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们做夜场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马子是大姐,来的时候跟我说是卖鞋的,我也就信了,一般情况下我只找正当职业的人合租的,我很少在家,她们搬家我都在忙,给她们配了钥匙我就基本上不管不问了,所以不会跟她们有太多接触!
后来觉得异样,是觉得她们上班时间跟所谓的卖鞋的时间不吻合,哪有8.30出门,凌晨4-5点才回来的,有次吵到我醒,相当的窝火,隔天找她们谈话,我说再吵我要骂人了,她回一句:你敢,小心我强奸你。
这倒不怕,马子、叉子、虫子都抽烟的,一大早就闻到股子烟味,很难受,我睡觉不关门的,她被我蛊惑后也不关门关窗,我跟她门对门,风一吹,我满屋子都弥漫着她房间的味道,有时候是窒息的烟味,也有时候是鼻的香水味,叉子喜欢穿个睡衣满屋子跑,最开始还躲着我点,后来是我躲着她。
我懒得问她们叫什么,姑且把骚字拆开成三字来叫比较方面。
昨天回家,发短信给马子:我到楼下了,没钥匙,扔把给我。那会我其实还在福建沙县喝绿豆汤,到楼下还要1分钟,结果是马子亲自下来开的铁门,看到我不紧不慢的走,马子大老远就叫:死鬼,都等你半天了,我看了直瞪眼,穿个睡衣就敢下来,还站在大门口,真要命。
我说:你把门掩着,我随后再上。
插播下广告,马子好像是万宁兴隆华侨农场的,我这边住宿时要身份证复印件的,只记得这个,名字忘了,也懒得去找来看,马子年轻的时候还真漂亮,身份证上的照片可以证明这一点,现在23了看起来虽说风韵尚存,可惜皮肤不如以前,160的身高,丰满过了头,显得有些臃肿,目测了下胸围,大概36吧,不小心见过几次了,数据应该比较准确。
叉子是她表妹,年纪看上去很小,我昨天跟她开玩笑:妹子,你成年没?她头也不回:刚好18,不过还没过生日。叉子要比她姐要好看点,瓜子脸,头发披肩,不过有点矮,大概只有1.55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是刚辍学出来的,叉子在家一般不穿睡衣,穿个背心,紧身短裤,遇到我最开始还脸红,后来就微笑,在后来也会跟我说话。叉子身材一般,Bcup吧,不过比较匀称。
虫子是客串的,应该是马子夜场的姐妹,年纪跟叉子差不多,隔三差五才来,昨天也在的,虫子跟叉子姿色不相上下,不过叉子要瘦一点,虫子属于那种开朗型的,马子事开放型的,而叉子应该是乖巧型的,虫子也喜欢凉快,就比马子穿的少一点,身材介于马子和叉子之间,Ccup。
昨天回家,买了根甘蔗啃,我刚准备进我房间,隔着块门帘,我就听到马子就发嗲的叫:小熊,想死你了都,进来坐坐。那感觉就像路过了韦小宝他妈开的怡红院,我也不跟她们客气,进去就挨着床沿坐下了,她那只有一个凳子,马子坐着,在那抽烟,衣服开叉到露半球,虫子坐床头照镜子,穿个裙子,还盘着腿,真要命。
虫子看我回来,镜子也不照了,
说:熊哥,我也要吃。吃就吃嘛,给她就是了,我掰给她一小节。她又说了:哎呦,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呵呵了一声。喜欢就说嘛,我说好,到时候一定说。还到时候说,那现在还没看上呗。我说:不是的。那是什么,她接着问:我不好看吗?我说:还可以吧。那你怎么不喜欢?她步步紧逼,我说:我又没说不喜欢。喜欢你就坐过来,坐我旁边。我说我还没洗澡,坐床边我都觉得很勉强了。她咯咯的笑:瞧你那熊样,那晚点洗干净了再过来!
这是玩笑话,那英姐“一笑而过”了之,吃完甘蔗,8.00左右了,她们开始化妆,我也不走,之前从没那么完整的看过女人化妆,我就老实的看一次,想想要是学会了,以后哄哄老婆也不错。
虫子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补补就好,然后帮马子化,拿片粉扑擦了粉就往脸上左抹右抹,可谓是尘土飞扬,再加上脸上沾着的,没有半斤也有八两,风一吹,我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之后就是腮红,扑扑几下我也没看清,粉太多,眼睛不敢正对,睁太开,也不敢太靠近,接着化眼线,黑色的眉笔就在眼睫毛那来回,半个美女轮廓就形成了,头发也有讲究,要配脸型,马子化妆完,前面刘海头,后面绑个发髻,一个劲的问我头发好不好看,有拉扯衣服,手按着胸口,两兔子呼之欲出,人一摆,它们也跟着晃,真让人担心!
2009-12-5日晚,周六
很早我就回家了,她们房间灯是亮着的,马子和叉子在说话,有时候还大声的笑,马子说:叉子,昨天点你台的那帅哥不错哦,拿你的媚功迷死她,发展长期关系。
叉子只微笑了一下,马子不依不饶:你年纪最小,又有姿色,点你台的人最多,要不选一个当老公多好。叉子:选个屁毛,都他妈没个好东西,那些男人,抱着你的时候恨不得多几只手来摸,老娘的咪咪现在都还疼。
马子大笑起来,脱衣服给我看看,姐帮你揉揉,说着两个就扭在一块了,看到我回来,马子笑嘻嘻的喊:小熊,你来的真是时候,快进来,叉子说她咪咪痒,你帮她挠挠。
我说好啊,这就来。这种环境我习惯了,也不避讳,径直进了房,叉子的T恤已经被马子拉扯下一半了,我激马子:能不能讲点效率。
马子说:要不你来,你脱女人的衣服多得去了,应该很顺手。
我笑笑,你太看得起我了,说我善解人意还凑合,善解人衣倒有点说不过去,老实说,你们那Bra设计有点复杂,一次我解了半天都没解开,还是人自己解的,要不你们给我提供一个演习的机会,成不?
马子淫笑起来:你他妈的少装蒜,呵呵,不过姐可以考虑考虑。叉子也笑,她笑一般不出声,自顾靠在床头,整理衣服头发。
死八婆,我比你大,别一口一个姐的瞎自封,以后叫我大熊,小熊是我们以后儿子的名字,我假装有些生气的样子。
马子笑的更大声了:是么,那你来呀,我现在就想要个小熊。说着还半躺在床上,一边还真解衬衣扣子。
汝朵咪?我用半生不熟的海南话问。马子:moi 鸡!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马子:做爱做的事呗!替洛,啥玩笑都能开。
还早呢,我会不好意思,你妹妹还在呢,晚上你过来吧,我等你,说完我自个回了屋。
透过门帘我看到她脱得只剩下胸罩了跟裤裤了,红色的,一套,其实我知道她要换衣服准备上班的,刚才的话只是顺水推舟,就算我不走,她也会脱的,每次换衣服我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
记得有一次,我去洗澡,透过窗户我就看到她在床上脱衣服,直至三点式,看到我过来,她套上件睡衣就爬到窗口跟我说:小熊,你怎么这么早就洗澡,是不是有约会呀?
我没理她,她以为我没听见,头继续往外伸,手还下意思的遮着胸口,我说别遮了,早看过了。
你妈的,她板着脸佯装生气,然后就奸笑起来:你去跟哪个美眉约会呀,带我去看看呗!
看着她手放下来,躬在那里,两奶子直晃悠,我忍无可忍了,大声抗议:走光了,死三八。她这才悻悻的爬回到床上。
2009-12-6日,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