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专门用于,加工番茄酱的西红柿,适合长途运输且保质期长,但如果从塔城购买,就要从哈萨克斯坦境内的,阿尔泰山【中国叫天山】西侧公路绕道,到新西伯利亚。通过在塔城十八里铺口岸,亲自了解哈国的过境事宜之后得知,哈国过境手序之繁杂,费用之高昂,根本无法承受。最终,我们不得不放弃了,从国内采购这一风险极大的宏伟计划。
回到新西伯利亚市,通过副市长直按介绍,市农业委员会牵线搭桥,在距市区四十多公里外的,一个集体农庄,找到了一个,愿意给我们提供土地的村子。
当时已是了九七年四月底,因为西伯利亚地区是从五月中旬,开始大面积化雪,亦可以翻地盖大暖棚了。我们很是着急,毕竞老话说的好,人误地一时,钱误人一年吗。
经过反复搓商贿赂,在美酒加美女的双重核弹多轮毁灭性打击下,区农委和集体农庄的主任最后决定,以四千美元一年的费用,租给我们两公倾土地,租约为五年。
合同闪签后,我立马从国内哈尔宾郊区,雇佣了五个种菜的好把式,前来从事种植工作。
当我们送工人的车子,开进这个,只有十六户人家的最普通的俄国小村子后,才发现由于事先没有沟通,工人们在村里的吃饭住宿,成了大难题。
没有一家俄国人,愿意把房子租给我们,村长说,他们这里,没有人愿意和外国人住在一起。
这与我华夏闻名古国,〝友朋自远方来〞,乐的,都忘了姓什么的风俗,有天壤之别。
我象个统战部长一样,站在中俄两国人民,要世代友好的战略高度,毫不念及,远有大清江东六十四屯惨案,近有上世纪五九年至六一年,苏联撕毁协定要我国还债,以至于加重了三年自然灾害,使我这一辈人,普遍少时营养不良,成人后,每遇房事便力不从心的历史事实。反复强调双方合作的重要性,和宏伟愿景,然后在亲切拥抱中,顺手塞给村长五百新卢布【与美元比价为一比六】,这个醉熏熏的,五十岁左右满头银发的,俄国小干巴老头,终于在村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带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的寡妇家的,木头椤子【俄式风格建筑物】里,租到二间房,租金为天价,每月二百美元含水电费。但屋子里确实是干净整洁,略带女性的温謦。
解决了五个工人的住和吃。我们又开始,准备各种材料,快速地建造起暖棚来,并焦急地盼望着雪化地开,撒种播种。以期早日打开这条宽广的招财大道。
一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和列娜讨论西红柿大棚剪彩,该请些什么人时,集体农庄的村长,瓦隹,打来电话,说我们的工人出事了,叫我立刻过去,否则他马上报警。
搁下电话,我叫上巴沙,他一直兼任我私人司机,开着我新花二万三千美元买的黑色大奔,直扑郊外大棚。
在这我要替自己解释一下,并不是因为我是个穷孩子,一有钱就胡花烂造。我买大奔纯粹是为了祖国的脸面。
自从副洲长介绍我加入俄中友协会后,一有国内大脑袋来新市访问,我便要做为当地华人代表出席。为此我不得不卖掉我钟爱的伏尔加轿车,换上大奔以配合我们国富民流油的和谐盛世。虽然这油有可能是地沟油。
坐着这辆车,我有幸一睹龙颜,亲耳聆听了,时任总书记的江和总理的李在新西伯利亚科学城小礼堂,用俄语做的现场演讲。其二人的俄语水评绝不在母语之下,感染力和穿透力,远非浪得虚名的〝好日子宋〞和真爷们〝春哥〞【李宇春】,所能望其项背。
车子到了房东寡妇玛丽娜家门口时,院子里已经站了二三十人,男女老少都有。均为本村看热闹大怕事大,希望谁放个屁就能引起世界大战的村民们。大家见到我,主动地让出一条缝,我和巴沙钻进屋里。
五个工人都低头,坐在俄式单人小钢丝床上,挤做一堆,一言不发。玛丽娜和瓦隹站在屋子中央,哇哩哇啦地说着什么,见到我进来,玛丽娜立刻冲我嚎喊了一通,因为她太过激动,语速极快,我根本没听明白她讲的是什么,只听清了一个,她反复喊着的词,〝立刻搬出去〞。
我不得不上前拥抱了橡木桶般的她,并轻吻了她的脸夹借以舒缓一下她气愤的情绪。
瓦隹满嘴酒气地冲我说,你的人,一直在偷看她们娘仨洗澡,今天中午她二女儿洗澡,你的人站在外边看,正好被玛丽娜撞到,她就找我,让我报警,叫丨警丨察抓他们,被我拦下了。
听到这,我赶忙抓住瓦隹的满是金毛的大硬手,使劲握握,由衷地大赞到,你做的对,做的好,明天我请你喝酒。接下来又是一个熊抱。
瓦隹咧着嘴,呲着满口黄牙,对我说,这个事情好办,你要听我的。
我让巴沙把五个工人带到另一间屋里,问问情况,村长也走到门口,喝退院子里的村民,俄国村长也和中国的村长一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毕竞人家是社会主义老大哥吗!玛丽娜的两个女儿,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坐在了她们妈妈身边。面目表情很轻松,并不象她们的母亲那样气愤不已。
我是头一次见到这两个姑娘,典型的俄罗斯女人的长相,中等个,长长的金黄的披肩卷发,灰色的眼睛,鼻梁高挺。性感的红唇,吐露出青春的气息。两对大肉球,沉在胸前,净重应在三十斤以上,但还是显得略小于她们的妈妈那对豪乳。
凭我多年,对俄国女人风*入骨的了解,和对中国男人,色大胆小的优秀品格的熟悉,偷看女人洗澡这一涉外流氓案件,真实性,为百分之二百。可断为铁案,绝非杨乃武与小白莱的冤情重现。
俄式农村的民居,也是家家有洗澡间,还有相当一部分的洗澡间里有桑拿房,很多人家的洗澡间并排的隔壁,即是卫生间。
这样去卫生间必先经过洗澡间,而洗澡间,大多是一块木门,高度在离地六十公分至一百五十公分。
俄国民风冷漠,串门者堪少,偷情者甚多,所以这种设计也合情合理。并已有几百年的历史。
做为孔老二儒家文化教育出来的,以假道学思维方式处世的中国男人,面对这种香艳风俗,仍能,视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硬而不射者,可直接鉴定为太监无疑。
玛丽娜和二个女儿,无语无容地望着瓦隹。这个土皇帝,吸着劣质呛人的俄产香烟,频繁地刹动着混浊的竭色双眼,半天不语。我知道,他是在考虑要多少钱合适。从他不时看一眼玛丽娜的,公狼般地目光里,我能感觉到,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很深很深。
这时巴沙走进来,用中文对我说,五人中的二人,中午去卫生间时,房东的二女儿正在洗澡,纯属巧合,绝非有意偷看。
我让巴沙用俄语把刚才的话对玛丽娜和村长讲了一便,但玛丽娜坚称不只这一次而是很多次。
我当然相信是很多次,因为俄国有彦语,历史就是一件事,反复重演。
瓦隹以村长的身份,一锤定音地,让我陪偿玛丽娜母女六百卢布,做为条件,让我们的工人继续住在她家,并且以后不得再偷看女人洗澡。
因为这个村里,是真的没有人,肯把房子租给中国人,他们的理由是,中国人太脏。
我们的五个工人,住在水电免费,且淋浴和澡盆都具备的条件下,在每天浑汗如雨的工作后,仍能坚持一星期不洗澡,最后,房东以他们身上味太大为由,不让他们进屋,他们才被逼无奈地,洗了一回澡。而玛丽娜拿着大棕丝刷子,象刷马一样,挨个把他们五个人刷了一遍,相当于前两年沈阳流行的女给男搓的盐浴,这五人也算因脏得福吧。这是后话。
给完玛丽娜钱,我又来到工人们的屋子,他们五个人二嘴三舌地解释,绝对不是有意偷看,我不得不教育这几个伪君子,看是应该的,必须的,我要赶上我也看。白屁股大胸,不爱看,那是傻子。但关健是用脑子去看,而不是只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