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换个路易十三的外壳，但别人一品尝，一样会扔掉。”

烟随着他的话，飘散在空中，对我来说，却如弹珠滚落到瓷盘上一般，在我心里噼啪作响。

旗哥紧接着又说“我希望你变成一杯上等的红酒，香醇醉人，而且越陈越香。”

我一惊，手指间夹着的烟蒂上的烟灰也跟着掉落，碎在空中。

旗哥看了看我，又是深吸一口，把烟扔进酒杯里，“呲”的一声。说，走吧，该回去了。

一路上，我都没说话，我在思考着，不错，旗哥说的很对，我现在空有一副皮囊，腹内一团草莽。

高中毕业生才华横溢的有，但我却不是，我的品味个性都没有，我就像那装着啤酒的路易十三。

我想旗哥说这话一定有他的用意，便鼓起勇气问“我该怎么改变？”旗哥瞟了我一眼，笑说，“想改变了？”

旗哥依然看着前面说“你先做着，十月份我给你联系个学校吧，你一边学，一边做这行。”

我一惊，学习？学校？旗哥嗯了声就没再说话，我心里却波澜起伏。

一串葡萄是美丽，静止与纯洁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旦榨干后，它就变成了动物，因为它变成了酒，就有了动物的生命。

——威廉·杨格

我原先是串葡萄，现在要变成酒。不是威士忌，不是伏特加，而是一杯让女人沉醉的红酒。

旗哥是我的酿酒师，但他给我里面加了点毒。

让女人上瘾的毒。

下了车，目送旗哥的车开走，自己一边走一边想着慢慢往里走，

在想，要不要去上大学，2年多没上学了，都21了，会不会太晚，想着想着听前面有女人说笑声，抬头一看，

媛媛跟小丁手挽着手迎面走来，

小丁很好看，比媛媛小，身高1米65，在南方已经属于高挑的，唇红齿白，鼻子不是很翘但是很好看，眼睛小双，双的迷人，加上爱笑，

眼睛感觉总是24小时弯着的，身材霸道，屁股浑圆，在店里2楼休息时候总喜欢穿运动装，但也难掩那修长的腿跟弹性十足的屁股。

对了，我还没上她。为什么？很贵的。

媛媛看起来很知性，在读研究生，家绵阳的。

你要说她美吧，确实美，但仔细一看也并不非常标致，论长相媛媛差于小丁，但论起气质，小丁明显不如媛媛。我想我有点开窍了。

知识层次的高低有时候并不像怀孕，日久方显，有时候也是显而易见的伴随着气质。旗哥是对的。

小丁看到我后，眼睛越发弯了，大喊着，“小九！小九！”带着点娇气，嗲嗲的，脆脆的，像风吹动的铃铛，悦耳。

接着就连挽带拽的拉着媛媛朝我这边大步走过来，媛媛白了小丁一眼却也无可奈何，朝我笑了笑，明媚。

一个不带风尘味的风尘女子的笑。小丁来到跟前松开挽着媛媛的手，就朝我脖子搂过来，喊着“小九九，乖，来让姐姐摸摸！”

我坏笑着一把揽过她腰，朝她屁股，啪得就是一巴掌。小丁一吃痛，呲着牙，翘着嘴喊道“哎呀，死小九，都弄疼人家了！”连喊都带着**的味道，让人心儿颤颤的。

我转头问媛媛去哪？我都不想问小丁，问她，她也不会正经回答的。

她回说，跟小丁没事出去逛逛街，去百货大楼看看衣服。

我说，“哦？”

小丁一听来劲，转身对着我，一手挽着我胳膊，一手在胸前的背心上方，那大片露肤空白处搓揉着，那半裸在外的两朵粉白的肉团，也被胸前的手连带着微微颤动。

我慢慢的把小丁的手从胳膊弯里拿出来，说，改天吧，今天有事。其实不是我有事，我是不愿把体力浪费在帮她们拎东西上。

媛媛这时直接牵过我的手，把我手放她面颊上，轻轻摩擦着，柔柔的说，“九哥，又不会买什么东西，走嘛，有段时间没跟你聊天了，一起摆下阵嘛。”

轻柔，甜美的声音，缓缓地语调中带着诱惑，我感觉手都酥酥的。我正一愣，小丁赶紧把我另一只手放在她胸前，也学着样，说。

“都是嘛，一起嘛。”两手都软了。看来不止拿人家手软，摸人家的也一样手软。我无奈，只得是从。

我双手一插裤袋，眉毛一挑，说，“走？”她俩赶忙自觉的一人挽我一边，朝着媛媛的mini车走去。

我要过车钥匙开车，自从刘姐那回尴尬后，我就赶忙练技术，不要这种事再次发生，刘姐那时也没事给我车让我练，说我开的话方便。

驾着车自然是往美女多的地方去，美女何处多，自是C市cx也。

我自己坐前面开车，媛媛本想坐我旁边，被小丁拉后排去，

俩人一起说闹，一会后面没声了，我纳闷，抬眼看下车里后视镜，看到她俩在低头看手机，手机音量虽然小，但还是能听到“嗯，啊”的声音，

不想也知道在看什么。只见她俩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小屏幕，小丁似笑非笑的，小嘴角微翘咬着自己的食指，眼睛时大时小

；媛媛则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很淡定的看着。我看没说话的，感觉气氛有点冷，就问，三级还是A？小丁头也不摆的回句，

“A噻，三级演技那么差，又不实在，还是A来得实在，直奔主题。”媛媛却冷不丁冒句，“A的演技也差，看叫的多假。”

只见车一晃动，又恢复正常。到底是风尘女子。

一会小丁不看便躺在后靠背上，媛媛一个人在看，我也不时的瞟一下后视镜。

“小丁，你怎么也有强哥号码？”只见媛媛眉毛微蹙下压，拿着小丁手机，带点质问语气的问道。

小丁一惊，一手抢过手机来，说“别乱看人家电话薄。”

后又觉得自己动作过猛，眼睛条件反射性的赶紧弯起，媚笑的对媛媛说，“哎呀，没什么啦，就打过几个电话而已啦，媛媛姐~我说真的，不会跟你抢啦。”

媛媛笑着说，“你要给你就是，反正也是一堆肥肉，给你也无所谓。”

小丁赶忙说，“不会，不会”

一时无话。

女人多半，不，几乎都是善妒的，男人也有妒心，不过是藏在肚皮下的，女人则直接表达在面目五官上，但女人同时也是天生的演员，这恰好弥补了裸露表情的不足。

这样就显得更可怕，因为你有时候根本不知真假。

到地方，下车。

这时，你会看到，一个男人，身边两个美女，慢步在春熙路上。我依旧俩手插袋，低头想着事情，左右被她二人半挽半拉的走着。

小丁一会嚷着看这，一会嚷着逛那，我就不明白，这路起码逛过百十来回了，她怎么就不厌呢？

逛了一个多小时。

媛媛看我好像有心事样子，就问说要不要到酒吧坐坐，我想也有点累，就答应了，小丁看两个人都同意了，自己也只好赞成。就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找个靠边角落坐下，叫服务生把上次存放在这没喝完的芝华士拿出来顺便要了几瓶百威，一边喝着一边聊天，几杯下去略微带点醉意。

媛媛便开口问道，“九，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跟姐妹几个说说啊。别一个人闷着。”

我呵呵笑了两声说没什么事。小丁一听就不高兴了，变这个脸，眼睛一睁的，鼻子一皱的说，“装啥子嘛，那个不晓得下午旗哥找你出去过。”

我看了她们两人一眼，笑了下，便伏在酒桌上，半张脸藏在左胳膊拐里，露着半张脸，另一只手放酒杯上面，手指沿着圆酒口一圈圈的滑动。

小丁拿起自己酒杯，在桌子上跟我杯子碰了下，喝了大口又道，“你倒是说话噻。”

我也跟着一小口，抿了抿嘴，说，“旗哥想让我去读两年大学，边读边做这行。”

小丁一阵无力状，一昂头把酒杯剩下的酒喝光，啪一声放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