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老头子脱光了我除了内衣外所有的衣服,把我轻轻地放倒在床上,那床真的好大,好软.色眼男人隔着胸罩捏了捏我的胸部,淫笑道:“有点小,还没发育成熟。”说完竟一把扯了下来,我的胸部完整无缺地暴露在两个饥渴男人的面前。当时我简直羞死了,闭着眼,脸通红。“小宝贝,嘿嘿。我来了。”色眼男人对着**又是舔又是咬,弄得我很疼,但很舒服。就跟现在的人们说的似的:生活就像QJ,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我这第一次就被这两个死不要脸的老头子给霸占了。
色眼男人“照顾”着我上面,那个老头子也没闲着,他扯下了我的内1裤,嘴在我的私密部位不停地游走,我当时一想感到好恶心,但是确实很舒服。那种****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而且连着叫了好几声。
大概我的叫声更加勾起了他们的欲望,下边那个男人开始解裤带了。我突然有种想往外跑的冲动,但浑身被他们受得酸酸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那老男子脱下裤子的时候,看着他下面昂首挺胸的东西,我差点晕死过去。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黑黑的,那么长,头部是紫色的。他们要干什么?!
色眼男人一见那老头子掏出了活儿,他不干了。“你一边去,房钱我结的,开包应该我来!”他竟一把推开了那老头子,那老头子裤子没脱,光解开了裤带,被色眼男人推了一把,后退了两步,竟一屁股坐在地上,色眼男人大概是个什么官,那老头子也不敢惹他,就说了声:“是是,处长,行行,您先来吧,别把他玩死就行。呆会我再来。”
色眼男人脱下他裤子的时候,我偷偷看了看,竟然比那老头子的还长.他刚想上来,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盒安全套,套在他的上面,直接就扑了上来.
好疼啊,我又叫了一声.手里没抓没挠,就抓色眼男人的胳膊.哪知道越抓他越来劲,使劲地来回**.折腾了我半个小时,在那个男人的不断催促下,他才意尤未尽的下了床,冲床下的老头子说:“你来吧。他玛的快点。呆会老子还接着CAO她。”
两个老头子轮流的折腾我,折腾了到了晚上,又整整折腾了一宿。我差点背过气去,等到他们不折腾了,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坐在床角,用背子挡着自己的身子,双腿抱膝那么坐着。呆呆着看着床单上那片血迹。他们则自己自顾自的穿衣服。色眼男人穿好了西服和领带,那老头子点头哈腰地跟他说:“处长,这顿我请。”色眼男人很受用的点了点头,脸上一幅孺子可教的样子。
老头子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红色的钞票,往床上一扔。“妹子,大哥也不让你白活,这些钱,你拿着。”
我双目失神地看着他们,像极了电视上演得被人非礼过精神失常的女人。不过,我却没有精神失常,我可能脸皮比较厚吧。我竟怯怯地从被窝里伸出手,伸到那叠钱前。发抖着拿了过来,用不熟练的动作点了两遍。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又点了三遍。竟忽然想起,这是多少钱,于是又仔细地点了一遍。一共十张,一千块钱!我拿着钱,像个傻子似地看着他俩。那老头子看着我,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摇了摇头,又从钱包中掏出几张,放在床上。
“妹子,这不是我们欺负你。是你们经理说店里新来了一个处丨女丨,说让我们玩的。”他看了眼色眼男人,“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做这个,你既然做了这个。就适应吧,干什么不是挣钱。”“得了,你他玛的还成神父了!走,我们还有正事呢!”色眼男人拉了一把那老头子,老头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这老头子这句话真不是哄我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他真帮了我不少忙。
他们走后,我哭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房间外有人敲门。我没有回应,房间外的人停了片刻,竟直接闯了进来,是一个穿着职业穿的服务生。
“小姐,已经过了十二点。那位先生订的房间已经到期。您还住吗,如果不住的话我们就开始收拾了。如果您还想住,请往服务台再交三百块钱。”
那个服务生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我有多可怜一样。
我收了钱,穿好衣服,拿了东西。没有搭理他,双眼发直地走出了酒店。那天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
总的来说呢,走到这一步.我的个性也有很大因素,我以前总是看不起人,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结果被人骑被人CAO,这也算是报应.第一次给了两个老头子,我着实伤心了一阵子。我曾私下里咬牙切齿地想过报仇,但一个十五六的小孩子又有什么力量。后来一想,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我往那里上班的,谁让我离家出走的,呵呵。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第一次出台赚了一千六百块钱,相当于我四个月的工资。那时物价没有现在这么高,现在要是你上班挣这点钱,都不够生活费的。我拿着这些钱,曾想过不到那个鬼地方上班了,但这个地方我又不认识人,找那个老头子?但一想起他来我就发抖。回去投奔同学,我也不想给人家添麻烦了。再说了,回去了也是和家里躲猫猫。再说现在的我,也没有脸回去了,我老爹要是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老头子,非往死里揍我不可。他和我妈全是老师,古板的传统的过份的那种,在他们的观念里,我要遇到这种事,就该自杀,回去了也是给他们丢人。说过自杀,我还真是想过,呵呵。但是拿着小刀想割脉的手却一直不停地发抖,最终,我把小刀扔了,我很怕死,我很胆小。哪怕被人欺负被人QJ了,我也会选择苟且偷生。
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作文题目,说是明朝的都察院长给官员们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个农夫买了双新草鞋,在泥水坑子里走。开始他很心疼自己这双新鞋,不敢让它沾上泥,后来还是沾上了泥,之后他就不再顾忌了,放心大胆地在泥坑里走,鞋上沾满了泥。反正也是脏了,是不是。
这故事用我身上最恰当了,在那件事之后,我就变得开放了,开放是文雅的说法,咱不是文化人,就说粗话,我变得越来越SAO了,跟同行们竟然也能称姐道妹了,以前我都是瞧不起他们,现在我也成了这样。大伙都这样,不分你我。因为“工作”的特残性,我养成了白天睡觉晚上精神的习惯。有时候白天也出去“跑业务”,但还是晚上多些。头两回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之后就越来越放得开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被多少人骑过,还有我骑过多少人(有时客人喜欢被骑)。我拿了不少小费,在我快过16岁生日的时候,我终于搬出了那间小破屋,在一个新建成的小区里和一个同是鸡的姐们儿合租了一套房子。
平时各忙各的,要是两个人都有时间了。就彼此的互相揭伤口。这个鸡我就叫她静吧,她比我大三岁,我叫她静嫂。她当然没有结婚,叫她“嫂”是SAO的谐音。她叫我小嫂,因为我比她小,当然,也是风SAO的SAO的谐音。
我们在一起没的比就比谁上的男人多,这点我确实比不上她,甘拜下锋。然后就比谁的姿势怪,谁坚持的时间长,这点她比不上我。尽管她比我还要SAO一些。
实在没的聊了就比谁拿的小费多,谁入行时间长,谁更会勾搭人,这一点,我们不分上下。就这样,我很快和舍友打成了一片,化妆品什么的共用。烟盒里只要有两颗烟也是我一支她一支,互相嘲讽完了就出去逛大街,看见什么买什么。搞得我们俩跟“拉拉”似的。
跟她在一起,我的脸皮子算是彻底磨厚了。就算有男人站在我面前大骂我:“婊(和谐)子,贱(和谐)货。”我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哭了,我会微笑着回应他:“您老怎么才看出来呀,对呀。我是,您老想不想和SAO货睡觉觉呢。”并习惯性地给他抛个媚眼,一般正直的或者道貌岸然表面正直的男人都会无话可说,大多数会直接问价格,当然,像我老爹那样古板的出奇的男人除外。
我的父母不知道是吃错了药了还是根本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我离家那么久,竟然没有他们的一点音信。我有时很恨他们,认为是他们让我成为现在这样的。但有时又很想他们,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还是想比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