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大到办公室来,嬉皮笑脸地说:你娃昨天跳舞的时候还亲了人家,你晓得不?
锤子了,喝醉了撒子都不晓得了,晓得哪个妹儿生气没得哟。
老大怪米日眼的胀了句话出来,大腿内侧的汗都给我黑出来了。
喝酒乱性,硬是有道理。
我挨到挨到的把昨晚黑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除了一直抱着那个妹儿喋喋不休,撒子都想不起来了。
抽空给娜娜单位打了个电话,娜娜在那头沉默无语,偶尔还伴着抽涕声,只言片语中,感觉得出我几天没有过去,还在生闷气。
女人因为愚蠢而善良,男人因为善良而愚蠢。
看来娜娜日久生情,慢慢在心底期盼传说中的老妻少夫的绝配恋情有所结果,这不免让我心头不安。
看来我得慢慢远离是非之地,哪天真的像九九当初一样搞出个娃儿来摆起,那劳资豆“惨”字妖台!
来嘛,开始摆哈和那个妹儿的事情,晓得你几爷子都想看列些。
一天晃儿呼些列豆过去了,要下班的时候传呼响了,一看,陌生号码,回过去先。
我:哪个找我?
那头:我,昨晚上那个妹儿,贵人多忘事哟!
日,说聊斋的来了,劳资菊花都夹紧了。
那头:晚上有事情没得嘛,出来耍嘛。
我:.....看嘛,老大没有安排的话再说嘛。
那头:再说哪样嘛,我在你们单位外头等你嘛。
没有等我回豁过来,豆把电话撩了。
劳资列个心哟,跳得才叫快,脑壳像风登楞个转了几圈,心想不会找人收拾我哈。回头想哈又不可能,豆是亲了哈个嘛,有没有X到起。
赶忙找老大拿注意,不找他还好点,说些话气死个人:龟儿国人朝慌了哒,豁P要背时,国人找个沙包垫哈背!
日,劳资想吐他龟儿一帕口水,大不了死个嘛,没有弄死劳资还可以逍
抬起手杆看了哈手表,5点50,扒在窗子边边瞄了哈楼角,看哈有没得一堆崽儿在街边边孤到起。
今天哥要独闯龙潭虎穴,要不轰轰烈烈的死,要不快快乐乐的活,反正左手右手一个人。
提前五分钟闪人,免得老大看笑场儿。
卡出门口,豆看见列个妹儿带个墨镜站在外头,两边梳个小辫子,穿条白色的马裤,上身穿件合体的带点点花的麻纱T恤,把丰满的丨乳丨房衬托得格外醒目。
看见我出来,笑吟吟的走过来,把墨镜压到头发长,调皮地说:怕我吃了你哇?
我:找我撒子事嘛,屋头事情多得很。
妹儿嘴巴一翘,蒿了哈小辫子:饶嘛你,管姐给我说了滴,你是一个人。
日,撒子都晓得完了,屋头还睡起个人你晓得不嘛。
男人最尴尬的事情是老婆喝多了缠着自己的朋友;女人最尴尬的事情是老公的朋友喝多了缠着自己。
劳资列哈才回豁过来,老大网的那个婆娘喝酒还要带个妹儿的用意。只怕是老大安排的。
妹儿笑嘻嘻说:叫我桃儿嘛,人家都楞个喊我。
我:要得嘛,接下干撒子捏?
桃儿鬼头鬼脑的说:先吃饭嘛,然后捏....她把手指母咬在嘴巴头想了哈说:去看通宵电影嘛,好久没有看电影了。
之间的过程豆不聊了,耍哈儿你们又说我啰嗦.....
淡看浮萍逐浪往,风花雪月最痴情.
反正情呀爱呀列些我都看淡了,在露露身上我已经挥霍干净了,多多少少还分了点给九九和静。我倒要看哈桃儿耍撒子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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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演些撒子搞不归一了,反正像审犯人一样,她问一句我答一句。
桃儿:昨天晚上你醉兮兮的说了很多话,那个露露是囊个回事嘛?你一提起她豆哭。
列哈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舞厅头抱起桃儿哭着说了一晚上胡话,尽是些露露的事情。桃儿一直专心的听,动情之处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我是不是那哈儿亲的她。
我:老大说我亲了你的,对不起哈,有点绍皮。
桃儿:没得撒子得,你东一句西一句的摆你们露露,好像你还忘不了她。
我:表再提了,过都过了,提起心头酸。
桃儿轻轻叹了一声,将我的手拿起来放在她的胸口上面,木痴痴的看着我,眼里闪着泪光。
人家说伤痛会传染,不晓得触动桃儿的哪个神经了。
读大学的时候看过一部英国爱情小说《《呼啸山庄》,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让我感动落泪,想到自己的一份艰难、一份辛酸、一份无奈、一份跌宕,又怎么不潸然泪下。
扯远了。
电影没有看完,桃儿提出去喝点酒。也许她和我一样,心头有一番挂念一番痛楚,她也真的渴望来一次痛快的醉,更希望翻江倒海的吐,吐出内心的感慨与不快,吐出自己的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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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馆外头豆是夜摊摊,要了几瓶啤酒,伴着苦水,我渐渐对桃儿有了了解。
她和我一样,两情难却,痛苦分手,男人去年和别个结婚了,妈老汉又不理解她,所以自己一个人搬出来和管姐住。
两人喝得旷兮兮的,桃儿将头靠着我,不停地骂:死男人!然后搂着我的脖子一阵狂亲。
列个阵仗我还是第一次遇倒起,原来九九也这样是无忌惮的勾引过我,不过也没有楞个快。哥心头慌得很,况且周围楞多人都在看。
我扶起桃儿,突然想起表得往哪点送。
待续........
桃儿紧紧搂着我,一路喋喋不休的问我:喜欢我不?
两个酒疯子豆楞个东倒西歪的在黑夜中漫无目的说着酒话往小龙坎走,刚到三角碑转盘,桃儿吐了,反箱倒海。吐完后又瘫到在我怀里不肯再走。
那哈不像现在,打个电话豆找人来弄起走,生更半夜的,我只有抱着她坐在街边发神.
回想自己那些伤肝伤肺的痛,我突然对桃儿有种恻隐疼爱之心,这不是我随意的泛滥,也许心中有种共鸣,让我无法回避。
夜,越来越深,怀里的桃儿紧紧抱着我,将脸贴在我的胸膛,感觉温暖而舒心,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
滴滴滴滴,腰间的BB机响了,我一看,熟悉的号码,九九在找我。
突然间想起,已经两天没有看见九九了。在我心头,除了露露,她始终是我那个爱与痛交织又无法走在一起的女人,与她共处,总有很多冲洗不掉的回忆,甜蜜而温馨,烂漫而缠绵。
拉起桃儿,找了个烟摊摊,回个电话先。
电话一拨通,九九豆吼起来了:深更半夜的死到哪里去了?丢我一个人在屋头。
我:和朋友在一起,走不开,你国人先睡嘛。
九九也没有说撒子,把电话挂了。
给桃儿买了瓶水,漱了哈口,桃儿清醒了很多。
桃儿:送我回去嘛,管姐今晚到你们老大那里去了。
本来劳资的心早也飞到九九那点,但是还是把桃儿先送回去了来。
其实桃儿还是长得多乖滴,抱着她劳资都有点心猿意马,况且在托儿车上,她将头埋在我的大腿间,一股热气燃烧着我的敏感部,哥雀湿有点冲动,纠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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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还没有开灯,桃儿突然一把搂着我的脖子,亡命地咬住了我的嘴,拼命地把舌头往里面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