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均年龄都不超过16岁”黑娃儿松了口气说,(老子想起他那句话杂那么笑人喃)“你们二天走到街上,特别是红瓦寺这条街不要那么跳占哈,今天你们遇到我了,下次遇到另外的哥老关就不得那么松活了,听到没有,对了对了,都走了”四娃儿说完烟一丢幺起他的兄弟伙就上奶茶店了,
我们就走了三,这哈这几个哥总该不跳占了嘛,豁,结果他们简直不当回事哦,又是一路上的只跳占,黑娃子嘴巴头还在提劲“他只要敢给我们打起来,老子今天命都不得要,AA凯娃儿你说这个男的那个哦?是还是有点像个哥喃?回切问哈你们屋头的百晓生哈”黑娃儿所谓的凯娃儿屋头的百晓生是凯娃儿的表哥,姓白感觉上啥子都晓得那种,所以大家都喊他百晓生,他的光荣事迹就是在喝谈了跑到船上楼下和巡逻的警官扯悬的,人家开始不理他,他拉到拉到给别个说他晚上可以日几个婆娘,结果遭带到派出所问话了,是麻,人家警官晚上巡逻,你给别个说你晚上日了几个婆娘,人家锤子大爷才安逸你啊,这件事拿给所有人洗了他一年的脑壳,
快要到我家的时候,黑娃儿说“香香,我找你耍朋友嘛,我真的喜欢你,你干不干?你不干我绝对不得逼你的”我脑壳一点就跑求了,他还在后面说,“明天下午三点我在你们家旁边的小卖部等你哦”
我这次真的有点喊怕了,哈哈,初恋的嘛,初恋就是个古惑仔,所以我二天杂不跑去操社会嘛,唉。
七
等我回家过后,我啥子都顾不到去想,给妈老汉交代了哈毕业的事就去洗澡睡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我才反映过来昨天我经历的是十二年以来的第一次哦
和些平时在学校门口才看得到的少男少女如此零距离裹到一起耍,我觉得好刺激哦,熬到下午三点正我把平时过年过节才穿的那种布花裙子找出来笼起,
给妈老汉扯了个垛子就出切了,那是我第一次给他们撒谎,下楼见到黑娃儿我脸都笑烂了,没有任何的做作跑过去就喊他“黑娃娃”
他楞了一哈说 “昨天看到你闷声闷气最多嘴巴有点嚼,今天一来那么陡喃”“呵呵嘿嘿昨天人有点多我第一次和你们耍有点不好意思的”
我害怕妈老汉在窗子上头看到了,就说喊他和我切我们家后面一个院坝头坐到,
他听到过后就处我说“我想都想得到你以前是个乖娃娃,我没住到这儿都晓得你们门口那边才开了家喝水的地方(那个时候还不兴喊水吧)只好耍,你们这转的娃娃些都在那里面,只有你带人才会带到老年人耍的院坝头切”
我当时也没有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我是瓜嘛,眼界都还没有开始打开的嘛,然后你们绝对想都想不到,我主动去把黑娃儿的手牵起说
“那你带我切嘛”他属于脑壳有点眩晕,鼻孔都撑大了车过来盯到我说 “你没豁我嘛?你第一次耍朋友啊?我还不敢的事你都敢的哦”
“哎呀爪子了嘛,我看到电视里面那些人就是这样的,我不能牵你啊” “看不出来你那么凶哈,电视头还要打KISS,你敢不敢嘛” (这时他还不晓得更凶的在后面)
打KISS?我当时听到这个脑壳都是空洞状态了,不敢不敢,嘿嘿,那个时候那种单纯无杂念的感情一生中都没得几次,
我和他的交谈中晓得黑娃儿在一所几年之后就变成成都市最烂中学的学校读初一,开学初二,家里才搬到九眼桥住,所以常常约到他们学校的人切川大耍,
我一直都在想咋个那个年代所有儿娃子都喜欢在婆娘面前提劲打靶的喃,黑娃儿在路上就一直口水四溅的给我摆他们学校有好安逸,他和凯娃儿还有一个旋娃子一个班的,
他们可以把整个年级吃断了,不出意外的话还可以弄个扛霸子来当,他欺负我那个时候懂不起,烂劲都把天提穿了,期间我们两个的手牵出汗了还是舍不得放开一哈的,
我当时就觉得原来谈恋爱做叛逆学生的感觉真好。
八
99年那个时候成都的范围本来就小,在加上那个年代只要不是把书啃烂了的娃娃基本上都喜欢供出来乱耍乱拷,可以说蹲到街沿上都可能有同类过来给你打野招呼,
我和黑娃儿还没走笼水吧,就听到有人喊 “耶,黑娃儿,朋友都耍到这儿来了嗦,” 我一看狗日的又是一婆男男女女压街沿,每个人一手拿个当时几角钱的棒棒冰一手夹根烟,
假如那个时候黑娃儿看到他们就把牵到我的手放开了的话基本上我就觉得他是个担求腾的,但是他没有的哦牵起我就过去了,“嘿,杂把你碰到了喃,这个是我婆娘哈,不要散烟,她乖娃娃”
当时虽然大家岁数都还小,但是完全不像后面几年出来耍的娃娃那么傲那么现实哈,所以他们还是很热情的喊我,小妹儿不吃烟那发糖给你吃嘛,五角钱10个的水果糖。
“黑娃儿,我们在这段个娃娃,他差我的钱,坐到里面的,等会一出来老子们就要取他的重”说话的是这几个男男女女里面的大脑壳(就是领头羊),在黑娃儿学校门口见过几次面就称兄道弟了,
黑娃儿当时想到反正不晓得和我切那,那对嘛,他不得像有些儿娃子光是一张嘴巴扭的快真的喊打的时候就缩边边,他简直是热血少年,又喜欢哈耿直,那几年他嘴巴上常年挂到一句玩笑话“不要脸怕不要命的,打架想稳赢,那就不要命”结果在04年他真的把命耍脱了,我得知消息后当时就在身边的男朋友面前把妆都哭花了。
所以大脑壳在和他们商议等会那个来点火,黑娃儿义不容辞要承担这个任务,劝都劝不到哦,等了十几分钟那个娃娃出来了,后面又是跟了一群人,都是男的不得女的,
一看形势我们这儿好像有点吃亏哦,黑娃儿转过来给我说“香香,等会打起来了我喊后面几个女的和你站到一起,小心点哈”
“我不,我就和你站到一起”然后黑娃儿摸了哈我脑壳说“那好嘛,你反正等会站到我后面,不怕哈,没事,完事了我们去吃饭哈”我怕,我怕个求哦,有时候性格决定了一个人,
那时我的性格太像我们舅舅了,根本不是一个女生会有的性格,那些年随时觉得自己心中无怕字,呵呵,就因为这个段水吧娃娃国孽的事情黑娃儿以后每次都喜欢说我当初是伪装女藏蛮子的身份和他耍朋友的。
九
大脑壳也是个动脉随时都在喊要爆炸的涨头子,不管别个人数拿的比我们够的情况下,上切就把那个娃娃逮到(以下他们的对话我尽量还原真实,实在记不到的我自己加点工进切哈)
“你可以哦,差老子的钱就不准备吐出来了哇”(其实无非就是两个人本来是朋友,伙到切吃人家的票子,结果水吧娃娃一个人吞了,还在背后转大脑壳是瓜娃子,该背时)
“ 我差你妈勒批钱,你证据拿出来嘛”
“ 批据,老子马上切对门子找个据子把你脑壳据下来信不信?”
反正他们大概就这样子争过切争过来,黑娃儿就吼起说“到底要爪子嘛,婆娘家嗦,要爪子就几哈”
水吧娃娃那边一伙的显然是早久晓得是啥子事情,说不定伙到都用了那笔悬款了,就对到大脑壳说“哎呀,涩,他差你钱,但是朋友说白了,这些事情你遇到了就算了嘛,想吃悬钱在切找嘛,这些钱你觉得要的回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