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10 20:20:03
张道奇说:“法不责众,再高深的法术,只要人多都可以破解,就如同爱情毒果一样。”
老司不明白什么为爱情毒果,我们解释给其听,其实爱情毒果就是我们常食用的番茄西红柿,在其人们未信用之前,一直当作爱情的象征,如同现在的玫瑰和红豆一般,但没人敢吃,大家都传言有毒能致命,后来可能是有人尝了一次发现没事,就大面积食用了。张道奇认为番茄以前应该确实是有毒的,并且毒死过人,人们才长时期没有食用,否则不可能当礼物使用这么长时间,后来饥饿使食用的人多了,毒性就没有了。
我想起一个故事,有点类似,就说了出来,在国外的一个小镇上有一颗树被下了诅咒,人们要是在树下或折断树枝都会丧命,后来镇上的牧师给出的解决方法就是,让记者报道这颗树,使游客前来,来的人多了,就有人爬树,在树上合影,折树枝,刻字,一塌糊涂,结果也没有人因此而死亡了,这也可能是人多而使诅咒失效的原因。
后来我们想出的办法就是,张道奇先在外面布下一道阵,使怨气亡灵不能飞出,再给祭坛四处开一些天窗,让全寨子的人都进入祭坛,带上糯米符纸之类的东西,张道奇再剪了不少纸人,沾上人血,充人数,我们的手机都播放正气歌,佛家焚音,我们几个进去贴僵尸,贴一个,抬一个出来,外面的人将其焚化,焚化后才收坛安葬,在祭坛内部的角落里发现几个落花洞女,面色如生人一般红润,果然是中了很深的蛇降,全都蜿蜒伏在地上,口中还能不断喃喃施咒,看见我们舌头还不时伸出,张道奇先施了一道破蛇降符,使其不再动弹,而后因为里面的落花洞女身上的蛇降很为严重,张道奇不得不开坛压煞解降,在张道奇一天的道士速成培训后,我们五个(杨柳说他不能信巫,否则他的医术就完了)加老司、向导七人呈北斗站立,村民们跳起苗家的驱魔舞,经过七天,祭坛内落花洞女的蛇降被解除了,焚化安葬,而后村民们也服用了张道奇所画的破蛇降符水,解除了身上的蛇降,柯璐除了服用符水之后,还必须用符水洗七七四十九天才算根除,至于蛊毒,村民自己下的,对自己也没有多在害处。
余下的日子,最忙的就是张道奇了,在我们只能帮他打杂的情况下,将祭坛内的亡灵一一超渡,超渡后言叔挑了一个吉日,和村民一起将祭坛给拆除了,并将祭坛的石条反过来铺成广场,按言叔和张道奇的意思,铜柱没有拆除,张道奇在上面刻上符咒,以保平安。
最后张道奇组织村民用土筑坛,进行了一场盛大的斋醮,为期七天,这时柯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人已经清醒了,柯珂不时带她散心,常让大家分辨不出谁是谁。
我们赢了,张道奇说我们能赢在于我们几个不怕蛊毒,茅先生可能也想出办法来,可是没找到不怕蛊毒和蛇降的道友相助,未能进入祭坛里查看,实属遗憾,看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最后,闯王宝藏我们已经确定了,就在原来的祭坛现在的广场下面,华子他下过铲,说里面的东西应不少,老司希望我们能取走或取一部份,我们谢绝了,经过这么多事,我们都没打算动里面的东西了,钱其实够花就行了,会长只要求我们找到位置就行了,取宝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也不想因此而改变村民的生活,但这个宝藏上被发现了,就会取走,我们已改变不了了,除非我们能在这里过一生,张道奇最后提醒老司,会长他们可能会再过来取宝,希望他们能尽快另找地方,举寨搬迁。
我们走的时候,村民都过来送行,大家心头都不好受,都说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可是永远没相聚的别离,如同没有梦想的人生一样,让人难过,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如果我没有亲人朋友,我能为我自己而活的话,我可以不承受我身上的那份责任的话,我愿意在这里住下来,打猎、耕作、了此一生,可无情地是,这个地方老司他们也要搬走。
出了湘西,我们走得很慢,碰到著名的景点游览一番,有时一耽误就是两三天,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给老司他们更多时间搬家。
费时半个多月,我们才从湖南赶到了福建,将经纬度告诉了会长,华子交上了一张当时下铲的相片证明宝藏的在。会长对我们表示感谢,将钱打给了我们,我们几个就此散伙,走之前,六人聚在一起吃个散伙饭,席上张道奇说起一件事,他的直觉认为会长不只是要我们寻宝这么简单,背后肯定还有别的事,但他也没有证据,我们没放在心上笑他疑心病太重,我们和会长合作这么久也没什么,后来想想,还真让他说对了,不过当时就算我们警觉也无济于事,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是我们谁也没法阻止。
我们四月出来的,在山中呆了大半年,现在已是十一月了,换句话今年就这样过了,什么事都得明年开始,我们回到家,工程在下面包工头的带领下有条不絮地进行着,甲方也注了资,难关过了,我们也拿到了我们的那部分,华子回长沙了。本以为我们就这样迎接明年春天的到来,没想到。。。。。。
那天晚上我和言叔被甲方老板请去吃饭,这个是比较少见的,一般都是我们请他们,有这机会自然要去吃回来,只怪我们当时太小市民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只请我们两人,其他人都不认识,那天我和言叔都喝高了,你经常请的人请你喝酒,那种自然好喝想喝,我也不记得怎么回来的,就觉得睡了好久,好长,并且好香,也没酒后头疼胃难受的那种感觉。当我醒来发现外面很黑,我觉得睡了好久,应该天亮了,我想伸手发现手被绑了,这时我才发觉的眼睛可能是被蒙上了,我想大喊发现口不能言,而且身体也动不了,怎么了,我被绑架了吗?开始我很慌后来想想谁会绑架我啊,我开始细心聆听,发觉自己坐在车上一样,虽然很稳却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细小的震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途中有几次吃饭和上厕所,但只有我一个人,没看到别的人,言叔也没见着,一进一出就有几个蒙面人看护,看样子像是被绑架了,想问点什么,那些人全是聋子哑巴,再想问人家的拳头就举起来,后来我越觉奇怪,因为从这些人的站立姿势和行走姿态来看这伙人不只是绑匪这么简单,也不是B社会,如果没猜错的话,从他们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军人,我经历过自然知道军人有些动作是别人学不来的,虽然他们想故意抹去这些痕迹,但一个人天天严格的环境下成长,你要他突然松下来,他还真不习惯,而且这群人兵龄不短,只有越长才越难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