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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们每个人的故事中,都不外乎这样三种女人:温柔甜美的青梅竹马,仰慕已久的清纯女神。以及流落勾栏的风尘妖孽。我的故事似乎也走进这样的套路,但也不尽如是。

刚来北京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干燥!出生南方的我无法适应的干和操!

刚毕业、没车、没房、没钱、没女友、没死!在一个孤单的大都市不知所以的活着,我想,这是很多人同我的状态。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可惜喜剧也跟我不太沾边。

在一个操蛋的广告公司,干一份操蛋的文案工作,想操蛋的潇洒辞职,发现后果是下个月连个操蛋的住所都将没有。于是想想,忍了。交房租要紧!

住在北京三环边一个小区的隔断间,开门就是床,鞋子都得放床下。三合板被挖出一个半平米的地方,放了一个挂衣服的柜子。我大学曾经和舍友说,等毕业了,我就和女朋友过着回家就上床的日子!如今果真回家就是床,只是女友没了。

住在这样的地方,隔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说话,似乎和他们生活一样谨慎。也许谁都清楚,这个地方不是家。住客都生怕别人窥听自己的隐私,但是我想住这地方的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隐私可以给人听的。一到晚上,很多夹杂着痛苦狰狞和交融喜悦的长短音会不自觉的传入耳中,我相信所有的看客都在电脑上看过岛国动作片,但是你们有没有用七、八个电脑同时放过岛国动作片呢。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一个夜总会的瞎子杂工?还是负责给片子打马赛克的技术员?总之,是一种满怀悲催的压抑感。

我决定出去透透气。走在楼道的长廊上,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先占了靠窗的地方,15度斜倚在墙上,抽着烟,长长的头发散下来,让我顿时有有点灵异的感觉。

我知道她是谁,住我隔壁的女人。她的房间最靠近窗子,比我们多个外窗,当然房租也是贵一点。紧挨着就是我的房间。我曾有一次加班很晚回来,误闯进她的房间,门没锁。也许潜意识中有点“乘黑壮狗胆”的意思,我进门看见穿着黑色蕾丝睡衣的性感女人,侧趴在床上。床头放着笔记本电脑,柔曼的S曲线,高翘的臀部,深V的领口,似乎一堆丘白若隐若现。我在进门前已经想好了将要说的台词,“对不起,对不起,走道没开灯,不小心走错。”但是,我除了目瞪口呆的站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支吾了两声,我……我……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惊讶,也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神态。我想我已经被枪毙一万次了!我多想此时她和我说,800,一晚,最好再加一句,看在我们邻居的份上,给你个对折!想到钱,我猛然惊醒,什么也没说,如一只为骨头战败的狗,灰溜溜的跑进了自己房间!

我知道她是干哪行的,她晚上很少在家,一般凌晨5、6点才回来。有时候动静会吵醒我,我的睡眠比较浅。白天倒是常在家呆着,活动很少,貌似朋友也不多。我双休宅在家里,经常听见隔壁玩一些QQ小游戏的声音。

何况这样的事情,传的比新闻联播还快,有男友的女住客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警惕,而不管有没有女友的男住客,看她的眼神都充满欲望。不过她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自在,也许也早已习惯。房东是一个十分猥琐的大叔,通过在北京租房子然后改装成很多隔断间再租出去赚钱,是一个职业房东。有次他悄悄问我,你知道住你隔壁的女孩什么工作。我说,不知道呀,什么工作?房东冷冷一笑,带着满脸的不屑,干那个的!小姐!我故作诧异说,不会吧。看着挺不错的一女孩子。房东的冷笑升级成嘲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我,说,这人,怎么能看外表呢?

夜里3点,我被隔壁的声音吵醒。似是房东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太贵了!要不,明天再来一次,我给你免半个月房租,你看如何?”然后是一个女声,就两个字,很冷,“现金!”

言归正传,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上去和她打个招呼,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去打招呼显得冒昧,随即我冷笑一下,CAO,一个小姐!还谈什么礼貌?

“抽么?”她递过来一只女式烟,吓了我一跳,我灿灿的笑了一下,我不抽烟。

她似乎有些惊讶,“哦?”我点了一下头。然后是两方的沉默,嵌在这黑暗中,似乎看不到尽头。烟圈缭绕在这暗室之中,很神秘,一如我对她的幻想.我决定鼓点勇气主动打破沉默说,“里面有点闷。”她说,是。

很短。我努力看了一眼她的脸,妆很浓,看起来更添妖媚.满脸的疲倦,眉宇间有一股失神,看起来像是淡淡的痛楚,又或者只是麻木。她突然笑了一下,像一块巨石砸进我心底,我想我是被这一笑震撼了。我始终相信,不管你面对的女人是一个婊子,妓女,毒贩,死囚。她都是有那么一瞬间,让你感到温柔。

这是一种纯粹的温柔。与身份无关,与相貌无关.我似乎也放开了一些。接着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比如她叫娜,比如家乡,比如朋友,比如学校等等,唯独没有谈及工作,我想我们都是明白人。直到她说,有些冷了。我们才回去。

这一晚我睡的很熟,做了很多梦,梦里和她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我不让她脱掉黑丝,把她的上衣也只脱一半,也许她在我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我兴奋着、不知疲倦,后来……后来我突然看到了房东的那种脸,带着怨恨,催着我涨房租,推开了骑在她身上的我。我冷不丁的被吓醒了。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到了公司,差点迟到。很累,但我明明睡了很久。

马哥,你气色好差,昨天没有睡好吗?声音很甜腻,是小茹,公司的前台。年纪和我相仿,但总喜欢一口一个哥的叫。也许是这个城市的习惯,每个人都先学着沾亲带故,搞的和谁都似乎很熟.小茹平日似乎和我贴的很近,但是从来没有过越雷池的暗示。小茹属于可爱型的,不是特别漂亮,有点邻家女孩的感觉。我曾经无知的以为邻家女孩是很适合做老婆的类型,但是后来发现,其实大部分是更适合做你邻居的老婆。

我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没有多搭理她,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落座,张哥看着我狡黠的笑了一下,说,你小子,昨晚去哪风流了?

张哥有很多种身份,他是地道的北京人,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是一个干策划十来年职场人,也是一个纵横花丛二十年老手。他说,他最喜欢最后一个身份。他是有女朋友的,但是没结婚。他说自己不能结婚,不然燕郊有很多无知的少女会为他绝望自杀。他曾经跟我说,嫖娼的最高境界是和小姐玩感情!骗取这些精明透顶的女人的感情,非常有成就感!

我笑了一下,说,别乱想!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张哥不屑的说,得了吧您唉!你丫典型南方闷骚崽子。

我说,别,你别给我乱定位。我这思想纯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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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我这几年的北漂生活——她很风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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