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藏民都围住我们,晓怡一下子躲在我身后,我说:你们想干嘛啊?
藏民不说话,那个卖东西的说:要么买,要么死!
lz听到这句话瞬间觉得大姨父流了一地,谁说人家西藏人民不潮的啊,连这种要么瘦要么死的语态都会用,lz镇定的说:我真不买呢?
那家伙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藏刀哗一下剁在桌子上,插进去半尺有余,不夸张的说lz当时都快吓尿了,妈的这藏刀也太锋利了吧。
lz连忙说:我买我买,我买这把藏刀……
后来的结果就是lz买了那把藏刀,而附送了晓怡看重的那块挂饰,是一个可以戴在脖子上的戒指,藏民很奇怪,只要他们能送你藏刀,就表明你是他们朋友了,所以lz离去的时候那群人都深情看着我就如情深深雨蒙蒙那样就差扯着袖子不让我们走了。
晓怡离开的时候大吐一口气,伸伸舌头说:真怕自己走不了啦……
lz说:走不了也好啊,我们生前不共戴天,死时同穴而眠,也是缘分啊。
晓怡就像看脑瘫儿童一样盯着我半晌,喃喃说:你真是2b青年中的一朵奇葩(群众:啊哈哈……)
回到旅馆后晓怡总是喜欢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动不动发抽的板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她讲的笑话都比较有杀伤力,她开始了,她像报幕的一样说:吊丝必备笑话之一,就是一个火柴走到路上突然觉得头很痒,结果就挠了一下头,结果你猜怎么着?
lz一副蛋碎的样子看着她。
她说:你个笨蛋,结果送到医院,变成了一根棉签,啊哈哈……
lz就一副冰雕得样子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晓怡又开口说:吊丝必备笑话之二,从前呢……
lz愤怒的跳起来想往外面跑,这时候晓怡风驰电掣的扯住我的袖子,因为动作过大,lz的袖子嗤的一声破了,侬晓得伐,我的这件衣服在我身经百战的时候都没破,居然被这女子给撕了,我都懵了,问:你是个男的吧?
晓怡大声说:老娘给你讲笑话你居然敢不赏脸。
说完她就跳起来趴到我的背上,这一瞬,老板娘推门而入,看见衣衫不整的lz和兽性大发的晓怡,直接石化了,连忙说:走错啦,走错啦……
晓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彻底凌乱了!
后来我们又轻车熟路的上床了,事后我们都很累,晓怡在我耳边说: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窗外的风在呼啸,我和她紧紧拥抱在床上,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这样的感觉让我们很受用。
我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杂乱的讲,讲西子的死去,讲沐雅的改变,讲花逸的风情,讲我自己的迷茫,讲到后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讲什么,晓怡一直在静静的聆听,途中一直紧紧的搂住我的腰。
时间一分分的流逝,我们都知道马上就要分开,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登上离去的火车。
那天我做着无数荒诞离奇的梦,梦里大家都在欢笑,都在互相打闹,就如孩提时代一样纯真无邪,我曾经答应过西子我要带她来西藏,我们一起来到了西藏,西子穿着纯白的衣服向我微笑,可是我怎么都抱不住她!
醒来后晓怡已经不在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跳起来穿上衣服想出门寻找她,这时候她开门了,她穿着宽松的衣服,手里拿着早点,她说:醒啦?
我说:你东西收拾好了没,马上就要上火车拉!
晓怡说:放心,耽误不了你回家找旧爱。
我们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那比较有特色的房间,突然觉得很舍不得,因为感觉很像我和晓怡的一个小家了,我把吉它递给晓怡,我说:送给你!
晓怡眼睛红红的,晓怡说:我背不动。
我说:我帮你背,你带回去就可以了……
晓怡白嫩的脖子上挂着那个戒指,她说:我们这,算是爱情么?
我愣住,我无言以对,沉默后,晓怡流着泪咧开嘴说:吓你玩的,快走吧!
人生就如一群飞鸟,大家都匆匆而过,我们都是对方的过客,但是我们也会铭记对方给我们的温暖。
上车的时候晓怡说:把手伸出来!
我照做了,旁边人来人往。
晓怡猛地在我手臂上要下去,非常的疼,哥们都快忍不住大力甩开她的时候她松口了,手臂上都出血了,一个鲜红的齿印非常醒目,旁边一个小萝莉都吓哭了,对她妈妈说:你看那姐姐在吃人!
晓怡靠近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
“请记得我!”
深夜的时候我又出去乱晃,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孤独!
于是我打开了电话,花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咆哮:你大爷的玩什么消失啊,你以前不这么矫情的啊!
我说:出来混会儿吧。
我的声音低沉且没有力气,仿佛就像生病了!
十分钟后花逸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穿的紫色衣服,比夜色更妩媚……
我们路过了一个天桥,高中的时候年少轻狂的我们经常在上面接吻,花逸问:你怎么啦?
我拉过她,把她抱住。
她身上的气息还是那么熟悉温暖,她也紧紧的搂住我,我说: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
“凡是人们想用力抓住的东西,到最后必然什么都抓不到!”
花逸就像拍小孩子的肩膀那样,对我说:你还有我。
我的脸上的水全部流到了花逸的衣服上,花逸温柔的说:我们来接吻吧!
路灯从远方开始熄灭,黑暗就如一头猛兽一样吞噬了这个城市,一瞬后,留下了两个同样孤寂的人!
------------------------第二季完
第三季预告:
依篱哭着对我说:难道我只是个替代品么?
我大声吼:你给我滚,你连替代品都不算!
瞬的头发遮住眼睛,刚好是个黑暗的弧度,他笑着说:是我做的,你们他妈都应该去死!
我一脚轰过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往下砸。
枫对我说:花潇怀孕了,但是,孩子不是我的!
我死死的扯住枫,我吼:住手,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
依篱镇定的对我说:你敢说不爱我,我就跳下去。
我真的被吓住了,她离天台的边缘只有半步。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无非是高档人的消遣品而已!”
花逸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老外,容光满面。
我笑着说:看得出来性生活很和谐啊。
花逸玩命的拿高跟鞋跺我。
沐雅跪在我面前,她说:银,再也没人比我更爱你了,你为什么总是不懂?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我慢慢抱住她,我说:我累了,我们走吧。
她笑了笑,把吉它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