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我以前的生活非常封闭,连三级片也没看过,虽然从图片上看过女人的**,但都是那种遮掩着重要部位的艺术画,其实不能算是完全的**,而小月现在是不着一丝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
我朝小月那里看了一眼便不敢再朝她看。
小月走过来,轻轻地吻在了我的嘴上,然后帮我解开衣服,我伸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从背部一直向下,最后落在臀部,她的臀部上翘且有弹性。
我们渐渐变得气重起来,等我脱完了衣服,我们已经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我们躺到了床上,依然爱抚着对方,我不知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最后还是小月的帮助下,我到了她的深处。
不过,在**的过程中,小月也显得有些笨挫,小月告诉我说,她来这里也才两个多月,做了几天后因为身上来了,所以歇了一段时间,连我这一次,她才干了不过二三十次。
做完了之后,小月突然叫了起来:“忘了戴套了。”
我也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我问:“那怎么办?”
小月看到我跟着紧张的样子,突然轻松地说:“我过一会回去吃点药。”
我这才松了口气。
小月问:“我能躺在你怀里一会儿吗?”
我慢慢地搂过她说:“来吧!”
小月躺在我怀里说:“以前的其他男人一来就那么粗暴,我真害怕他们。只有你……”
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干这个?”
小月看着我说:“你以为干这个的都是天生的贱?”
我忙说:“不是,我心疼你!”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说这话,我心里很清楚,小月只是一个**。
小月动情地看着我,然后搂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
我抱着她,她依然光着身子,但我不敢去摸她,在我的眼里,她是那样圣洁。
我问道:“你真的叫小月?”
小月眼中有些矛盾的神色,她似乎想了许久后才说:“不要问关于我真的事,好不好?”
我没再问,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她张开腿,朝下面看了看,她那里流出来一些白色的粘液。
小月有些惊慌地说:“这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吃药有没有用?”
第一次,难道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身体?都只是隔着一层套子进去的?我说道:“第一次?”
小月说:“以前都带套的。”
我再一次搂紧了她,她娇声地说道:“你搂疼我了。”
我放开她,拿起卫生纸给她擦了擦,我发现她的下面也是那样的娇嫩,后来我跟许多女人干过后,都没有发现像小月那样娇嫩的。她那里的两瓣肉是粉红色的,有点透明的感觉,我看得呆了,小月说:“你摸一会儿吧,说不定以后你不会来了。”
我弯下腰在那里吻了一下说:“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小如说:“是啊,这孩子还小,做事不谨慎。”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小如说:“谁知道,反正起码也有三个多月了,她也前几天才跟我们说的,开始还自己扛着不说。”
三个多月?我想起我们那一次,该不会是我的吧。
我抱着小月,没有松手,小月也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谁也没有说话。
后来大刘完事后,见我还没到前面去,就过来敲了门,我忙应着“就来就来”,然后和小月才赶紧穿起衣服。
小月只有一件连衣裙,很快就穿好了,然后她就帮我穿。
我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小月。
小月愣住了,眼睛里立即湿润了。
我不知她为什么这样。
小月说:“你就不能把我不当……鸡?”
我收回了钱,但想了想还是递给了她:“你要向老板交帐的。”
小月笑了,说:“没关系,按规矩,我们一次给老板二十块钱,没什么。”
我上前吻了她的额,说:“谢谢你!”
小月回吻了我一下,吻在我的唇上。
我开门走了出去,大刘和司机已到车上去了。
大刘和司机正在交换刚才的感受,见我上了车,大刘问道:“今天怎么样?”
我低声应道:“还可以。”
大刘说:“当然可以了,那小妞还是我开的苞呢,花了我两千块呢!”
听了大刘的话,我恨不得立即拿把刀捅了他,我握紧了拳头,但也仅此而已。
大刘还在谈给小月**时的情景,最后总结道:“***的嫩!”
然后他看到我紧紧地咬着牙,问道:“你怎么啦?”
我忙放松下来,强装出一点笑容说:“第一次,有些紧张。”
大刘拍了拍我的肩:“第一次都这样,不过你挺幸运的,第一次就上了别的女人,我第一次上的自己的老婆。”
大刘又说:“那小妞让我**时非得让我戴套,说不戴套就得一万,我身上就带了五千块钱,否则我一定要不戴套上她。可惜了。”
然后他又问我:“你给她多少钱?”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实话,想了想说道:“给了五十。”
大刘说:“差不多,她现在都收一百的,你是第一次,肯定要优惠。按以前的规矩,她还要给你包红包的,现在的鸡都盯着钱,才不管你是不是处男呢,她收你五十,已经不错了。”
我没有说话。
大刘看了看我说:“是不是还在回味啊?以后来这里,这小妞就是你的。”
我看着他。
大刘说:“不管多**人也就是处丨女丨之身宝贵,破了处丨女丨身,那都一样,干那事还是经验老到一点的好,我为什么喜欢小如,每次来都叫她
就是因为她功夫好,爽!那个叫什么小月的,太嫩了,一点也不懂,长得是不错,但中看不中用,等她功夫好了,我再去捧她的场。”
原来我们见到的第一个女孩叫小如。
此后,我一直盼望着再去南京。但后来有三个多月也没见大刘说要去南京,而是领着我到其它地方转,了解市场行情。
大刘确实是个做销售的好手,没用多久就在浙江湖州又开辟了新的市场。当然在湖州我们也没少接触**,我也在风月场中变得有些老练起来,那些女人坐到我腿上时,我也不再脸红,甚至能习惯地上下其手了。
但我还是想着小月,想着她的眼神,想起她说的“说不定以后不会来了”。
作为徒弟,我不好问大刘太多的东西,不过一天,我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师傅,这段时间怎么不去南京了?”
大刘说:“南京那边前一段时间不缺货,不过过两天我们就要再去一趟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暗暗窃喜。
终于两天时间过了,这两天我几乎是数着每一分钟过来的。
上车时,我的神色中有些兴奋,大刘看着我说:“你今天精神蛮好嘛!”
我尴尬地笑了笑。
大刘说:“是不是想那个小月了?”
我知道瞒不过他,只好点了点头。
大刘说:“也难怪,跟你差不多大,好交流,而且都是新手。”
我们的车开到鲁红酒家时,小如又及时地跑了过来,看来,她们做这一行已非常熟悉每一个老顾客的车了。
大刘和小如互相搂着进了酒家。我和老王跟在他们的后面。
照样是先吃饭,小如说:“你们先吃饭,我去洗个澡,顺便再叫两个女孩子。”
大刘说:“小如,还是叫小莲和那个小月。”
小如说:“小莲在,小月不在。”
我马上问道:“小月呢?”
小如说:“小月怀孕了,去打胎去了。”
我一惊:“怀孕?”
小如说:“是啊,这孩子还小,做事不谨慎。”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小如说:“谁知道,反正起码也有三个多月了,她也前几天才跟我们说的,开始还自己扛着不说。”
三个多月?我想起我们那一次,该不会是我的吧。
我急切地问道:“她去哪里打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