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用胳膊碰了我一下，纯洁不纯洁，不是你说了算。晚上丽都，我请。看你把持的住么？

我冷笑一下，说，怎么？今天嫖友都不在？

我不知道中国人有个什么习惯，我上学总看见女生们喜欢结伴去上厕所，现在工作发现男人喜欢拉帮去嫖娼。这使得我对当年女生除了上厕所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事情，提出了一些本能的质疑。

张哥说，瞧您说的。这不和你打个赌？看你能把持的住吗？我帮你找个，包您欲罢不能！

我不知道是昨天对娜的春梦是不是做过头了，导致今天早上脑子有些发热，居然点了头。

下班和张哥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小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点神秘，似乎是惊讶，又有那么一点失望。不清不楚……

到了丽都门口，我有些后悔，于是说，张哥，要不我撤了。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张哥大笑，说啥呢！大学生有没去过这地的？得了，得了，我也是第一次！真的。不骗你。

说着，门口一个类似老鸨的中年女人，张扬的笑声就传过来，张总，怎么几天没来了啊？

我看了张哥一眼，事实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赌徒和瘾君子的话不能相信外，还有女票客！

我们进了一个包间，叫了些酒水，张哥大声吹嘘着他是怎么让那些女人****，寻死觅活，死了再死的。不久进来两个女孩。一人一个坐在我们旁边，我先扫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位，我想这个是中国人的惯性，都喜欢先看别人的。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性感的女人，画了很浓的装，不太看清楚脸。昏暗的灯光下有8分左右。张哥急不可耐的拉着那个女人走了。丢下一句话，房间她会带你去的，特地帮你找个清纯的。你要是就在这里也没人反对。随之就是他和那个女人放肆的大笑。

我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女孩，是个***的类型。年纪最多20，还是在化了妆的情况下分辨的。我想，问个名字吧，也算礼貌。

嫖亦有道嘛！于是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小玲。化名，我心里想，为什么小姐的化名都这么俗，小玲，小红，小丽。为什么不能叫的高雅一点，像什么筱韵，柳欣滦，要不叫小仓优子，堀北真希，叫奥黛丽赫本也行啊。

她突然问我，你叫什么？我想，真名是肯定不能说的，也叫个化名吧。但是我不能叫小马，小驴。大学不是白上的。于是我想了一下，说，我叫高杉晋作！

她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从开始都很文静的她，突然粗鲁的反应显然我是没有适应过来，于是我说，怎么了？你也知道“明治维新”？

她说，原来是你是日本人啊？我忙说，不是。她很惊讶的问，那你为什么叫一个日本人的名字？

看着她满脸的失望，我打心底泛起鄙夷，心想，你丫就喜欢被日本人CAO？真够JIAN的！但是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当然也是出于礼貌，我想了想说，因为我经常日“本”人。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那我们走吧。我知道我们是去哪。但是我现在似乎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心底深处还是有所悸动。我们到后面一个非常小的隔间，如同所有人知道的一样，简单的床和一个柜子，昏暗的灯光。

这时有人要问，你不是和张哥打赌了的吗？我想告诉有这类疑问的朋友，别逗了。很多事情，只要跨出第一步，后面有的选择吗？

我喜欢***，不错。但是我***的不喜欢床上的***，还是不穿制服的！我的攻受关系一直不是很平衡，于是我对她说，您，这不动，不出声，会打击一个客人的自尊心,我完全可以对你的服务质量打一个差评.这样对你以后的提成和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她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歉意，我相信这种眼神骗不了人，我平时最受不了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即使小姐也是一样。可能因为那种场合没太能刺激我这样的小宅男.也没过多久,我就交代了我的亿万子孙.

真不如“手”啊，真不如“受”啊！我感慨道。

重发一次吧.这敏感词,我败了..

我喜欢学生MEI，不错。但是我***的不喜欢床上的学生MEI，还是不穿制服的！我的攻受关系一直不是很平衡，于是我对她说，您，这不动，不出声，会打击一个客人的自尊心,我完全可以对你的服务质量打一个差评.这样对你以后的提成和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她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歉意，我相信这种眼神骗不了人，我平时最受不了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即使小姐也是一样。可能因为那种场合没太能刺激我这样的小宅男.也没过多久,我就交代了我的亿万子孙.

真不如“手”啊，真不如“受”啊！我感慨道。

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去一下洗手间。张哥忙叫，你小子，不需要你付账，你跑什么？我笑了笑如此势利的想法，也笑了笑自己。憋下能死？膀胱能破？

但是我还是去了卫生间。非常干净。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肮脏的地方的厕所会如此干净？也许这社会大多如此吧。我出来洗手，臭美的照了下镜子。镜子中一张苍白的脸，对自己充满了无限的鄙夷。另外，还有一个充满诧异的表情

——是娜！

来玩的？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说。

我说，恩。被朋友拖来的。有点事实，有点狡辩。

你也是来玩的？我问完就后悔了。我知道她应该是在这里上班，我这样说是不是会伤害到她。很多东西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则是另一回事。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我在这里上班。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环境不错！我他妈的说完就想狠抽自己一百个耳光。在一个淫窝，站一个厕所门口，我对一个小姐说，环境很好。我当时为什么不说，服务很好？

她耸了一下肩膀，说了一句让我无所适从的话，早点回去吧，呆久了，会上瘾的。说完就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看到一个女版徐志摩的洒脱。

张哥看见我问，小子，跑哪去了。等你半天。

我惯性的实话实说，遇到一个熟人。

张哥尖叫一声，你在这有熟人？然后眯着眼睛打量我半天，又说，怎么感觉我被你坑了一回。

我冷笑一声，下次我请你，还来这。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娜的身影，梦中情人，300块而已。这梦，好便宜……

回家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似乎内心驱动了我的意识，想等娜回来和她解释一番。我对自己这样荒谬的想法感到惊讶，冷嘲想，解释什么呢？本来就是去嫖了。人就是这样，明明肮脏，偏偏喜欢装的一尘不染。装***)！我大骂一声，掀起被子蒙头大睡！似一些动静把我的吵醒，也许是我故意让自己睡的如此清醒。娜回来了，我肯定！她高跟鞋撞击劣势地板的声音,我分的很清楚,我很少听过如此疲惫的步伐.

正在我反复纠结要不要去打扰她的时候，我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