓官员“嫖娼幼女”吗?
艹她妈,这群狗曰“人民公仆”的现在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他们做出虐待少女的事,我毫无惊讶。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证据,而且警查还做他们的走狗,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
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叮咚!叮咚!
这时,我家的门铃响了!
现在,一听到门铃我就条件反射的紧张和警觉起来。
难道是那些警查又反悔了?
难道他们觉得我对他们有威胁所以又来找我了?
镇定,冷静!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可能不是警查!
如果是警查的话,警查会这么温柔的敲我家的门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谁呀?”
我走到门前几米处问道。
“龙哲先生吗?我是房东,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可以吗?”
房东大妈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原来是房东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