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03 20:54:13
20120603(超百人喜欢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个人不是太喜欢暴力,只是情节需要,第一部是以风水文化为主,第二部则打算写江湖文化)那位段公子走到我面前,看样子是要单挑我,果然二话不说直接左右开弓朝我头部我一顿拳头,我唯有双手架起来护头猛挡,大概有十来下吧,段公子停了下来,得意地看着我,我双臂疼痛的不由自主颤抖,我终于领教到了什么叫铁臂铜拳,言叔看我这样子一旁(因为人家是单挑,言叔几个只能光看我,我们这点骨气还是有的)说道:“桢辕,小心这人练的是南拳,拳头刚劲有力,拳法中又有挑打、滚臂应该是大洪拳一类,不要与他硬碰。”
段公子一听言叔这样说,脸微笑了下,立马又严肃起来,突然冲到我面前“哒。。。!”的一声传来,同时我眼前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大的鞋底朝我胸口踹来,我躲避不急,只能下意识双手曲臂收于胸口护住前胸,一阵不可抗拒的疼痛从我双臂传来直透胸膛,我的五脏六腑被这股劲道撞的如同翻江倒海,我虽说当年马步也跟言叔练过,但我明白硬撑对我的伤害只有更大,我借力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总算对消了一部分的力道,但这样也让我飞出一米多,直接趴在地上,我刚想挣扎起来,喉头一甜,一张嘴一口鲜血给涌了出来,心想这下内伤了,言叔和华子忙过来扶我起来退了一段距离,我大口吸气调整内脏的不适,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一下子就给着了起来,我挣开华子和言叔的手又要往前向段公子冲去。
段公子一看这样子,也没赶尽杀绝,而是挑衅地伸出食指点了点我们三个,招了招手,意思我们三个一起上,尼玛太欺负人了吧,我突生一计,看着言叔和华子,右手擦掉嘴角的血痕,手伸出三个手指作“OK”手势往下甩了甩手上的血,就大步向段公子冲去,言叔尾随我,言叔后面就是华子,当我离段公子还有一人远时,我突然身体一跃,借着地面对段公子使了一个铲球的动作,向其双腿铲去,而此时后面的言叔突然停了下来,身体向前弯成直角双手撑地,后面的华子冲上来,以言叔的背部为跳板借力跃了起来,对着段公子的头部就是一个凌厉的凌空侧踹,段公子躲我的铲腿时,不由地跳了起来,华子那一脚凌空侧踹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头部,这家伙还想硬撑不倒,我双手撑地扭过身子,作了半个侧倒小弹腿,弹向他膝盖后窝,这下子段公子不由地倒了下去,“砰”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身后的奔驰车的车窗上面,车窗玻璃居然没碎,看样子是防弹的。
我们几个一见成功,完全忘记自己身处险境,大家相互拍掌一同大叫了声“Yeah!”这下子别提多开心了,这是我们几个从观泉的鸡冠蛇身上学来的必杀技,立体攻击。
但令我惊讶的是,段公子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只能说这人是个BT,居然还能这么快站起来,段公子可能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下子当着这么多小混混阴沟里翻船,面子上过不去,调整了一下就想向我们冲来,刚要出手,后面奔驰的车门打了开来,一个身穿笔挺的西服打着领带,两鬓微白戴一金丝眼镜,脸上波澜不惊让人觉不怒自威的瘦瘦老者下了车,对段公子叫了声什么(福州话听不懂,应该是叫段公子),段公子就停了下来,立于老者边上,老者看了看我们几个,脸上还是那样波澜不惊,那几个混混头子忙走到老者边上,但一句话也不敢说,何叔小声说:“这就是会长,这下会长出来了,我们凶多吉少,跑吧,能跑一个是一个。”
只见那个被众人称为会长的人对人群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一群的小混混来者不善围向了我们,完了,看来这次我们三个出师不利折在这了,正在此时,言叔突然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顾小混混越来越多对着那个会长大叫了一声:“三八二十一。。。。。。。。”
2012-06-03 23:32:36
会长做完势后,就直接上车了,刚上车是听到言叔那句“三八二十一”怔了一下,回头看了言叔一眼,再次伸出左手拇指微弯,其余四指并拳(如同我们用手代表“七”一样)作出刚才那个手势,就上车去了,段公子关好门回到驾驶位上,车子一溜烟就走了,混混们没有会长在边上,表情更加不善,应该说是要吃了我们,我们几个连忙并在一起,言叔一个劲说不可能不可能,没道理会这样,我心想言叔这下子是不是被吓过头了,还是这几天被这边海风吹的锈了脑袋,在观泉你三七二十一来一顿是运气,蒙对了,在这里你还来这一套,还三八二十一,我看脱险了得你的好好再背下口诀------乘法口诀,但他是我叔我不敢这么说他我说:“别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三八二十一,先过了这一关再回去好好算。”
就当混混们将我们围定要动手时,远处警笛响起,我们知道警 察来了,刹那间我们几个一下子都松了口气,现在才感觉到我们的警 察同志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而混混们也四散而逃,连被我打的躺下的那位也被人扛走了,但,但是还有十几个围着我们不逃,看样子是吃定我们几个了。
我们无语,就这样我们一起被带进了局子里,看着身边十几个混混,心想今天晚上是没法睡了,不然明天网上登的就是我们几个要么被盖被子over,喝凉水over,做撑撑over,躲MM over,操!还正好四个,一人一个。
到了局子就是录口供,因为是晚上没有多少人值班,我们就一个个轮着来,当警 察问到华子父亲的名字时,华子回到:“刘钎子。”也许这样名字有点怪,所有人都不由停了下来看着华子包括警 察,华子又解释道:“钢钎的钎,就是钢钎的钎子。”人群一阵,愕然又安静下来了,这时一个混混向警 察说什么,何叔翻译过来说这人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还问我们要不要打,等下进去了就没得打,他还得打个电话给何婶和借车的邻居,推说一下让他们放心,我们几个苦笑,我们还敢打吗?
好久才录完口供,双方各持一词,警 察也烦了,说明天再说,就把我们关了起来,还关在一间,我们四个想有得受了,我们四个挨得紧紧地战战兢兢进去时,突然那个要打电话的混混,从别人对他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个小头目吧,对着我们作了一个折起中指和小尾指,竖起其它三指的手势,我想你还给我f u c k,我刚要冲过去,言叔拉着我说:“桢辕,不得无礼。”同时也作了个同样的手势回复他。
而后这人伸出左手,无名指和尾指起,作了一个类似手枪样的手势,言叔马上也伸出左手食指弯起,余指并拢伸指作个手势回那人,那人又马上用另一种手势回了言叔,言叔又回了一种手势就这样两人来来回回比划着,让我们大家看着一头水雾。
而后这人手势一停问:“不知你哥子旱路来?水路来?”
言叔:“兄弟旱路也来,水路也来。”
“旱路多少湾,水路多少滩?”
言叔:“雾气腾腾不见湾,大水茫茫不见滩。”
“请问有何为证?”
言叔:“有凭有证。”
“拿凭证来看。”
言叔:“大哥赐我一文凭,劳劳稳记在心中,各位哥子要凭看,普通天下一般同。”
“有无诗句?”
言叔:“有诗。”
“何诗?”
言叔:“领凭领凭,八月中秋桂花开,会同天下众奇才,我们兄弟蟠桃会,六部公议挂金牌,得罪得罪。”
“三不问名,四不问姓,请问哥子高姓大名?”
言叔:“四维子,敏言。”
“请问你哥哥金山银山,哪座名山,金堂银堂,哪座明堂,三十六把金交椅,七十二道挂金牌,你哥子高升哪一排,不对识不成内,是你哥子指示我兄弟才好,望你哥子教弟。”
言叔:“兄弟有义兄仁兄恩兄拜兄,喜欢提拔,放在八宝会中,多受老大哥栽培,少受老大哥戒摩,袁州哥老已无堂,借形宗把会藏。”
那人说:“罗兄弟,对不住,兄弟们多有得罪。”
言叔说:“哪里哪里,是我们多有得罪。”
这时一个警 察过来对那人说句什么,那人就出去了。
何叔翻译说:“好像他家人打电话过来,他去接电话了,老言你们刚才两人比划是什么意思,说的又是什么。”
言叔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说:“今晚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