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于配合,也敢于尝试,我们几乎用尽了各种姿势,她最享受的前戏是69,最High的是后进式。我们甚至在那条著名情侣路边的海滩,藏在一堆海岩里打野战,至今想起,心头依然摇曳。
每次分别,阿琏总是很伤感,话说得少。
我问过一次,你这么不舍得,怎么没提过让我过来你的城市发展?她摇头:这里留不住你,人在心不在,也枉然。
再问,那你可以去广州工作啊。她一脸的无奈:我的生活轨迹家里人都给安排好了,考律师证,进司检法,当公务员,嫁人生子。
阿琏后来的生活轨迹遂了家人的心愿,顺利而平静。只是婚姻不太幸福,常有纠吵。
她婚后我们已经很少联系,只有她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哭诉一番,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听,象一个垃圾筒,她把不开心的东西扔进来,心情会慢慢平复。
女人有时,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敏晖,浓性淡情总相宜
初见敏晖是在一家西餐厅,她穿着一件纯白连衣公主裙,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不是私人约会,是一场非正式的招聘面试。
那一年,我从技术线转到市场线,部门需要招聘一批员工,充实销售队伍。敏晖是经朋友的朋友推荐过来应聘,本来朋友是约了一起吃饭介绍,结果他临时有事,我和敏晖直接联系碰头。
敏晖是很适合做SALES的人,活泼靓丽,富有亲和力,淡淡而俏皮的笑容,一下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她在一家软件公司负责政府行业销售,公司要调她去做外省市场,因已成家,故萌辞职念头。
稍微寒暄后,我先简单介绍公司背景和工作岗位,她也详细谈了工作经验、业绩和职业规划。讨论下来,我直率谈了看法:她有丰富的销售经验,但缺乏我们产品线所需的技术背景,并不适合我们的岗位。
她的心理素质和亲和力一样强,还是淡淡的笑容:没关系,做不成同事,认识个朋友也挺好。
过段时间,接到敏晖的电话,说有好消息分享,她跳到了一家设备厂家广州分公司,刚设立的,当行政经理。我说浪费人才啊,她说在外面跑累了,做做内勤也好。
敏晖的公司是分支机构,规模不大,设在一栋临街高档住宅中,搞内勤的就她一人,经理和其他业务员经常要驻点在省内各地市。
她虽然早早就结了婚,但还没有孩子,住在市郊,就向公司申请在办公室要了一个房间,有时加班晚了,直接睡在公司。
说了好几次去参观敏晖的公司,都未能成行,直到有天晚上在加班的时候,接到她的求救电话:电脑上不了网,今晚就要上交报表,过来救急!
去到一看,是电脑病毒,捣腾至深夜才修复。敏晖收拾完工作,她说已经很晚了,回家不方便,让我也别走了,留下来给她壮壮胆,安排我睡在另外一间空房。
一觉醒来,屋内全拉着窗帘,也不知是几点,朦朦然上洗手间。
敏晖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漱,见了我,淘气地挥舞着牙刷,含着泡沫跟我打招呼:早啊!睡得好吗?等会啊,很快就好。
我干脆靠在洗手间的门上,从侧面欣赏敏晖。她穿一件卡通吊带睡衣,胸向前倾,臀部后翘,与纤细蛮腰一起,形成令人心痒的曲线。睡衣底边高高的,掩不住白嫩的大腿。
我看得入了迷,真美!不由发出赞叹之声。敏晖刚洗好脸,侧过头,翘着嘴自信地说:那当然,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你!
激将法在此情此景确实奏效,我从背后抱住了她,上下一探,睡衣里面竟是真空。
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最让我感激的,是她跪在洗手间的
地上吮吸我的宝贝,而此时,我正在刷牙,因为她坚持要刷完牙才能亲她。
敏晖在那家公司呆了两年,她在办公室的小床承载了我们很多激情和快乐。那是一张只有1米2宽的小床,不过多余的空间也是浪费,我们很多时候都在叠罗汉。即使是睡觉,她也喜欢我侧躺着从背后抱着她,说是觉得有安全感。
敏晖爱干净,每次缠绵之后,她都要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她的爱液很丰富,床单常常会湿,难以置信是从她那娇弱的身躯散发出来,只是每次在抚平她颤抖的娇躯时,总能摸到小屁屁上水滑滑一片。
敏晖换了工作以后,交欢的地点换到市内酒店、车上,还有部分是在旅途。她跟我一样,喜欢旅游与远足。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境外的一家酒店,外面冰天雪地,敏晖颇有情趣地提出水战。两条赤裸裸的水蛇,淋着热水,在洗手间的地上交缠蠕动。水汽腾腾,激情四射,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汗哪是爱液,唯有喘息呻吟声令人血脉贲张。
敏晖有时很感性,常常幻想自己还没有结婚,曾缩在我的怀里看完了整套《流星花园》,流着泪反复哼唱“情非得已”。她说如果我们在一起,肯定能折腾出一个大胖小子,理由是我们配合得这么完美。但她有时又很理性,说若真的生活在一起,柴米油盐的平淡也许会毁掉我们的激情。
一直到现在,因为感性,我们互相吸引;因为理性,我们保持距离。
激情燃烧后,只保留一份淡淡的牵挂。
璇璇,总能让我惊喜
有段时间很流行打保龄,公司活动、商务应酬、朋友聚会,时兴约在保龄球场。
有个周末,同学聚会,璇璇是我同学那个幼儿园的同事,跟着过来一起打保龄。她的个很高,一身白色运动装,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象还在对着一群小朋友。
她应该是刚学打球不久,助跑和运球比较生硬,看到我打了几个全中,就虚心过来请教。她很有灵性,手把手教了一会,偶尔也能打出一个漂亮的全倒。
因为应酬需要,有段时间经常泡球馆,我就在总统酒店的球馆办了张VIP卡。璇璇有时候约亲朋好友打球,会找我借卡,有时还会把我叫上一起。
孤男寡女,又都是单身,因为混熟了,有时候开起玩笑来就肆无忌惮。有次单独约璇璇在总统打球,打到最后兴起,我们赌了起来,赌注就是身上的衣服,输一局,脱身上一件衣服,3局2胜。结果可想而知,她连输3局。
当然不可能在球馆裸奔了,一路记帐。买完单,我问,你认不认数?她自恃在球馆人多,奈不了何,大声答道:当然认帐!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说你等我几分钟,我要当场兑现。
立马下到酒店大堂,开了间单人房。到球馆,拿房卡往璇璇面前一摆:3局,脱3件!
她没想到我较上劲了,还当场开了房,忸忸怩怩装傻。我拖起璇璇就往楼上房间走,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逼良为猖呢。
进到房间,我靠在酒柜旁,侧着头抱着臂:3件,现在开始计数了。
当时是夏天,璇璇本身就穿得很清凉,3件应该已是极限。她的表情很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好不容易才蹦出一句:真要脱啊?我调侃她,是你自己说的,要认帐,别告诉我你改姓赖了。
其实骨子里还是怜香惜玉的,只要璇璇服个软,也许就过了。偏偏她个性强,连平时打球都跟我抢买单,这个时候好像也顶上了,就是不改口。
僵持了一会,她又蹦出一句:脱就脱,但能不能把房间的灯关了?合情合理,这个条件不算过份,房间的窗帘本来就没有打开,我随手把取电口的房卡一抽,慢条斯理地说:等灯灭了,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