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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六点,阳光应该依然明媚,今天因为下雨的关系,略微有些阴霾。我按时到了赵哥那里。看见赵哥正抽着根烟愁眉不展地坐在那。店里没什么客人,我也就上前跟赵哥搭搭话。“怎么了,赵哥,心情不好啊!”“额,我跟你嫂子结婚都快一年了,你嫂子还没怀上孩子。前几天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说是你嫂子排卵异常,得到大城市里做试管婴儿。”“那就做呗,孩子不能不要啊!”我天真地说。赵哥申请复杂的看向我,思量一会儿,嘴里吐出一口烟雾来,眼睛盯着店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慢慢说:“做一次得不少钱啊,你赵哥我不是什么富人。更别说那试管婴儿报不保险。搞不好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点点头,唔,我还太年轻,以我的生活阅历还不足以让我明白赵哥生活里的苦衷。

下午六点半,店里依然一个客人没有。屋外,雨仍在下着,淅淅沥沥却连绵不绝,不知道何时才下得停。小陈和我开玩笑说那天找我吃烧烤的姑娘移情别恋了,我苦笑道:“我从来就没入过人家的法眼。”说完无奈地摇摇头,摊开手耸耸肩。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婉莹来,一颦一笑,曼妙生姿。开始慢慢后悔起自己在麦当劳说出的那些话来。时过境迁,即使是在今日,我仍觉得自己当初非常过分。后悔之后,小猫拿出了电话,打电话给双双,希望能从她那儿朵了解一些婉莹的情况,也好赵哥突破口重新接近婉莹,能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这次,双双接电话的速度很快,接通音刚响了嘟的一声,她那边便传来“喂”的一声。“双双,我是X兴,下午我去还伞,你室友说你去找工作了。怎么样,工作找到了没?”我问。

“今天去几个人才市场留了几个电话,等他们的通知呢。”

“不准备在会所干了啊?”

“对呀,在里面干老让我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看看自己能不能干些别的什么吧!”

“那现在在干嘛呢?”

“没事,呆在家里发呆,看会电视什么的。好无聊!”

“吃了没?”

“没呢!怎么, 想对本姑娘下手了?说吧,在哪请我吃饭?”

“你来广场的小赵烧烤,我在店里等你。”

“行,我马上到。”

二十分钟后,双双如约而至,带上了她的室友。两人进了店,双双带头径直向我走来。我将她俩领到了个桌子上,问过她们爱吃什么,回头到小陈那点菜,看到小陈又是一脸的艳羡表情。老板娘也许是受了自己生孩子这事的刺激,坐在一旁不动,叫小王姑娘记单

,小王看我时也是一脸坏笑,我小声点单,她每一样都给我少计上几串,小陈则专拣块大的给我拿。我心想:“嘿嘿,亏你一次,个死婆子。”点完烧烤,我又回到自己的自己的摊子上打了三杯沙冰,拿过来和双双,她室友一人分上一杯,双双看着我打冰沙的动作很熟悉,问我:“你干这个啊?”我答:“是啊,高考完了没事做,出来见识一下社会嘛!”双双的室友淡淡一笑,带点不屑的意思:“大学生摆小摊,真稀奇。”我笑着回她:“北大毕业生还有卖猪肉的呢。”心中却有些不大爱待见她。

她俩齐声笑了,我适时讲些或冷或热的笑话,逗她俩开心,笑的她俩花枝乱颤。正说着,烧烤端上来了。我又叫上了几瓶啤酒,借着酒好下菜。双双和她室友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室友名叫阿珍,是她姨父的侄女,这在镇子那个亲缘小社会,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亲戚。只是之前两人认识,只在一起好相互有个依靠而已。两人都在会所上班,只是最近双双辞了职阿珍还留在会所里继续干。阿珍的长相很平庸,说话也不怎么讨巧,之所以能在会所那个残酷的环境里生存,是因为阿珍很开放,客人点了她可以随便占便宜,还能带出台,因此很多老男人都是阿珍的老客户。这是双双在后来的一次谈话里告诉我的。

几瓶啤酒下肚,双双和阿珍开始飘飘忽忽。小猫见状,意识到桃花的时机已到,推敲了一阵后开口:“你们那是不是有个叫婉莹的妈咪,听人说她长得可漂亮了,有那么点像范冰冰。”阿林和双双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阿林说:“想不到她这么出名啊,连你哥小毛孩都知道她。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吸吸的确长得很漂亮!”我带着一脸的不解,问道:“李吸吸?”“你不知道她吸丨毒丨啊?她去会所不久就染上了毒瘾,每天赚的那几个钱都被她吸干了。隔几天还要初上一次台,才能维持平常的生活。”阿林像个机关枪似地喷出一长串,双双则在一旁应和她,时而不时地点头表示同意。小猫心里故作镇静,一脸惋惜的说:“一朵鲜花就这么被毁了。真可惜!你说我同学也是的,当初说道这么个人的时候只说人家漂亮。”阿林脸上又是一脸不屑的表情,说:“是男同学吧?”没等我回答,又说“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迷糊里陪着阿林和双双吃完了烧烤,客套几句后送她们除了店。看着双双和阿林的身影在雨雾中渐渐消失,想着多天来的怀疑终于被证实,小猫心里心疼极了。婉莹,你是那么年轻与漂亮,为什么要吸丨毒丨呢?

下雨天的生意不怎么好,八点半来了几小波人后,便再也没什么生意。老板娘破天荒地不到十点钟便给我们下了班。“一对王”回家的路同方向,出了店门一起向左拐去。两人的关系日渐升温,从一开始走在一起始终保持两步的间隔,到后来手臂挨着手臂,再到现在边走路便打情骂俏,王师傅老城而乏味,小王姑娘年青而调皮,性格上看,两人倒也煞是般配。小陈看着两人离去,对我说:“一对狗男女,也不给我申请一下就搞上了。”我对小陈的话无可奈何,回他:“别人的事,别多管了,散了吧!”说玩,向家的方向走去。路过婉莹所在的那家会所,小猫驻足向里张望,落地窗后的人熙熙攘攘,你来我往,且唯独看不见婉莹的身影。站在会所的门口,我是多么想冲进会所找出婉莹来,问她个究竟,将我这些天心中因她而生的纠结向她说个尽。但是,我不能这么做,那是对她更大的伤害;我也没有勇气这么做。当时的心情表达出来就像一句现代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体验,的确痛苦极了。

撑着伞,掉头转身往家走去,路上又想起了琳琳。婉莹让我伤心,但我至少还有琳琳给我安慰。两三天没见她了,她也不主动跟我联系,小猫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了。明天,便把那条铂金链子戴在她的脖子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看看,7月15日8:30,唔,今天起得真早。电话里和琳琳约好了九点钟在她家门口见。速速地洗脸,刷牙,穿衣,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直奔她家楼下。路上心里一阵兴奋,一遍又一遍地猜着琳琳得到礼物后脸上的幸福表情。她会尖叫,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莞尔一笑?

琳琳,你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清纯,就像三月的杨柳,让人觉得见到你就如同感受到江南春日那拂面轻风。想着想着,我的嘴角竟不知不觉间浮上了傻傻的笑容,步调也加快了许多。

进了一个叫桥巷的地方,向左一拐便是琳琳家,等我到琳琳家门口时,琳琳早已等在了她家大门口。那天琳琳穿了身白色的连衣裙,一双手可爱地背在身后,长发自然地披散在温软的香肩上,一身的清纯。看到我,琳琳一阵小跑朝我奔来,在离我两米处停住,幽幽地问我:“今天我们去哪?”我脸上带着微笑,用沉默回答她的好奇。琳琳见我半分钟都没说话,神情幽怨,再次问:“今天到底去哪儿嘛?”我依然默不作声,就在她准备责备我之前,拉上她的手,朝广场方向走去。路上,琳琳不停地跟我说她这些天去她姑姑家后发生的一些趣事,我一路无话,盯着琳琳听她闲扯,在她说出每句话后“嗯”上一句,算是回答。琳琳突然冒出一句:“你是猪!”。就在“嗯”即将被说出口的那一刻,小猫闭上了嘴,停滞一秒,回骂:“跟我这只公猪一起走,那你肯定是我的内人——母猪了!”琳琳掐我手臂一下,反驳:“只有你是猪,我是那个充满爱心带你出来溜溜的主人!”小猫不想在这种无所谓的问题上纠缠,打个哈哈承认自己比较笨,也好让琳琳高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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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那年,我和一个性工作者的孽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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