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的孩子听了哈哈直笑,又唱着:人B一把锁,猪B烂锣锣走开了。(为了把比较原生态的东西写出来,上面几句,请斑竹放行)
老九,一直是我怀疑的对象,我想,他是否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呢?
他拉住我,向我索要一些壮阳的偏方。
本来想拒绝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我复仇的时机,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九到街上买了一对狗卵,然后还不忘了给我买了几斤猪肉,在猪肉离谱的高价时节,老九的举动让我感到意外,你要知道,他是个多么吝啬的人,一只烟就差掐成两段来抽。
大概是为了感谢我给他提供的那一味草药:一对狗卵,半钱芙蓉子,再放一勺蜂蜜。
如果把蜂蜜改为半钱花椒,那是壮阳偏方。
而我却偏偏告诉他放一勺蜂蜜,那他的JJ基本是软而不举,举而不坚了。
半个月,九嫂和老九的房间里,多了些叹息,少了些喘息。
我估计,九嫂用了憨宝的家伙以后,不太会在意老九的疲软了。
我猜测,妻子和老九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
大柱子的闺女技校毕业,闲居家中。为了春花的工作,大柱子找了几次村长未果。
直接来找我了,因为媳妇是村里的教师,大柱子估摸着能攀上些关系,春花的工作或者能有着落。
春花,18岁的小姑娘。正在花季般的青葱岁月绽放,一对扑闪扑闪的奶子在我眼前换动,囤圆的屁股、纤细的小腰、粉嫩的脸蛋,总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一见我,一个劲的喊叔叔。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狭隘的农民性观念里,我突然想到和这个姑娘做点什么,这个时候裆下的玩意不听话的动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
农忙的季节除外,我们都喜欢互相串门,在堂屋里说着今年的收成和大米的价格高涨。
在榕树下说着谁家新媳妇的身材不错,说着自己媳妇床上的淫荡和厨房里的功夫。
乐此不疲。
就在我得意老九的东西疲软的时候,我在房间的被单上发现了一根Y毛,长而黝黑,曲而壮实。
妻子的Y毛是杂黄色的,柔软细腻。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带着儿子回了岳母家后,悄悄的溜了回来,躲在后墙,顺着老九偷窥的洞里看着。
夏天的蚊子,成群结队,我开始佩服老九的忍耐,为了看看我和妻子ML竟然可以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一个小时。
村头的狗吠异常,应该是会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黑影在我的右前方闪过。
妻子开了门,是老九,他又喝醉了,进来就直呼我名字,说要要回他买的二斤猪肉。
见开门的是我妻。
他便软声软气,哦,是嫂子啊,我来坐坐。
从他们交谈的内容来看,老九不会是掉Y毛的人。
那会是谁呢?
凌晨2点,不知道是哪家的公鸡开始鸣叫,接着是毛
驴的叫声,村庄似乎一下子不安静起来。
正当我想睡着。
我们家的门吱嘎的响了起来。
这个人直接进去了,妻子拉灯。
狗日的村长。是狗日的村长,他直接退去衣裤,上了我的床,妻子百般配合,先是抚摸在慢慢进入。
妻子淫荡的叫床声开始弥漫了整个房间。
村里的原配夫妻们,基本靠介绍、靠父母亲人等撮合,才结婚生子的,绝大多数的夫妻都安份滴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把剧烈的腰部运动留在自己家的卧室。
老九在吃了我给的偏方药后,逐渐的象个男人了,九嫂开始重稳老九的温暖,惊涛拍岸、两岸响声止不住、层出不穷。
九嫂是淫荡的女人,在没有进入几下,已经是湿嗒
嗒了,所以才有如此响声。
憨宝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从某个方面来说,只是他的大脑和常人的不太一样,他无数次等待九嫂的到来,却让他失望而归。
这天中午,大柱子和媳妇在家里整理刚收割回来的豆角,憨宝破门而入,档下的东西已经高高顶起,短裤衩快有撑破的感觉。
大柱子媳妇看了羞得满脸通红,躲进了里屋。
大柱叔,我要找就婶。
大柱子先是疑惑,再是不解,最后明白了。
他牵着憨宝回了憨宝家。
大柱子知道,最近老九一直在家里守着九嫂呢。
关于九嫂和憨宝的一些传说,是否又会在村子里流传呢?
关于老九的笑话:
老九说“看”和“干”,“进”和“见”都不清楚.老九到村大院电影,前面的女孩老动,他忍无可忍大叫:姑娘,你屁股一动一动的,我干也干不进.举座哗然。
关于春花的笑话:
春花叫鱼为日.一天,春花路边拦车:师傅,给我搭个车我给你日.司机急忙停车,扶她上去
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
大柱子是村里大喇叭级别的人物,我一直暗中关注老九的反映,老酒是智者。
关于九嫂和憨宝的性事没有流传开来。
据说,老九和九嫂在卧房里干了起来,他娘的被着我给一个傻子日,不想活了么?
九嫂不示弱,你他爹的是个男人么?硬都硬不起来,还吵什么吵?
大柱子堵住了自己的嘴,准确的说,是老九用倍好的粮食堵住了大柱子的嘴,至于多升(计量单位:升),这个我不关心。
我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因为我也是戴绿帽的人,想看看老九是怎么发飙的。
结果,一切都象没有发生过,老九依然喝酒侃黄段子。
村里的日子似乎比较缓慢,老人拄着拐杖,边抽着旱烟,颤微微的走在青色的石板上。
老人的额头,多了些皱纹,少了些力气,他们或挟着孙子或抬着小凳,往村口一坐,看起了路人甲乙
。
代村长,就是会计,按照镇党委政府的要求,开始兴修水利,建设改造农田的基本设施,村里多了个外地口音施工队,引起村里男人们注意的,还是替施工队煮饭(类似搞饮食业滴)的外地大妹子。一耸一耸的奶子,在大伙的眼前晃来晃去。
早上买菜烧饭,晚上买菜烧饭,完了到包工头的床上。
包工头是细瘦的男人,在老九看来,“瘦人的JB,胖人的B”,他应该是个比较坚强的男人,而胖胖的大妹子又韵味十足。
真是,啧啧,老九咂了咂嘴,开始流口水了。
这天,风和日丽。
风景就和上文一样,农闲时节。大家都坐在榕树下,聊着今年的雨水明年的收成。
一站拖拉机由远及近的来了过来,郭二楞进城了,他一般都只拉些水果,转买给村里的乡亲。
用他话说是,赚点柴油钱,其实一斤赚一块钱的话,他一趟也有两百多块。
郭二楞到榕树下停了车,一个大姑娘说着另一个地方的乡音从车上跳了下来,问我老黑在不在家。
原来,她大概是杨老黑的小姨妹,怪不得最近老黑魂不守舍的,如此秀美的姑娘,换我也一样不守舍了。
老黑小姨妹大约22岁左右,蓝色的小裤筒牛仔配上低胸的短秀褂子,在我看来,已经入潮流了。
乳房挺拔,身材高挑,这和老黑的原配,也就是她姐,完全是不同模子里出来的。
最让人克制不了冲动的是,紧小的裤子已经把她优美的曲线勾勒了出来,囤圆的屁股、小肚子下面鼓起来的Y部。不知道,用手抚摸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原来,这就是青春。
一切都是那么实际,现实的摆在你前面,可是你没有办法得到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能感觉到丹田里一股蠢蠢欲动的暗流。
杨老黑今天特意的穿起了多年没有穿的白衬衫,虽然村长的头衔不复存在,但是他依然想朝气蓬勃。
手里拎着一把伞。
原来,狗日的老黑还是个细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