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完美的的剧目,就好像是一场经过了复杂铺垫和精心安排后的精彩桥段一样,你说,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多凑巧的事件吗?
也许有,可惜不会再我们三个的身上。
一个失忆者,一个童年的好兄弟,一个被怀疑为是死国卧底的实习医生。
直到你当夜奔逃以及次时他也失踪的那一刻,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一场拙劣的剧本。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我在见到王丽死尸的那一刹那的表现太过平静,可惜这个前提是你处在地底石洞的当时并没有随身携带一枚镜子去看一看自己的脸,要知道虽然当时你确实也在极力努力去改变自己的表情,可惜那种第一瞬间的反应却是你所无法控制的,在你的脸上,我完全无法看出一丝真正惊诧的意味,就好像是……你事先已经知道下面埋藏的是什么!
那么你又如何会知道那座荒宅之下究竟埋藏着什么东西呢?
答案无非有两种:
一、你就是案件的凶手。
二、你是案件的参与者或者目击者。
然而根据你在王丽失踪那段时间的年龄程度来看,我显然更倾向于第二条的第二种可能。不过,你为什么当初隐瞒了那件案件呢?”
看了一眼躺靠在病床之上的xx那冷峻却依旧平静异常的脸色,催一明继续道:
“究竟会是什么原因?
恐惧?惧怕凶手报复?
或者案件的凶手与你关系异常!
那么这间事件便产生了第二个疑点,那就是为何你会在时隔六年之后借另一个人的手重新让它浮出水面。
是良心的谴责?
还是想利用失忆的同伴来做一个替罪羔羊?
我想你也早应该猜到了,我之所以把他与你分割开来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寻人启事那种可笑的借口,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说罢,催一明已经把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直到看到催一明把手摸向腰间的动作,原本躺靠在床头的xx皱起的眉头反而忽然舒展了开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xx道,“抓我吗?”
望着xx嘴角的一丝冷笑催一明沉默不语。
xx耸了耸肩膀接着道:
“凭什么?凭借我把一个小笨蛋支使得跑动跑西?还是凭借我见到峃山女尸过于镇定?当然,前提是过于镇定也是一种犯罪。”
催一明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
“别把刑侦的那一套逼供方式放在我的身上,你与我都很清楚需要对嫌疑人展开刑侦逼供的前提,那就是——没有证据!
“那么,你真的不准备说出答案?”催一明冷声道。
“今天是我们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你说话最多的一天,”xx答非所问地道。
催一明沉默了片刻,再次推了推额前的镜架,忽然笑了:“没错,正如你所说的,我确实太过急躁了,不,还不如说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你。在那份如暴雨一般的接连进攻之下依然还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始终不为我的逼问所动,你赢了。”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对应。”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凭什么?”
“就凭他还在我的手中,我不会再让他与你继续接触!”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
“也许不能,也许能!”
“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当我再次赶到双山医院的时候已是傍晚,街边的路灯光不断晃进医院二楼明暗斑驳的走廊墙壁上,映照得一片惨淡。浑身上下经过反复的清洗再换上一套清爽的衣裤,宽大的墨镜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孔,感觉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了一遍,然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只因为刚刚询问一声而得到的答案。
双山医院二楼,在这栋靠近三楼通道的病房之内,此时空落落的,没有半个人影。如果不是从护士口中得到上午确实有一个昏迷的男子曾经住过这间病房的消息,我甚至有可能怀疑自己是否仍处在虚幻之中。
按照催一明的嘱托,我在傍晚时分经过简单改装之后才赶到医院,可以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房间的灯光在我手中闪烁了一下随后才彻底点亮,我望着床单上的那一团褶皱和床脚疑是血迹的一丝黑红终于确定了自己还在现实之中。可是xx呢?他和催一明到底去了哪里?
窗外的风把窗帘吹进了房间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如呆滞一般地望着眼前半掀开的床单,大脑之中一瞬间无法再继续思考,
他们并没有办理出院手续,没错,这一点已经从那个体态臃肿满脸写着“不耐”的护士口中得到了确认,那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我坚信,xx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辞而别,难道是死国的手腕已经追中到了这里?
我的心在这一瞬间突然陷入到了一种空旷、失落且荒凉的境地之中。
没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
最后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吗?
xx和催一明一定都是为了我才陷入到这场凶险的境地之中,然而现在,终于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么,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一个人还能做些什么?
一股悲凉的情绪缓缓浮上了我的心头,就像最初始的那样,一个人,面临着那一整片无法动摇的黑暗。
死国的目的只不过被揭开了黑色面纱下的一角,梁姨的线索也只是支离破碎的一段,我的记忆还没有找回,王丽的噩梦仍然萦绕在我头顶,就仿佛,那血室之中主教的吟唱。
然而,xx不见了。
我再度陷入到了当初刚醒来时的那种迷茫。
窗外的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白色的床面上,我伸出手重新把那张半掀开的床单拽到了原来的位置,以便掩盖住一直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块褶皱的轮廓,然而就在我俯身去铺平床单的那一刻,床头的一抹反光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俯身向床头看去,在那靠近床沿的角落,一个不知道用什么工具刻出的淡淡的“西”字突然浮现在了我的眼中
如果,请带上这一段,十分感谢!
接连两天更新神经比较疲惫,如果不是突发事件我也不会把更新拖到一起,
这样难度太大了。
每次过度的地方都比较难写,当然,进入下一刻的时候我相信会好很多。
也不知道第几次做梦了,每次都会梦到同一个人,她是我的同学,
我找了她很多年,尝试着联系还有联系的同学,或者在人人,在任何我能想到的地方,
甚至我傻到每次在梦里去想她要她现在的电话号码,醒来又全都不记得了。
她是我的小学同学,小学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坐在一起。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其实我只是想在远远地见她一面。
辽宁省鞍山市黎明小学五年四班的徐晨,西瓜头,爱哭鼻子,每天她的爸爸骑着自行车来接她回家,那是十几年之前的事情了我们的班主任是个语文女老师,凶的不行,她的女儿也在我们班,经常喜欢欺负别人。
如果有人认得她的话,……其实我就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可不可以帮我转告她。
我很想直到她的消息。
说了太多莫名其妙,
谢谢大家。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