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有一点陈亚茹很清楚,女婿的事她管不了,其实好多事情,就是亲生儿子,当娘的也管不了;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才不愿意操闲心。女儿都当了两个孩子的娘了,仍像孩子一样单纯,对丈夫信任有加,从来深信不疑,丈夫说什么她信什么,仿佛皇帝的话一样没水分,她万想不到人家背了她干出肮脏事。她生活能力差,处处依靠人家,就是知道了又怎样呢?结果不用想就确定了,她会委屈忍让,日子照样过下去。这也是陈亚茹最痛心的地方,人家可以随意伤害你,而你却只能忍气吞声,不能反抗。她真蠢,为什么还要着了魔似的去暗中监视呢?男人最恨别人窥探他的偷偷事……啊!女婿对我不满,或许我暗中所做的一切被发觉了!天那,怪不得他对我毫不留情呢!陈亚茹尖叫一声,突然明白了。我真笨,早被发觉了却一点不知情,还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呢!我得罪了他……她的心里升起丝丝凉意。

可是为了女儿被欺负做点应知应分的事有什么错?女儿被人背叛当娘的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吗?女儿默默的带孩子受苦受累,丈夫却在外面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绝妙的讽刺,社会不公平,女人真可怜!老太太没有错,但是,对又如何?无助的处境使弱者只能品味心酸。兄弟姊妹本就不多,又在遥远的省城,她如离群的孤雁,面对着渺远的天际,太孤单;知青返城时她只身来到天南,老头子死得早,孤儿寡母的,形单影只,即使当面捉奸又怎样?说不定会被老羞成怒的家伙一通老拳……适逢危难连个能搭把手都找不到,连个出主意的也没有;如果她多生几个儿女,总不至于这样不堪!

至少我应该让女儿知情,至少我们得商量一下!这里只有我们俩,那就看我们的!老太太果敢起来,嚯的站起身。可是那个女人是谁呢?有必要侦察一下。她急匆匆地返回,想找个隐蔽处暗中监视。刚过饭店门,迎头碰到薇薇摇摆着腰肢走来,看到她非常诧异。

“大妈,你没在家吗?”

陈亚茹一脸迷茫地说:“我到东边河堤上刚回来。”

薇薇“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

“刚才我上楼碰到你家女婿和……咳!我这是说啥呢!我一直当你在家呢……啊,啊!没在家也正常,那也是他家!”她欲言又止,家字说得重,同时伸了伸舌头。

老太太听出她的话音,脸色变了,急切地问道:“跟谁?”

“哦!哦!他正下楼……”薇薇发觉自己口无遮拦,差点说漏了嘴,忙答非所问地说了句“有事”,快步溜走了。

陈亚茹在原地站了半天,才想起人家已经走了,也就不再往前走。她很苦恼,纸里包不住火,风言风语很快将传开的。她索性转身朝女儿家走去。

女儿分娩以后,嫌娘家拥挤,便搬到自家住。房子是新买的,是天南市近年最时兴的小高层建筑式样,五室两厅的独立单元房,刚刚装修过了,到处清新靓丽,完全是现代家庭气氛。大阳台,大客厅,细木装修,漂亮华丽;清一色新家具,柔软又舒服。从设计到装修,全部由专业家装公司打理。海北虽然处处舍不得花钱,无奈虚荣心占了上风,为了面子好看,咬着牙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舒适的居住环境。新房子距离娘家不远,按路程算也就二里多地,走不多久就到了。

妈妈按响门铃的时候,柴小红刚给小儿子喂过奶,哄他睡了。小家伙胖呼呼的,睡得很踏实,因为父母遗传,长相不佳,皮色黑,也粗糙;可小人儿娇嫩柔软,照样惹人喜欢。女儿把妈妈迎进来。屋内乱糟糟的,床前堆着沾了孩子秽物的尿布,卫生纸、奶瓶、水杯子到处是,床没叠,衣服随便仍,多数脏兮兮的。漂亮的地板点缀着污物,当妈的看了,心里不是滋味。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女儿只当老娘累了,忙着找杯子倒水,抱怨年纪大了养小孩子辛苦,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腰都酸了,头发昏。她头发乱蓬蓬的,满脸倦容,内衣丨内丨裤邹巴巴脏兮兮的,隐约看出孩子屎尿痕迹,跟新屋子一点不相称。虽说满口招呼着熬不住,可身上脸上的肉没少,眼睛更小了,像刀子划了条缝,眯眯着。

“妈,你今天有空了?我一直想你哩!”

柴小红慵懒萎顿,与窝囊的农家妇女差不多少。她虽然疲惫,母亲来了,也是满心欢喜。

“这孩子真闹人,老爱哭!白天呼呼睡不够,晚上活瞪着眼不睡,真是……捣着呢!”

女儿的邋遢形象,让妈妈看得呆住了,浑身上下一塌糊涂,哪里有点干练影子?头发乱蓬蓬,衣服扭成麻花,污渍斑斑……不老不少的,一个小孩子都弄不转,当娘的心中叹气,满腹心事。女婿的龌龊事在嘴边打了几个滚,却没说出口。

陈亚茹又坐了半天,神色依旧黯然,实情如此,自己心气高有啥用?她皱了皱眉道:“看你的模样,不能收拾下?”

女儿眼睛眯成更细的缝,白牙龇出来,“哪里有工夫?喜喜老是闹,老是闹,就不让我闲一闲,半夜里把几回尿,困的眼睁不开,尿布顾不得洗……”

当娘的哭笑不得,定定的看了女儿好久,不住的唉声叹气。

“再不拾掇拾掇,男人要跑了!”

“哪里会?他跑我跟着,我给他生了俩儿子;看看,胖乎乎的多像他!他对我才好呢!住着大房子,金项链金戒子全都买了。他跟我说过,一直要我,跟我过日子,谁都知道他对我好,跑了?怎么会?”柴小红天真地笑了,妈妈的话仿佛是天方夜谭,“他昨天还夸小儿子可爱,喜欢的了不得!就是乐乐,铁随他,个子都多老高了!”

陈亚茹急得冒火:“我看到了!”

“是啊,你天天看到他啊!他跟我说,天天盯在饭店里…..”

“我看到他跟别的女人!”

“唔?”

“在你们的屋子里,脱得光光的……见不得人!”老太太不得不明说了。

“跟别的女人,脱得光光的,那要干什么?要干也该跟我……”柴小红眼睛瞪起来,她一下子明白了,丈夫跟别的女人干了龌龊勾当,她突然放声大哭,“真受不了!啊呀!他怎么能……该跟我啊!”她站起身,往门口冲去。

“孩子!红红!”老太太没想到女儿反应激烈,忙不迭的呼喊。

任何把丈夫当回事的女人听到这类消息都会受不了,都会反应强烈。如果男人在身边她会厮打,歇斯底里的大闹。柴小红完全意料不到,在感情上她一直信任的老公,竟会背叛!她不能相信,一直觉得遥远的男人出轨会骤然降临。她慌了,意识到危险,手忙脚乱,思维混乱,刹那间被痛苦吞没了;她失去了理智,极度的思想混乱让她从懦弱的绵羊变成歇斯底里的老狼。可是柴小红没跑到门口就摔倒了,她被杂物绊了一跤,噗通栽倒了。她匍匐在地上,呜呜呜痛哭起来。

床上的孩子被惊醒了,见不到娘,只听到令人惊恐的响动,立刻大哭起来。在预见到可能遭到危险时,孩子也有寻求求保护的本能,他的哭声与母亲应和,可是母亲顾不上她,她的心在滴血。

“孩子!孩子!可怜的女儿!”老娘抱住女儿的头,老泪纵横。她们孤儿寡母的,势单力孤,受了委屈能怎样呢?只有相伴而哭,才能发泄一点心头的屈辱和苦痛。女儿把头埋进妈妈的怀里,浑身颤抖。娘已经老了,她用粗糙的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那头发里也有了白发。喊一声“女儿!可怜的女儿”,泪流满面。

哭,是弱者的麻丨醉丨剂,是最没有威力的武器;它对人博爱,善良慈悲,总喜欢关照脆弱的心灵,给她们最无奈的安慰。泪流干了,哭出了委屈,感觉已经麻木,不久前痛心彻骨的怨与恨如同夜间悄然降临的雨,随着睡眠的结束只剩下依稀的痕迹。柴小红神情麻木,两道泪痕清晰的留在脸上,周围的一切似乎跟她无关,她的视线局限在身边,她仿佛是在内视,以图评估心灵的伤痛遗留下多少点滴。远处床上的孩子的声音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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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疼女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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