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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走后我就静静地想上了,如果我和弦子钓鱼的事让唐果发现了那我又该如何解释? 貌似这是个问题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而且迟早会面临。如果说存在侥幸的话只有一种可能,我和弦子自此以后不再接触。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想就能决定的,特定的环境下特定的人和事,该来的和该去的都是宿命,谁也挡不住。
如果这一生注定要遇上什么人躲是躲不掉的,比如我遇上弦子,一切就如命中注定。不是我主观上想避开就能避得开,那些不期而遇的机会比比皆是。
安安瑜伽馆举办馆外练瑜伽活动,活动地点在郊区的一个山庄里。唐果说活动的主题是吃素食、练瑜伽,给身体排毒。我不懂这瑜伽、素食和排毒三者之间的关系,也不想去理解。唐果说要去就让她去,怎么说都是有益健康的事。
活动时间连头再尾为期一周,费用每人五百。唐果说,去的人还不少,占了会员的四分之一左右。看来练瑜伽者中闲散者很多,否则要上班也抽不出一周时间来。我的老婆大人唐果就要外出活动了,她很兴奋,兴奋得就像要重新出嫁般灿烂。我理解她一个家庭主妇外出一次不容易,远离孩子和丈夫,远离柴米油盐彻头彻尾地自由一回,海阔天空如鸟儿出笼而去。
出发的那天,我开车送唐果去的瑜伽馆。唐果说,在瑜伽馆集合,然后有大巴车统一接送,不允许自由抵达。这样也好,省得我跑一趟那叫不出什么名的山庄了。有那时间我坐在店里翻翻书总比这强,有乐就偷着乐呗。
我帮唐果从车上取下行李送到大巴车上时猛然看到了弦子,她正坐在座位上。我根本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显然她也看见我了,朝我坏坏地一笑,然后就装作不认识。我都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何种表情,应该是又愣又傻,总之太意外。其实我应该想得到的,她和赵安安走得这么近,在耳濡目染中怎么说也得练瑜伽,这样才合情合理。
因这慌张我就匆匆忙忙间下了车,然后没等大巴车开动就离开瑜伽馆回到店里。我刚开店门手机就滴滴地响了,我有预感是弦子发来的短信,一打开手机看,果然是她。
弦子:吓着了?
我(装作无所谓地):没有的事。
弦子:那你为什么不同我打招呼就匆匆忙忙跑了?噢,原来你家夫人也在练瑜伽啊,真是太巧了。
我:别装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此事,赵安安不可能不同你说。
弦子:我承认。嫂夫人真漂亮,哪天我得随她去你家串串门去。
我(神经被刺了一下):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么,同我说说你和赵安安的事吧。
弦子(故意地):怎么?你对安安产生了兴趣?还是你暗恋上她了?
我:怎么会,那是不可能的。
弦子:那你打听她做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问,就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弦子: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约定?
弦子:装什么傻啊,每陪我一次回答你一个问题,这是条件。
我:这个不算什么问题吧?我猜你和赵安安是在瑜伽馆认识的。
弦子:你猜得没错,我们是在那认识的,一见如故,性格投缘很就成了死党。我这人不太合群,有点孤僻,生活中的朋友很少,能聊得来的就更少了。
我:别把我们认识的事告诉我家那位。
弦子:你怕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该不会你暗中对我有啥想法吧?
我(神经又被刺了一下):没有,我是个顾家男人。
弦子:嗯嗯,不用给自己贴标签,好好男人,我们到了,得下车了,回聊。
那一天,我想是弦子日常生活中比较开心的日子,一个人情绪的好坏不用面对面地看表情,可以通过文字的语气来判断。就像我们聊QQ,聊短信,不用借助表情都能察觉出对方的情绪来,这就是文字表现出来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