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费力死力把关颖边拖带拉地弄进家的时候,一打开关,才发现没电,NND,怪不得刚才进大门的时候发现整个小区漆黑一片。我点上一支烟,考虑着该怎么办。借着微弱的月光,望着还未醒来的关颖,我想这小丫头为什么让我冒充她男朋友呢?忽然一阵N意。妈的,憋了好长时间了,这一番通折腾竟然忘了。于是乎急匆匆冲进洗手间,门也没关,哗啦啦一阵急风暴雨,爽啊!此刻,我忽然心中一动,来了灵感:“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把一泡憋了很久的N,彻底地解放出来!”天才,天才的语言啊!哈哈,我不禁笑出了声!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关颖的声音:“五哥!五哥!”
我既惊又窘,慌乱中悉悉索索一通整理,冲了出来。“我在这里,你醒了?”
“五哥,你在干吗?好黑呀,怎么不开灯啊!”我看到关颖已经坐了起来,晕,刚才小便的声音她岂不听到了?丢人啊。我老脸一阵发热,多亏没电。
“停电了!你家有蜡烛吗?”
“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呀!五哥,我好害怕!”
不怕才怪,由于这里是高档小区,又离市区较远,所以入住率极低,整栋楼就没几户住的,就连我这个大男人都有点阴森森的感觉。人多的地方,有鬼也赶跑了,人少的地方,没鬼也能出鬼。“没事,不是有我在这里嘛!”是男人就该挺住。
“你不走了,在这里陪我吗?”黑暗中,我听得出关梦的声音中含着惊喜。我忽然想到晚上还要跟马天取钥匙。“不能!”我回答的很干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对自己不放心。我拨了马天的电话,关机,再拨,还是关机。我靠马天,这可咋办?打车回去不可能,因为在这里你等到天明也不见得有出租车路过,难道真是天意安排,我该留在这里?
“那你走吧!我自己在家,出了任何事也不需要你管!”关颖的大小姐脾气又来了,一下躺倒,声音冷冷地对我说。
我突然想到了关梦临走前的嘱咐,又想想今天的确无处可住,于是我呵呵一笑:“你赶我走我还真就不走了!”
“真的?”关颖又一下子坐了起来,满含惊喜地问道。这丫头的脾气呀,就像六月的天,变化无常,速度也忒快点了吧。
“当然是真的!说实话,我今天除了你这里,还真没地方住。谢谢你留宿!”做好了决定,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一个后仰躺倒在另一侧的沙发里。
“五哥,你的话我不太明白!”黑暗中,我能感觉出她瞪一双咕碌碌的大眼睛望着我。于是我大体把今天的事情向她描述了遍!
“呵呵,那看来真是天意了!”关颖听完,忽然一拍手,冒出了这么一句。
“天意?”我不禁问了一声。而关梦忽然无声了。许是这两个字所表达的做含义太丰富了吧。“时间不早了,睡吧!”我一个吹欠,酒意上涌,睡了过去。
2008-09-23 22:58:29
二十三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微亮。关颖睡的正香,那丰满的酥胸起起伏伏,凝肤如脂的俏脸睡梦中还带着甜美的微笑,玲珑剔透的魔鬼身材,如婴儿般微微蜷缩着……我不敢再看了,因为我分明地感觉到了我小腹间的无声反应,暗骂了自己一声卑鄙,我站了起来,从房间里找了一条毛巾被,轻轻地给她盖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虽然是夏天,但海边的早上,还有丝丝凉意。我在路边等了近半个小时,连个出租车的影也没看见,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苍老浑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小伙子,你在这里很难打车的!”我应声回头一直,是一个身穿练功服,手拿宝剑,精神矍铄的老者。
我们彼此对视几秒,几乎同时惊呼了一句:“是你(您)?”
老者正是那天被我和关梦救下的老人家。
“大叔,您住这里呀?”不由得一阵景仰,非等闲这辈,是住不到这儿来的。
“是啊,今年刚搬过来。脱离喧闹的市区到这里来,为的是图个安静,这里空气新鲜着呢。怎么,你也住这儿呀?”
“大叔见笑,我哪有福气住这儿呀?我朋友住这儿。这不想打车上班去,半天也没个车影。”
“哦,这样啊!你稍等!”大叔说完不再理我,自顾自地到一边掏出手机拨了起来。我隐约听见他神情激动地说着什么。
十五分钟后,一辆崭新的奥迪A6L停在了我们身边,一年轻的小伙子一下车径直走到老者身边,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句:“徐市长早!”
市长?我疑惑地抬头看向老者,他已经拉着那位年轻人向我走来。
“小田,我的这位小兄弟要急着上班,麻烦你送他一程!”,然后他又转向我:“小兄弟,能再次相遇,足见我们之间的缘份。我就住这儿,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说完要去我的手机,按了一串号码。“这是我的电话!”我云山雾罩地接了过来。
路上,我满腹疑惑地问那位叫小田的年轻人:“田师傅,他是市长?”
“严格地说应该是前副市长,现任市人大常委会主席。怎么,你不认识他吗?”小田不明就里的问我。他一定在奇怪为什么我连老人的身份都不知道,而老人竟然大清早让他来送我上班。
“认识,只是不熟!”我如实回答,但并没有告诉他我们认识的过程。此后一路子,小田不再理我,我也没再问什么,这些给领导开车的小人物心态,我见多了。
十点多的时候,马天给我把新宿舍的钥匙送了过来。他埋怨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去,我则骂他为啥关机。他分辨说手机没电了,自己又喝醉睡着了没有发觉,我罚他请吃饭。于是我们又去了快活林,一人吃了一大碗烩饼。分手前,这小子朝我诡异地一笑,弄得我不明就里。
整个下午我都没心思工作。下班时间一到,我第一个冲了出去,实在想看看我的新居是什么样子。
按照马天给我的地址,我拍马杀到绿都小区,找到了所在楼座单元,冲上六楼上面的阁楼,开门一看,靠,爽,全新的房子,而且还搞了简单装修,虽然楼层高点,好在咱们年轻,不怵。环视一周,我那点可怜的物什,显得那么地形单影只。唉,有朝一日老子有这么个屋也死而无憾了!我重重在躺在床上,思索着马天如何租到这么物美价廉的房子。
好不容易才从包里翻出仅有的一包方便面泡了吃了之后,看着无法上网的电脑,我感到了空前的无聊。一个人习惯了某种东西,一旦失去,简直不可想象。突然想打个电话,打给谁呢?我心里想了个遍,最后拨能了家里的电话,详细问了问爸爸和妈妈的身体情况。他们嘱咐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念。妈妈还是叨叨着让我快找媳妇,我嘴上答应着,心里抗拒着:老妈呀,你以为媳妇满大街都是,随便你拉一个就成?正在这时,脚下传来“咚咚”地声音,连富有连续性。这是谁呀?这么缺德?我匆忙挂了电话,用脚使劲跺了两下,以提醒楼下的注意点影响。没成想,下面“咚咚”地响得更欢了,不但连续,还有节奏感。我靠,这是啥邻居嘛?我一气之下,拉开门冲了下去,我想问问这们邻居先生或女士到底什么意思?欺负我新来的不是?
我不客气地“咚咚”敲了两声,听见里面的“咚咚”声嘎然而止。但没人来开门,我再敲,还是没人。我攥起了拳头,我捶我!拳头没落下,门悄然开了:“五哥,想砸破我家大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