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捂着脸说,齐,胤明天就要结婚了,她邀请我去了参加婚礼了,我想你带个人和我一起去
我很平静的说,疤哥你要去吗?疤哥用手使劲的抹了抹脸没说话,他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没说话,我说好的疤哥明天我在哪里等你?疤哥说明天楼下见就把钱压在酒杯下转身出了酒吧,我没急着出去,坐在座位上沉思着
天霖叼着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怎么?心情不好?我点了点头,拿起没喝完的酒喝了一口,他笑了笑说,别想了,我来是给你说一件事的,暑假的时候我要去北京参加调酒师大赛,我想请你一起去
我愣了一下说,为什么我去? 天霖吸了一口烟破天荒的吐了一个眼圈的说,你知道,我在学校没朋友,但是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许你就是我的唯一的朋友吧,至少我觉得你不是坏人,我们心中或许有一种共同的东西吧
我起身说,好吧,到时候找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准备出门,他拉住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手里,我一看是刚才疤哥压在辈子下的钱,他盯着我,眼睛望了望外面,我知道他在用眼神告诉我这次他请,我微笑着走出了酒吧,心里平静的像一谭水
出了酒吧准备给馨打个电话明天一起去参加婚礼,正拿出电话就看见一个人尾随在一个中年的身后,突然一用力把那个妇女的挎包猛地一拉就拉下来了,那个妇女还来不及反应,扒手就已经跑出七八米了,当时我离她不到三米,那个妇女就开始喊起来,不好了,抓贼啊,周围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她看了看我说,小兄弟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包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看着她,她的样子很着急,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心软了,马上就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那个扒手很瘦,全身很脏,跑的也不是很快,他跑进一个巷子里,我快速的追了上去,把他扑到在地上
他痛苦的呻吟着说放开我,我没理他伸手夺过他手上的包,突然他掏出一把刀,单身对着我就是一刀我马上躲开,他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头发很长了,遮着他的脸看不清楚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头发很长了,遮着他的脸看不清楚
我就站在原地打量着他,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烁?是你吗?那人拿着刀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就冲了过来,我以为他要拿刀捅我,连忙闪开,他冲过来也没捅我,径直就想冲出巷子,当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抽出手拉住了他,说,别走,我知道是你,他拿起刀就往我手上割了一刀,一阵剧痛袭来使我不能不松开手,他趁着我松手的拿一下连忙就开始跑,我知道如果这一次我抓不到他,我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他了
我马上追了出去,烁跑得很慢,也许是因为吸丨毒丨导致身体变差的缘故了,我加速追了上去往前一扑就把他扑到了,我把他压在身下,他拼命的挣扎,拿着刀的那只手不停地挥舞起来,一边舞着一边说,放开我放开我
我伸手夺取了他手上的刀,愤怒的冲他吼道,你TMD行了,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齐啊,烁!
他停了下来,变得很安静了,我慢慢地站起来了,他趴在地上,从头发的缝隙中看着我,那眼神很呆滞,让人看着很心酸,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是……齐?
我点了点头眼睛里喊着泪水说了一句,唉……看着他的样子,破烂的衣服,凌乱肮脏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乞丐,以前那个富家子弟一样的烁哪里去了?他慢慢的抬起头说,哦……
从我的身后冲进来了两个条子,像烁飞快的冲了过去
那两个条子冲了过来,烁刚要起来,就被两个条子按在地上,一个条子反锁着他的关节,烁开始叫了起来,放手啊,我CNMD
我冲过去冲着那个条子喊到放开他啊,你们那么用力干嘛,一个条子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他是小偷,身上还带有刀,我们就得这样对他
我被他说的说不出一句话了,是的,烁现在是个贼,那个以前的他,被毒瘾连着他的尊严给打的粉碎了
那个被抢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冲着烁就是破口大骂,你这个贼,什么不学,学偷,你爸妈不知道怎么教你得,都死了吗……我冲她吼道我CNMD闭嘴行吗,她看了看我就住口了,转头对条子说,同志谢谢你们了,然后又看看我说,同志有可能他们是一伙的
那两个条子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和我走一趟吧,我骂了一句NNND,那中年妇女就在旁边偷笑,这世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狗娘样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没骂出口,我和烁就跟着条子去局里做了口供,我澄清了事实,条子就说你先走吧,我指了指烁说,他呢?
条子笑了笑说,他?要留在局里我们教育他几天,我知道条子局里是怎样的灰暗,我想打电话叫人把烁给保出来,疤哥?不行,毕竟说是我的兄弟,和疤哥连一面之缘都没有,我翻了翻手机的电话簿,最终目光定格在一个人的号码上——洋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拨通了洋哥的电话,说实话当时我的心跳得很快,等到几乎要挂机的时候,洋哥接了,他应该是在犹豫到底接不接我的电话,自从上次废弃工地一别之后我和洋哥几乎没说过一次话,没打过一次电话,没见过一次面
他在那头不说话,他应该不知道说什么,我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烟夹在手指之间,说,洋哥,我是齐,烁找到了在条子局的你能来下吗?……
洋哥语调变得很激动,他说,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就是以前经常去的那个条子局?我看着指尖缭绕的烟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