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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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文学国宝迷踪系列之《蒙面双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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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撤后,最暗暗庆幸的当属任怀德兄弟,他们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想想都后怕。假想那宝窖是自家所镢,那悲剧就落在自家兄弟身上了。眼下,任长水夫妇都遭了祸事而亡,沾满血腥味的那个大鼎,任怀德兄弟也打消了再夺的想法,也不找族长来断案了。除了怜悯之心外,还带有一点点感恩,感谢人家没将自己家的二件小克鼎供出来。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退一步海阔天空,未尝不是种更好的选择。

任长天抹着泪葬了自家兄弟,家门之祸让他凭空苍老了许多,他和青青望着任长水留下的娃时,心中总如锥钻般疼痛。痛心过后,瞅着宝鼎也无半点得宝的那种喜悦之情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任长天情愿选择兄弟还不是任何宝物。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都是因为眼前这宝物给害的,它不是福,是祸,未来不确定的祸事还会有多少?想到这些,任长天就十二分的纠心,他想把这“祸端”趁早卖了。但卖给谁呢?

那时候的农民各种信息都很单一,远不如现在的信息量之广,电视、网络的普及,涌起的“铲地皮”庞大队伍以及街市上的古玩店和古玩市场,这些都能让再偏避的乡村之人也能获得自己所想要的对应信息。

而那时的任长天只能是两眼一抹黑,摸不出任何门道,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坐等买客上门来。当然,任何时代,只要是出土的贵重文物都少不了买主。那些古董商以及中间掮客,都像苍蝇叮臭鱼般闻腥而来。信息量的缺失最大的坏处就是让物主人把宝物三瓜两枣给卖了。文物掮客们吃的就是这中间巨大的差价,三年不开张,两嘴照样天天抹油,闲着无事天天叼着牙签剔牙缝中的肉屑。

张掌柜的就是位时不时干上一票的文物掮客。他的主要职业是法门镇上的店铺商人,是大掌柜,业余工作捎带替人跑跑腿,收集十里八乡的古文物。当然,他出面的都是值钱玩意,小儿科的犯不上去,挣那点佣金还不够他几顿饭钱。

张掌柜和西安城的古董商张胡子是远房亲戚,为了收集古玩而联系甚密。张胡子据说是“凤眼张”张二铭的后人。关于张二铭是何许人也,前面已经提及,其为西安城青铜器做假高手。此处再补个关于他的故事:

现藏于江苏镇江金山寺的遂启諆鼎。道光年间陕西出土,当时仅有“遂启諆作X叔宝尊彝”9字铭文。后经张二铭在其前后加刻伪铭124字,使铭文增至133字。加了百多字,身份自然大涨,“凤眼张”就以三百金出售给当时的画家兼藏家叶志诜。叶得到此等重宝自然很开心,便作歌纪事、以诗和之。叶志诜作《周遂启祺鼎考》记:

道光甲辰(1844年)夏五月,得遂启祺大鼎,周宣王时物也,因置之金山,一垂永远,作歌纪事,用新城王西樵焦山古鼎歌元韵。

一时间,陈庆镛、许瀚、王筠、张穆等四十三人均和诗,作《考》、《记》。但是道光时的金石学家和考古学家吴式芬(字子苾)记云:

陈寿卿(陈介祺)说,是鼎原铭止此九字,陕中人增刻伪字成三百鬻之。汉阳叶氏考释数百言,且云将留之焦山,永俾不朽,如无惠鼎故事。及见刘燕庭拓本,乃知余皆伪刻。

吴子苾说得很清楚,人家陈介祺断定为后加刻伪铭,此事定为真。陈介祺和凤眼张是啥关系啊,那是铁哥们,张伪刻自是逃不过陈老的眼睛。再说,叶志诜知道是古器加伪后很不爽,感觉被人大耍了一回,于是把遂启諆鼎送给了金山寺。

回到主题上来。

任村出土青铜器窖藏被土匪抢夺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张掌柜得知此事后已经是过来数日了,他一听说立马去了任村。原以为没什么希望的,但到地一看,东西还在任长天屋里摆着,真是个奇迹。或许是众买家惧于土匪吧,不敢轻易上门,怕有不良后果。

扶风法门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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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文学国宝迷踪系列之《蒙面双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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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天也等了多日,终于等得一个上门买货之人,一个要买,一个急卖,这买卖成交就快。正常来说,这鼎出手少说千两银子,但当时的各种客观与主观原因之下,价钱上不去。一是,任长天想急于脱手,如避瘟疫般的恐慌心理;二是,正值清朝末年,军阀恶霸强取豪夺,达官显贵搜刮民膏,乡野土匪横行霸道,底层民众已经民不聊生;三是,作为农村人的任长天,行情闭塞。

正是基于上面三点原因,据说,当时张掌柜只花了为数不多的银子就得到了这件大鼎。付了银子,张掌柜当天便急切切亲自送鼎回到了家中,然后又于次日一早,套上马车去了西安。从此,此鼎再未回归故里,走上了一段更为曲折的道路。

当大克鼎到达西安后,远在京城的大盂鼎的藏主潘祖荫得到了大克鼎出土的消息,他立马派出琉璃厂一个赵信臣的古玩商赶赴关中购鼎。此时,已经离大克鼎出土有几个月时间了。当赵商臣风餐露宿地赶到任村时,大克鼎当然已经不在了。别说鼎不在,就连镢鼎的主人任长天也搬走了,谁也不知他的去处。左右打听之后,赵商臣才知鼎的买主。之后,赵商臣只好去了法门镇寻张掌柜处打听鼎的去处,但是张掌柜不愿多说什么,只是说鼎已经卖了。赵商臣在宝鸡人生地不熟的一筹莫展,只得打道回府。赵商臣带回的消息让潘祖荫很是郁闷,他便差人在陕西继续打听,一旦有准确下落定要告之。

那大克鼎到底去哪了呢?它又是如何让潘祖荫再次找到的呢?

要想把大克鼎在西安的事情说清楚,必须得先介绍二个人,而这二个人同属一个名门望族。他就是柯莘农和柯劭忞。

柯莘农(1883—1945),祖籍山东胶州。原名士衡,莘农其字,号逸园、叶语草堂主人、小权山房主人。祖籍山东胶州,清道光年间迁陕,久居西安。柯莘农先生生于诗书世家,对文物鉴赏情有独钟,为晚清以至民国陕西著名文物收藏大家、金石文字学者与金石椎拓高手。深得时任陕西省政府主席于右任的欣赏,1928年受邀出任陕西省政府第四科科长,主管文化教育及文物古迹,1937年又任陕西省政府参议,在任期间为保护陕西文物出力尤多。他博雅好古,精于鉴识,收藏文物颇丰。

晚清民国时期,在古城西安北门里曹家巷内有一处占地约两亩左右的文化园林,主人为它取名为“半园”,他此主人便是柯莘农。大约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开始,柯氏充分利用西安曹家巷故居原址,精心设计,逐步修葺,前后经历十年左右时间,终于修成了“半园”,完工之时,柯氏特地选了自己所藏四神瓦当中的朱雀一品嵌置在门楣上。为什么不是青龙、白虎或玄武而单取朱雀呢?因为自古朱雀南向,有万物当阳之意。同时,柯莘农还特地邀请了同道挚友、著名书法家蒲城寇遐题写园名。朱雀神品,居盘若飞;寇书奇崛,用笔遒劲。当来客入半园门楣之时,抬头便可见朱雀和“半园”题字,让来客在不知不觉中便感染到了文化的魅力,心中难免暗暗称奇和羡慕。

柯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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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海内鸿宝血雨腥风那段真实的传世历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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