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阿秋的格子间,女城管员好奇地四周查看,蹙起眉头。
阿秋不管三七二一,将女城管员拥入怀抱,口里念叨:“可怜的女人!可怜的男人!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为啥还不赶快脱?!”
女城管员从阿秋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嗔怪道:“就你贫!你先脱!”
阿秋嬉笑道:“为你服务,先帮你脱。”说着动手帮女城管员宽衣解带……随着衣物除尽,女城管员白嫩的裸体呈现在阿秋眼前:肌肤,白皙如雪,光滑如脂;丨乳丨房,小巧如馒头,挺拔如少女;丨乳丨头,本该如花生般大,却似黄豆一样小;眼睛,流露着渴望,清澈如泉水,明亮如星星……
阿秋迅速脱光衣服,如饿狼扑食,先摸,后吻,最后“忍无可忍”,端着金枪,直刺靶心……
女城管员可能极度饥渴,任由阿秋摆布,双眼微闭,身体颤抖,哼哼叫唤。
两人似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瞬间熊熊大火,在女城管员的近乎凄厉的叫声中,阿秋长啸一声,一股精血喷簿而出,接着瘫软在女城管员身上。
许久,女城管员搬开阿秋的身子,开始抚摸阿秋。阿秋伸出手摸着女城管员左眉骨上的疤痕,关心地问:“咋弄的?”
“他打的。”
“咋找这样一男人?”
“一个厂的,外出培训,被他**,只得嫁给他。”
“所以,他认定你好欺负,吃定你了。”
“他馋酒,酒后无德,在外闹事,在家打我。”
“现在他人在哪?”
“我带孩子讨回了娘家。他把我们和平里的房子出租,带着相好的女人去郊区租了一处房子养宠物狗卖。”
“今后咋办?”
“开始我要离婚。最近和平里那片要拆迁,房本写的我的名字,我决定暂时不离,等拆迁补偿款到位后再离。”
“你想得倒美。房本不管是谁的名儿,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拆迁补偿款应一人得一半。你全拿了,他还是会找你要。”
“那咋办?”
“真想离,拆迁补偿款一人得一半;不想离,全拿着,养孩子。”
“哦。”
二十五、反目成仇
阿秋从上海回京不久,刊有J总专访的杂志顺利出刊。
一日,阿秋接到J总电话,J总焦急地说,玛丽已经写完书稿,读后感觉文笔过于华丽,给人华而不实之感,想请阿秋修改。
阿秋已经读过玛丽的样章,知道玛丽的文风,如果J总不喜欢,那不是修改能解决问题的,但毕竟没读全书,拒绝修改的理由不充足,于是回答J总:请把书稿传来一阅,阅后再作决定,而且还得K总批准,还请与K总联系。
J总说:“收到最后一章就传给您。这本传记签约价是100万元,我已付50万元,做成这样真让人失望!”
半小时后,K总急冲冲跑来问阿秋:
“您接到J总电话了?”
“是啊。”阿秋回答。
“J总不满意。”
“哦,等J总收到最后一章传来读了,我才能发表意见。”
“通知L老师和刘老师他们开会,商量对策。”K总焦急地说。
阿秋出差上海期间,L老师又招进两位老师,一位Y老师,女,四十几岁,北京人;一位W老师,男,三十几岁。都是有车族,月薪2500元,恐怕不够来回上班的油钱和停车费,阿秋不明白他们为啥屈就。
阿秋通知开会时,将情况悄悄向L老师、刘老师通气,并告知自己的观点。
人到齐,K总先向各位简单介绍了情况,然后强调说:
“J总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要高度重视,第一个原则是把他的传记做好,让他满意;第二个原则是抢时间,不能重写,只能修改,一旦重写,J总很可能放弃出书,我们就要退还订金。请大家出主意!”
阿秋猜测,K总不同意重写是因为不想既给玛丽稿费,又给重写人项目奖金。但不重写又达不到做好J总传记的目标。为了抢占制高点,阿秋首先发言:
“我原则上赞同K总的意见,但在操作上可以灵活一些。首先,必须拿到完整书稿,否则,修改还是重写都无从谈起。这事看公司先前谁与玛丽对接,谁就负责索要书稿。然后,各位老师传阅书稿,各自提出意见,是修改还是重写,如果只有一位老师主张修改,那就请他修改;如果全体主张重写,那就对外称修改,对内按重写操作。”
L老师、老刘及两位新来老师先后发言,一直詹同阿秋意见。
阿秋进一步问:
“问题是,玛丽为什么不给公司书稿?也不给J总完整书稿?”
大家面面相觑。
其实,K总就是与玛丽对接的人。他好像有难言之隐,沉思片刻,布置道:
“L老师与玛丽同住一个小区,请您与她联系,索要书稿。阿秋老师保持与J总联系,争取从他那里拿到书稿。一旦拿到,按阿秋老师意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