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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
女孩喜欢弹吉他的男人,因为他们创造诗意;女人喜欢弹棉花的男人,因为他们创造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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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温柔如剑,剑剑穿透心!
十几年前的我,在情爱交织的沙场上,在失去真爱的岁月中,疯狂地弥补着那些晚来的情和欲。
露露最后一次来找我,在铁路上对我说,之所以她离婚后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是因为她已不能再给我完整的爱,那些纯真的大学岁月,已经滴满如红蜡烛一样的泪痕!
给九九打了个电话,约好下午和潘潘一起见面,地点在瓷器口。
喜庆洋溢在潘潘的脸上,值得可喜的是她找到了可以寄托的另一半,而我却成了六人帮里面漂泊游荡的人。
我们三人漫步在河边,阵阵河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带着武汉的回忆卷席着我,我唯有轻轻的叹息,叹息自己一无所有!
我和九九的关系始终很微妙,那是一种稍一触动豆会丨春丨心荡漾的感觉。潘好像很希望我们能走到一起,话语间都把我们拉在一起。
婚外恋——在文艺作品里是一个故事,在现实生活里是一场事故。
从心底,我希望这个故事能够开始........
我问九九:勒回儿耍好久回切?
久久没有回答,紧咬着嘴唇,若有所思。
我没有再问,也许她看见低迷不振的我无法做出决定。
潘潘:肯定要等我结婚后再走撒,还用问。
九九:我明天要回去一趟,处理一下豆回来。
我:明天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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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广州的火车是晚上九点的,我背着九九的行李送她到站台,在上火车的时候,我突然拉住九九的手,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两人没有话,就这样不舍地看着对方,那种眼神的交流,传递着彼此心头的那份真情,那是多年来还沉积下来的对久远故事的留念,大家试图着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我:我等你回来。
我无法解释等她的目的和结果,但是我知道我急切期盼九九能陪伴在我身边。
九九接过行李的时候,突然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瞬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那种五味杂成的滋味,那种久违了的温存,让我一下崩溃,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深情地在她耳边叫了声:九九!
攻占脑细胞远比攻占卵细胞困难得多。
美好的大学时光,九九是我身边那个若即若离的第三者,而今,我却想介入她的生活,成为他们中间的第三者。
我苦笑着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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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没有看见娜娜了,对于这个女人,我无法用爱来形容!
在那个传呼盛行的年代,每个人腰杆上都别个BB机,而那些自以为是的打滚崽儿,将它挂在上衣荷包,并恬不知耻索要女人的号码,在一个又一个的回电中,彼此约定偷情的地方。
有个晚上,我腰间的传呼响了,是娜娜在呼我,急忙找地方回电。
电话那头,娜娜带着哭声:娃娃病了...唔...
我打个车赶过去。
对于娜娜,只是异性的交往,彼此能从对方获得肉体上的安慰,我从来没有想要走进她的生活。
那晚上,我破天荒地的和她娘俩睡在一张床上,那种感觉,很荒唐!
确实,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我只能给予安慰。
太多的不幸在我身边发生,不幸的露露远走他乡,我没有留住她,而今,面对娜娜,我半推半就扮演着救世主的绝世,因为娜娜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
一般说来,插手是出于好心,插足是别有用心。
而我,却说不清楚是用的什么心。
我只有用无所谓的态度,过好随遇而安的生话
看着娜娜那双可伶的双眼,我总会想到蘑菇女孩,而尽力想插足九九的生活,这让我感到有一种犯罪感,但又有一些不由自主。
娜娜是否越来越依赖我,她说我身上有一种纯真,没有社会习气,感觉在我身边很放松。
周末,娜娜说带娃儿出来看电影,要我一起。
娜娜的小孩叫丁丁,很可爱,豆是脾气很怪,不喜欢和我说话,很排斥我。
在沙坪坝电影院门口买了些零食,准备往里走,娜娜突然站住了,并害怕地看着我。
一对男女走过来,看起很社会,女的浓妆艳抹,挽着男人,站在娜娜和我面前。
那个男的穿一件绿色夹克,手上叼支烟,笑皮笑脸的对娜娜说:也,耍朋友了?介绍哈撒。
我明显感觉娜娜很紧张,害怕地拉住丁丁,丁丁却高兴地加了声:爸爸。
我的心一下紧绷起来,像偷情被抓住一样紧张。
娜娜:只是一般朋友。
夹克男弯下腰,抱起丁丁亲了一下,指着我说:他去过妈妈那里吗?
丁丁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无心走入娜娜的家庭,如今却无法解释得清楚,毕竟我们睡在了一张床上。
我感觉一场事故将要发生,我后悔当初没有把持住自己,真是惹火烧身,麻烦大了!
夹克男笑了笑,拍了我的肩,递了只烟给我,然后又对娜娜说:一起看电影所?
娜娜点了点头,不敢吱声,明显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很胆怯。
夹克男深深吸了口烟,对身边的女人说:那我们走吧。说完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预感事态的严重性,一场风暴将要在我和娜娜的身上发生。
散场后,娜娜叫我自己回家,今晚她回妈妈那里。
目送着母子俩离去的背影,我不敢想象将要发生的事情。
有句话叫住:猫爪糍粑脱不了爪爪。
看来麻烦真的来了。
接到娜娜被打住院的消息,是两天后的下午,是她妈妈打电话到我的单位。
我急冲冲地赶到医院,看见娜娜头上绑着绷带,躺在病床上,丁丁和她妈妈陪在旁边。
看见我进来,她妈妈控制不住拉着我豆开始哭:勒个啷个得了哟...呜呜...
我弯下腰,轻轻扶起娜娜坐起来。
看见她痛苦地挪动着娇小的身体,我一下子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娜娜拉着我的手,气如游丝地对我说:不要找他,算了吧。
我抱起丁丁,这次丁丁没有躲我,却懂事地给我说:爸爸打妈妈,我怕....
可伶的一家人!
和娜娜的交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大家心知肚明地是一种彼此的需求,也算是红颜知己,根本上升不到恋人,这是我一直紧紧把握的一个原则。
但是看着婉约如烟花的娜娜,我又有些同情和有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娜娜说,她想搬家,躲得远远的。
我说,这也好,免得你前夫来纠缠。
但是,如果不让她男人死心,他也会等到她下班,因为他确实是个无赖!
先解决搬家的事情,我的同事在小龙坎找了套房子,房子不大,只有一间卧室,还好,有个厕所。
就这样,娜娜搬了过来,我也三天两头地去陪她。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到还消停了一阵子!
后来才听说,她前夫在张罗结婚,没有时间来找她!
不幸中的万幸。
成熟不是人的心变老,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