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29 22:14:33
20120529那两位连忙客气道:“瞿局太客气,这没什么。”
我一听两人称其为瞿局,总觉得那瞿局好像在哪见过,就是印象不深,这时其中那位高一点的对黑瘦的那位说:“老李,你是我省生物界的权威,也是研究爬行动物的专家,你先说说吧。”
那李教授喝了口茶说:“从开始接到瞿局你们报告来看,当时我们所里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鸡冠蛇一般都只会出现在原始森林当中,像观泉这么小的丘陵地带,虽说植被丰富,但还达不到鸡冠蛇的生存环境,当然了也许是观泉那边的河流正合鸡冠蛇喜阴水之地吧,我国最大鸡冠蛇种群出现在安徽黄山境内的大坪水库,那地方东邻武当山,南面又与神农架相连,条件可谓得天独厚,但我市先天条件不足,不应该出现这么大规模,建国以来,学术文献记载出现鸡冠蛇的地方有北京怀柔、辽宁凤城、吉林通化、湖北广水乌龟山、胶东等地,但都不多,这次是我省首次发现,所以所里就派我这个当地人过来了,当然文献没有记载就不能说没有,像我们小时候都有听过见了鸡冠蛇的传说,说明我市以前就出现过鸡冠蛇活动迹象,鸡冠蛇不同于别的蛇,他的毒腺是在脖颈上,也就有人称之为‘野鸡脖子’,正因为这样所以天敌较少,一般大型动物或别的蛇类惧其毒腺避而远之,以至于繁殖较快,这次这么多鸡冠蛇出来我想是因为地下河流涌水时正好经过蛇窝所以导致蛇群大规模出现,但我们从现场照片来看,这些都断成一截截,有的好像被利器伤过,你们这条虽说水泡白了但蛇头看来被什么扁了,这是我们解剖的图片,头骨都碎了,有点像山上的岩石,更有点像人为用重的似板类的物体拍成这样,这个就很难明白是什么原因,难道在涌水之前有人遭遇过蛇群?”
此时那位王教授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块防水袋装好的土块,我正好看到了,心陡然一沉,这不是三合土吗?华子打眼色给我意思怎么了,因为他背向那三人看不到,我用筷子醮水在桌面上写下“三合土”,只见其他俩人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看来还是不确定或尊重那个王教授。
果然王教授说:“这个非常有可能,这是在我们地质队去救灾现场时,有一新来的实习生在河弯洗手时捡到一块遇水不化的泥土,很是奇怪,就顺手拿给我们看了看,我们几个年纪较大的见过这种土,我市以前古城墙就是用这种土,学名‘三合土’。”
瞿局说道:“三合土不是一般用于土楼和古代墓室防盗用吗?”
王教授说:“我们的想法和瞿局的意思一样,或许事发地点是有古墓,事发那几天我市有大范围持续雷阵雨,说不定盗墓份子借用雷声掩盖,对古墓实施了爆破而使地下河流涌出穿水,当然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瞿局你还是请文物部门的人来现场勘察一下那样更准确。”
瞿局说:“这个好办,前市博物錧的刘馆长就住这后面,我们以前在一些文物走私案上有些合作,虽说老刘退休了,但姜还是老的辣,我打电话给他,请他过来喝两盅,我们大家等下一起讨论下。”说完瞿局就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我看着他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了,这人不是我市公共 安 全的副局吗,前会在电视上见过,完了。
我给华子使了个眼色,干完了杯中最后的酒,就往收银台买单,此时不走,还等什么,等人家来抓我们。
一出酒店,就打电话给言叔,说了个大概,言叔说他在回家路上,叫我俩先回家再一起商议。
2012-05-30 22:33:46
20120530回到家言叔的意思是走,现在就走,我和华子却不以为然说把东西藏好不出手不就行了,言叔说:“你们俩用脑子想想,现在都在调查鸡冠蛇了,若是去医院查到我们用的血清,我们如何解释,我们买过工具、丨炸丨药这些都是一查就能查到的,如果公 安机关扩大了侦查范围那么下面的下游河段河湾中找出些什么证据来,我们就只有坦白从宽了,今晚就走,东西少带一点,趁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把货带上,路上出掉货,出货就走,不要留下什么把柄。”
我从未见过看言叔这样子,可知事情很严重,于是我问道去哪?
言叔想了想说:“北京-------潘家园!”
我们一起草草收拾了一下,言叔说先去火车站,不买票,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翻过去直接进站台,因为买票就要过安检,安检中怕露货,为了以防万一,直接上车再补票。
我们一起从火车站边上的一个铁路职工宿舍翻了进去,穿戴严实并每人戴个口罩沿着铁路进了站台,一切都很顺利,刚进站台时,去北京的火车恰好来到,当我们要混上车时,没想到车门口检票的乘务员发现我们三个没票,不让进,没想到这人一根筋,好说歹说死活不让我们上车,眼看着火车快开了,我打算强行闯上去,这乘务员堵住门口,要叫铁警过来,言叔一看不对,怕惹麻烦,就拉了拉我又退回了站台。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鸟人,我们几个也没办法,于是等下一趟去南昌的车,想从那在转车,没想到这车的乘务员也一个鸟样,没办法,言叔火了,说哪趟能上就上哪趟,一会儿来了一趟去福州的火车,这次出奇顺利我们说急着回公司上班,车上再补票人家就让我们上去了,车子开动后言叔去补票,比较顺利补了一软卧间,言叔发现这个包间没别的乘客就让华子又去补了一张,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大家安定后,我和华子问言叔,我们到了福州后去哪?言叔说他以前有个交情深的战友在福州,到了那边再联络他一下,他说他先打个电话给言婶,就推说我们俩去长沙这边谈工程去了,叫言婶放心顺便给我妈也说一声。
言婶非得让我听电话,叫我多看住言叔,少喝点酒什么的,后来总算说完了,将电话给了言叔,言叔又向言婶做了很多保证才挂电话,刚挂电话,手机又来了信息言叔看了一下,将手机给我说:“你们看,我们走得算及时。”
我一看只见手机屏上显示“月老,撤!发誓关机,清雪愿一。”发信息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看了半天没有明白,给华子看了看,也没看明白。
言叔解释道:“以前在部队时,我和老月还有福州我们这次去的老何都是一个班,当时兵员整体文化素质不高,部队每天有识字教育还要写上一篇日记,这都没什么,郁闷的是每天睡前还要在全班人面前朗读,个人隐私无从谈起,后来大家从通讯连那边学习了密码写法,就是将句子倒过来写,用谐音字贯穿成一句半通不通的话,这就使指导员异常纳闷,怀疑自己的水平,怎么越教越水,连一个句子都写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医院血清,鸡冠事发,撤,老月’,明白了不?”说完言叔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来言叔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
我想明白了说:“这就和我们现在说的那句‘赵兄托你帮我办点事’,不过我们现在话说得更顺了。”
言叔说:“看来那边已经通过医院调查完了血清,已通知老月他们,老月现在应该调人往我们家里赶去吧,好好休息下吧,到了那边还不知什么情况,希望我们能赶在他们前面快一步出货,还有大家手机都关机,把电池取了下来吧,到了福州再买。”
折腾了一个晚上,大家也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早上乘务员过来敲门,告诉我们福州快到了,大家起来洗漱一番,不一会车就到站了,还是很顺利地出了站,言叔说先将玉衣扳指到银行办个保险柜业务,存放银行,盒子就拿着吧,不值几个钱,到了银行又想了想,叫大家一人挑一个戴手上,权当这次出游纪念品和出货时的样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