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擦了擦头发,见他紧张兮兮的看着我,于是问道:“你说。”

阿来清了清嗓子,说:“我想你在帮迪哥做事的时候,能带着我,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当累赘的,我能帮得上忙的。”

我将毛巾搭在肩上,说:“你知不知道都是些会要命的事?”

阿来点了点头,说:“秦哥,我在这里白吃白住的,真的不安心,我也不敢问迪哥,我想做点事,我知道我辈子可能已经由不得我自己了,既然打算留在这,我希望能帮得上忙,卖力也好,卖命也好,攒点苦劳就行,我还是想和我老婆在一起。”他说着眼圈一红,眼泪跟着就淌了出来。

我见他的样子有些不耐烦,说:“你说话就好好说,动不动掉眼泪干嘛?”

阿来用胳膊抹了下眼睛说:“不了,我再不掉眼泪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要想好,在这做事可不比在监狱里,那里至少还有**在墙上站着看,人家想把你怎么样,多少还是会顾虑一下,这里……”我摇摇头,又说:“我觉得你待在这挺好,至少安全。”

阿来连连摆手,说:“不不不,我还是想帮忙,你就当我想在迪哥那里攒点苦劳,然后能早点和我老婆团聚吧,我就这么点盼头。”

“好吧。”我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阿来说:“你说。”

我看了他一会,说:“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害你的,所以什么时候都不要怀疑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按我说的做。”

阿来听到这,把胸一挺,说:“那还用说?”

我又补了一句:“你不这么做,必要地时候我只能把你当累赘,给你一个痛快,我不是吓唬你,也不是威胁你,真到了那个地步……”“我明白!”阿来打断了我的话,说:“你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坐的牢,是我连累了你,我想过了,像我这种小人物,没什么本事,又在这种地方,命本来也不在我自己的手里,反正都是这样,不如跟着你做点什么。

我见他语气诚恳,心中反而一软,说:“你一直在这里吗?没有亲人?”

阿来叹了口气低下头说:“我爷爷是缅甸华侨,后来因为局势一直不好,全家人颠沛流离的,就剩下我一个,后来我父亲的一个老朋友,在泰国开酒吧,他也没有亲人,就收了我当干儿子,后来帮我娶了老婆,把酒吧也留给了我。”他说着把脸撇向一边,苦笑了一下,又说:“秦哥,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干爹和我老婆,就是你真的对我好。”

他这么一说,想来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我本想安慰他几句,但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别秦哥秦哥的叫我了,我没你大。”

阿来说:“不一定比我大,我从心底尊敬你,你就让我这么叫吧,我也习惯了。”

我点点头,说:“下回再和你聊,迪哥还在等我。”

阿来“嗯”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

我打开房门,看到周亚迪正双手抱在胸前,靠在窗前。苏莉亚正往桌上摆放菜肴,见我进来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关上门,向前走了几步,见周亚迪的脸上恢复了从前那种熟悉的带着自信的笑容,料定他已经有了主意。

苏莉亚摆完桌,朝我和周亚迪点点头,出了房间。我见周亚迪并没有留她的意思,更确定他一定是有了一个计划。

他拿起酒瓶倒满两杯,递给我一杯。

我看到一桌的饭菜,想起了洪林。昨晚周亚迪在分别时曾约他今天一起吃中饭,现在已经黄昏,想必洪林凶多吉少。一时间我无法确定自己是该悲还是喜,端着酒杯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会,说:“洪林一直没有消息吗?”

周亚迪垂下眼皮,看着杯里的酒,轻轻的摇摇头,说:“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他说着指指桌上的饭菜说:“你先吃点,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他这么一说,像是突然唤醒了我的肠胃,腹内顿时开始叽里咕噜乱叫。我放下酒杯,刚胡乱塞了几口,就想起了程建邦。我放下手中的半只鸡,叹了口气,拿起酒杯默默地喝了一大口。

周亚迪说:“两个,他前后杀了我两个最后好的兄弟,如果这次我不把他弄死,我以后也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谁还愿意相信我,跟着我呢?”

我想他大概以为我在为洪林难过,索性将计就计,说:“嗯,鹏哥对我有如再生父母,洪林虽然和我认识时间不长,期间还交过手,但昨天要不是他,现在我可能坐不在这吃东西。”

周亚迪举起杯说:“我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正式吃顿饭,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秦川。”他说完一仰脖干了那一大杯酒,他的脸和眼睛跟着就红了。

其实周亚迪对自己兄弟是真是假,现在对我真的不重要,对我也完全影响不到什么,我也摸透了他的套路,无非就是煽情、打气、套近乎。如果他只是为了利用人而这么做,那我觉得他恶心,如果他是真心那么对人,那么,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龌龊。就像在君子面前的一个小人,自以为是的揣测着他的心思。

我举起杯干了杯中酒,并为他添满杯。他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实施那个计划,我一定要让我的兄弟们都过上安生富贵的日子,我不想再看到自己兄弟死在自己的身边,我受够了。”他说着一仰脖将第二杯酒干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难过借酒浇愁,还是确实有海量,只是他的这一番话,触动了我心底最脆弱和柔软的那一快,我随着他将酒干了,阵阵的悲痛随着酒劲一下全部用了出来。

他放下酒杯说:“明天我就派人去和胡经谈合作。”

我说:“可是,他之前还那么对你,现在你突然去谈和,会不会……”

周亚迪笑了,说:“这就是我和他的不同,当年他的两个亲叔叔就是被包总亲手打死的,现在有了共同的利益,还不是照样和包总站在了一起,在他们眼里,只要有钱,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说:“我也不见外了,有个问题,你总提起的那个能让我们过上富贵安生日子的计划是什么?”

周亚迪说:“不是我不相信你,现在谈这个有点早,你知道了反而会成为你的累赘,你太年轻了,还是容易冲动。”他说着用手做了个枪顶着太阳穴的动作。我想,他指的是昨天我在车内用枪指着自己的头向他表忠心的事。我担心他继续那个话题,忙假装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你说的是,我现在就专心对付胡经,鹏哥是他杀的,这个仇一天不报,我一天睡不踏实,我总梦见鹏哥临死前看我的眼神。”

说到这我停了下来,因为我说的是真的,赵振鹏被我扭断脖子前的眼神,不论是清醒时,还是在睡梦中,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眼前。每次我总是马上努力地转移注意力,如果我与记忆中他的眼神对视下去,我的汗毛就会一根根的竖起来。

我手撑着额头闭着眼,平息着被酒精点燃的情绪,所有死在我眼前的人,一个又一个映入我的脑中,繁乱的交换的那些容颜,像是几把钢刀在我心里搅动着,那真切又剧烈的痛楚似是就要将我死守的防线击溃。

我想这些压抑在我心中的噩梦迟早会爆发,对那个时刻,我隐隐有些期盼,但又无比的害怕。

周亚迪说:“少喝点,酒入愁肠,可是会死人的。”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很快就有很多事要做,你要好好休息。”他说着要起身。我想这个机会不能随便错过,忙说:“要是和胡经谈好了,运货的时候算我一个吧。”

周亚迪坐回椅子,说:“秦川,不是不信任你,那个活计太危险了,我可不想你有什么闪失,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说:“可是你也说了,不把胡经打死,我们什么事也做不了,让我去,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在路上把他们货和人全毁了,你要是需要,我全带回来也行。”

周亚迪笑了笑,说:“就算是发货,肯定不是一次发完,那样做,谁都知道风险太大,一旦被中国那边的边防**碰到,会伤了元气的。”

我说:“他们不是有一条运货的路线吗?难道也会遇到边防**吗?”

周亚迪想了想,说:“所以,我必须要看到他的那条路线图才能决定,如果确实很安全,我可以考虑让你去。”

我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保证那些货有去无回,让胡经倾家荡产。”

很多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这种如梦如烟的恍惚让我总想忍不住打自己几个耳光,才好确定自己真的是在现实中。

周亚迪站起身说:“我还是回去了,我总觉得洪林会回来的。”

我说:“对了迪哥,能不能让阿来帮我?”

周亚迪皱着眉头说:“他能帮你什么?”

我说:“总会有用的,而且他不会害我。”

周亚迪笑着点点头说:“我是怕他给你添累赘。”

我说:“身边有个信任的人,总会踏实点,哪怕那人是个残废。”

周亚迪想了想,“嗯”了一声,说:“叫他们过来陪你吃饭,吃完这两天好好休息,抽个空让苏莉亚带你去医生那里复查一下……”他说到这顿了顿,突然笑了,像是自言自语道:“我好啰嗦。”说完笑着摇着头离开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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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执行过的那些特殊任务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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