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一想,姚元元说的也确实是个问题。让一个女孩子吸他们的二手烟,这两个男人也不害臊。就说元元你放心,我回头去说说他俩,毕竟我现在也是他们的领导,他们应该会收敛一些的。
姚元元这才露出笑脸,说,还是梓明哥对我最好!咦,谁送给你的字啊?说着走过去仔细地看墙上那“马到功成”四个字。
王梓明生怕她看出点什么,屁股不安地在椅子里磨来磨去,装作很不在意地说,哈,别看了,在一个小书店买的,很便宜。
姚元元说买的现成的?
王梓明说嗯,随手买的,字差的很。
姚元元转过身来,歪着头打量王梓明。王梓明被她看得心虚的不行。姚元元说我的王科长,刚当上官就学会说瞎话了,是不是说瞎话是当官人的通病啊?你是说,你买这字的时候,上面刚好有你的名字?
王梓明刚才一急,竟然忘了还有自己名字这档子事,被姚元元看出破绽,哑口无言,只好挠着头嘿嘿傻笑。
姚元元说我是谁啊,你能骗得了我?越掩饰,越说明这字有问题。很显然,这是一个叫做“卉”的女人送给你的,并且你们的关系还很不一般。
王梓明被姚元元一下子挖到痒处,嘴里还狡辩着,字写错了,字写错了。
姚元元说梓明哥,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很。现在的社会,你有情人很正常,没有情人才说明你是个混得不好的窝囊蛋。生活没了情人,就像睡觉没有梦可做一样,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情人能让诗人、作家才思敏捷,文如泉涌;情人能让男人增强责任感,时刻保持旺盛精力;情人能让女人回到少女时代,焕发第二青春;情人能让人生变得绚丽多彩,充实满足,不留遗憾;情人还是国家治理*的秘密武器,不少贪官都是情人举报出来的呢!
王梓明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22岁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大学生,感受着从她年轻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活力和飞扬的神采,竟然看得有点呆了。
姚元元看王梓明盯着自己出神,脸红了一下,摆摆手说不说这个了,梓明哥,你今天下文了,应该庆贺一下的呀,晚上我们去喝酒吧。
王梓明这才回过神来,说是是,是应该庆贺一下。呆会我问问刘科长陈东他们有没有空。
姚元元说切,那就算了。和这些猪们一起吃饭,你还不如给我一刀。
王梓明 心里忽然一动,说,你是说就我们俩?
难道不可以?姚元元睁大眼睛,眼睛里的美瞳蓝光闪闪:我一个女的还不怕,你大男人怕什么?
嘿嘿,王梓明憨笑道:当然不怕,你喜欢喝什么酒,我请你。
姚元元说也不用你请,我在baby酒吧存的有酒,就去baby吧。
Baby酒吧属于市区为数不多的“清吧”之一,和那些歌舞吧表演吧飞镖吧相比,这里少了一份喧嚣,多了一份清静,所以来这里的女孩居多,白领居多。
王梓明和姚元元约定晚上7点钟在酒吧门口见面。当王梓明准时赶到时,姚元元已经在那站着了。她穿着一件米黄色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画了浓妆的脸在夜色的映衬下,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散发着汉白玉的光泽。旁边几个留着长发的男孩子你推我我推你,可能是想推选个代表去和美女搭讪。
待王梓明走近,姚元元没说什么,向他莞尔一笑,挽起他的胳膊,向酒吧走去。
在这之前,王梓明从未进过酒吧。迪厅倒是去过几次,那也是和唐小梅一起去的。有天晚上在一个叫做热度的迪厅,正赶上艳舞表演,一个几乎全 裸的女孩带着羽毛做的面具,在舞台上一会双手狠劲地揉搓着两乳玩自摸,一会伸长舌头舔自己的乳 头,一会又狗连蛋似的跪着,把圆滚滚的屁股朝着观众的脸,一前一后地送,嘴里叫的那叫一个欢实。台下的男人疯狂地喊叫着,声音都变了调。估计有些已经把持不住,泄在裤裆里了。王梓明正看的起劲,被唐小梅一把拉了出来,那以后连迪厅也很少去了。
王梓明本来以为酒吧和迪厅差不多,有着强劲的鼓点和疯狂的男女,哪料进门之后,里面光线暗淡,非常安静。卡座里稀稀拉拉坐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和女人,面前是各种奇形怪状的酒瓶和酒杯。她们喃喃低语,连笑声都压抑着,生怕破坏了这里的气氛。女人们普遍着装少、透、露,不少女人身上点缀着各种亮片,这让她们在黑暗里看起来像深海鱼类似的闪闪发光。酒吧里播放的音乐若有若无,如山间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石缝间悄声奔流着,百转千回。
王梓明踏在酒吧里那埋着地灯的地板上,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心怯的不行,步子都走不端正了。抬眼望去,就觉得好多人的目光都往他这边瞧,心里越发慌乱。本来他以为大家是在看他这位帅哥的,一回头,眼球差点蹦出来。姚元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风衣脱掉了,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大半个身子都白花花地露着!特别是那双丰满得有点过火的胸,装在那不堪一击的吊带里,几乎露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也不安分地涌动着,急于探出头来看一眼外面的世界。两乳间那深深的沟壑夺人眼目,似乎要把所有看到它的人引向无底的深渊。王梓明朝那里看了一眼,顿觉心跳气喘,身子酥了半边。他在心里说:要命!
姚元元笑盈盈地收集着周围投来的目光,骄傲地像个公主。酒吧里幽暗、变幻的灯光撒在她身上,把她打扮得流光溢彩。她把手放在王梓明手里,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款款走到一个只有两张椅子的卡座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