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机那是用开飞机的技术在开公车啊,破旧的公交车一路伴随这丁玲哐当的声音颠簸前行。
杨sir似乎也放松了许多,此刻她紧握的手也慢慢的松开反握着我。
看着她嫣红的脸颊,我突然有一种很微妙的错觉,仿佛时间不断抽搐,我从一端跳倒领一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倒站了。
几个人陆陆续续的下了车,当三毛看到我和杨sir紧握的双手时,眼睛都直了。
而张悦却笑了晓得很自然,其实张悦是那种性格很洒脱的女孩子,所以这就注定了她是个口无遮拦的主儿。此刻张悦一脸微笑着走过一伸手就挽住了,杨sir的手:姐姐你好漂亮啊,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人。看着张悦的样子,我知道她并没有开玩笑,不由得叹服张悦的大气。
三毛走过给我递了一只烟,我伸出右手接主,因为我的打火机是放在左边裤子兜里的,此刻左手又牵着杨sir当然我是不可能松开手去拿打火机的,所以我试图用右手去拿,但是这完全不符合人体构造学的举动或许在平时还没多大问题,这会硬是没法实现。
三毛笑着把火给我递过来:***,松了难道还跑了?
我被三毛说得一楞,转眼看来看旁边的杨sir正吃吃的笑。
张悦一见我们两人点起烟,立马吹鼻子瞪脸:抽烟死边儿去。
三毛无奈的拜拜手,杨sir也是怔怔的看了我一眼,就这样,我跟杨sir第一次牵手就被这对探照灯给活生生的拆散了。
女人跟女人永远是容易亲近的,所以杨sir迅速的被张悦带走了,两个人走在前面边走边聊还不断的回眸一笑,倒也其乐融融。
怎么样,今晚就趁热打铁把事儿办了。三毛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办什么事儿?我还在回味杨sir的手,此刻三毛说什么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三毛眼睛瞪得跟车灯似的:日后在说呀。
我立马反应过来:皇帝不急,你太监急什么。
我跟三毛正在胡扯,车又来了。
于是一群人再次一拥而上,这次,张悦表示要跟杨sir坐在一起,这你妹的叫我情何以堪,杨sir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悦立马表现出她霸道的性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整个一三毛妈二代。
她这一喊不要紧,全车为数不多的人都转过脸来用看色狼的眼光打量我。
三毛在旁边的位置上一边招手一边笑着说:来吧,跟哥坐。
我一边死死的盯着张悦一边不甘的坐下:三毛,这你妹的,是不是你安排的?
三毛一脸无辜:不可能,我哪儿敢坏您老人家的事儿?
我不管,反正你女人把我女人怪跑了,你特么的自己看着办。我愤愤的说。
我能怎么办啊,我的哥。三毛怪叫道。
你得管管啊,那可是你女朋友啊。我继续怒斥倒。
三毛立马苦着脸:你小声点,被她听见了指不定谁管谁。
我立即就震惊了:这你妹的,你被制服了?
三毛哭丧着脸道:她现在是我亲妈。
听三毛这么一说我的情绪此刻也随即由对张悦的不慢转变为对三毛的同情:兄弟挺住咯。我拍着三毛的背表示我爱莫能助。
三毛摇着头叹气:哎。
汽车有颠簸了一阵,车上杨sir几次回过头来表示她其实也很无奈。
我只能微笑着表示理解。
下了车,三毛表示要去买点饮料,张悦立马决定她要亲自去选,谢天谢地,我终于又重新夺回了我的权利,这你妹的感觉比香港回归都还要高兴。
杨sir见我一脸囧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两个人就靠在滨江路的栏杆上等三毛。
杨sir笑着说:你们好好玩儿哦。
我说:一点也不好玩。我一边说一边伸过去拉她的手。
杨sir这次也很配合。
你跟三毛聊什么了?杨sir突然问道。
我顿了顿,将三毛跟我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当然我省去了日后再说那一段。
其实土人大道我是第一次来,到处是充满了各种外域风情的塑像和建筑,花花绿绿的一大片,宛如童话世界。
三毛跟张悦一进来就消失了。我跟杨sir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看着周围的一起即陌生又好奇。
你看,那句话好像在说你一样。只见杨sir指着一块巨大的招牌说道。
我顺着她值的方向看去俨然看到“所有人都在装正经,所以我至少装作不正经”几个打字,不由得笑了。
这里虽然叫土人大道,但是一点都不土,反而充满了外域文化的氛围,到处可见一个外国人,保安,女**,还有甩飞饼的印度佬。
像“每个人都有狗屁都不是的时候”、“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因为我是卖伞的”之类充满着美术幽默的气息的口号标语随处可见。
加上随处可见的小孩子,让这里无时不刻不充满着欢乐的生气。
上午酱油打完现在开始给力。闲话少说,更新。
杨sir确实是个一根筋的女人,之前还唯唯诺诺的她立马拉着我到处乱逛起来。
不过她胆子小,对很多高难度的娱乐工具,她表示更愿意当一个围观群众,无论我怎么鼓励她始终都站在外面跟着哇哇的叫,看着她这模样我心里说不出的愉快。
你看,你看你看。杨sir突然拉着我使劲摇起来并激动的叫道:摩天轮。杨sir一边说一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走,咱去体验下。我说。
杨sir脸上顿时洋溢起满足的笑容。
摩天轮实际上是一种观光设施,我很奇怪,这种东西为什么会迅速蹿红并深受广大女性的热爱。
有句话说的好:爷们作风再正派,娘们撒娇也无奈。
不管怎样,这是杨sir的意愿,我绝无拒绝之理,更何况,我本身对这个东西也不方案。
买票,排队,然后一次被工作人员安排进用透明的玻璃封闭起来的观光车内。
杨sir显得,异常激动,我的手被她紧紧的握住,眼中更是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喜悦。
坐进观光车的那一刻我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摩天轮开始转动起来,杨sir不断的轻微颤抖。
随着高度逐渐拔升,我的心跳也不断的加速。
摩天轮终于接近了最高点,说起来这一段距离其实花费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却有异常漫长的错觉。
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杨sir尖叫着转过来:你看那···。
杨sir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的嘴唇已近贴在了她的唇上。
杨sir的眼睛闪烁着少女独有迷离和清澈,因为惊讶而整得异常的大,睫毛颤抖着很是唯美。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短短几秒。然后,她迅速的转过头,低声道:是不是绿椒街。
我楞了楞:笨蛋,这儿哪儿能看到那么远。
杨sir低低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沉默着直到摩天轮回到原点。
真是兜兜转转有回到了起点。
下来过后杨sir依然是涨红着脸不发一言。
看着杨sir的样子,我心中有一种喜悦特别强烈,不由得笑了起来。
杨sir看了看我挤出一句:笑什么,不许笑。
我立马不做声了。
我,刚才的样子,很好笑吗?杨sir将头转向一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拿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压低声调:没有啊,一点也不。
那!?杨sir继续问道。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很美,很迷人。
杨sir转过头来抬起眼睛看着我:真的?!
嗯,千真万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