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是谁说的咱也不记得了,说的啥我也不大清楚了,反正意思就是女人最美的是背部曲线。其实我之前一直认为女人最美的是跟时间一样需要挤挤的那玩儿,但是现在我似乎觉得这句话真是那么回事。
杨sir指着对面灯火通明的宿舍说:我就住那栋楼。
我笑着说:嗯,蛮不错,水不在深,山不在高,楼也不在豪华。
我这样转这弯儿的夸她,杨sir显然是意会到了,她微微一笑,背起手朝球场边的观众席走去。
记住,很少有女人会拒绝别人夸她漂亮,当然,那些未成年的小女孩自然不在讨论范畴之类。
看着杨sir轻快的步子,我知道,今天三毛说的那些话,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在我看来也不算个事儿,但是毕竟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对着这些,哥表示理解并誓死捍卫女人发小脾气的权力。
这个观众席是呈阶梯状的,杨sir找了一个靠着操场的位置然后拿出两张心相印铺在上面。
我自然也不客气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
杨sir兴许没见过这么不讲究的人,没好气的瞪了瞪眼:你这人。
我掏出一只烟道:我这人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的,率性。杨sir道。
你意思我懂,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是不懂礼帽。我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杨sir笑了笑同意了我的说法:你知道不,从来没有男孩子在我面前抽烟。
我楞了下:难道你父亲也没有?
杨sir摇了摇头:他不抽烟。
好吧,我只能诚恳的告诉你,哥是爷们。我故作正经道。
杨sir顿时语了。
就这样有的没得聊了一阵,我们都认为时间不早了于是相互道别,我回家,她回宿舍。
这次我依旧是看着杨sir消失在视线之内才回去。
通过这次聊天,我对她的了解似乎又更进了一步。
她今年才读大一,读的是C院的视觉美术专业,说白了就是画动画片儿的,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画画,而且,说起来她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关于这些她也只是简单的说了说,更多时间杨sir是在采访我,比如,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为什么学画画,抽烟多久了,为什么抽烟。当然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两个人似乎在这方面都很有默契,不问也不说更多的问题。
回去的时候路过网吧去看来看三毛。
三毛表示,学业什么的都是浮云,高兴才是王道。
其实也是,三毛的家底,就算在多三毛这辈子也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且不讨论我荒废学业后会不会被我老爹打死,即使不被打死,我想我以后也没有这个老爹。
伴随着各种情绪,我回到了住处,简单洗漱过后,躺上了床。
听着窗外各种吵杂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持续着繁琐的上课,吃饭,睡觉,拉屎,陪三毛游戏。
我甚至一度认为我的时间停在了某个点上不断重复不能前进。
杨sir每天依旧是各种迷人的微笑,让人难以琢磨这微笑到底是微笑本身,还是另有深意。
这断时间三毛还是老样子,也没去上过一次课,杨sir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跟我说说,到后来她终于发现,很多事情其实不是我或是一个美女就能改变的,于是也逐渐接受了三毛不上课这一事实。
或许是因为三毛不来上课的缘故,她对我的要求也变得更为严厉。
用她的话说是:不想因为我儿丢了W市人民的脸。
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方式,我专业能不能过关跟W市的脸面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W市的形象工程。
但是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展开深入的讨论,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很有可能会上升到国际高度,到时候就不是我能解决的了。
这样不温不火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
然后,某一天,我一如往常的去培训班上课。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各种喧哗,进去一看杨sir居然没来。
我来了一个多月时间,杨sir这还是第一次迟到。
我也没在意,坐在椅子上发了挥呆,进来了一个扎着鞭子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平头男。
大家安静下,杨老师因为一些私人问题,可能暂时不能上课。男人有条不紊的说着: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个班的课暂时有。
杨sir什么时候来,我打断了他的讲话,问倒。
是啊,杨老师什么时候来?
不少同学跟着应和倒,看来杨老师在这个班上的群众基础还是相当扎实的。
这个。那辫子男面路难色: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已经给大家安排了新的老师,你们的课一节也耽误。
接下来他说了些什么我也懒得在听,我径直出来教室门。
我一边走路一边打拨通了杨sir的电话,可是这该死的电话响了半天楞是没人接。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我也不敢多想,在没有得知真相之前一切的想法都是自讨苦吃。
尽管我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那些该死的念头却依然莫名其妙的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站在女生宿舍门口,说实话以前走进了一看,这栋楼还真不矮。
怎么办?我总不可能一层楼一层楼挨个去找吧?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我看就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杨sir的手背上贴着一块医药胶布,看样子刚打完点滴。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虽然不至于惨白,但是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我不得惊叹,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你依然无法忽视她的美丽,此刻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毫无杂念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美。
我突然觉得,这朵花儿好像要离我而去了,心里七零八落的疼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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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sir也没想到我回来,一时间楞是楞住了。
然后杨sir很无力的朝我笑了笑。
然后她朝着过道里面的座椅走过去。
我忙跑过去扶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儿吧!
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倒他的手,啥感觉呀触觉的都没来得及反映,我此刻注意的并不是这个,只是依稀记得很滑很冰凉。
杨sir缕了缕有些薇乱头发:呵呵,也没来得及打理,是不是很邋遢。
没有,这叫凌乱美。我急忙接过话来。
呵呵,对了,你怎么来了。杨sir问道。
我雏了雏眉:哎呀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一路上什么也没看清,就到这了。
听我一说杨sir又笑了笑,这些可能因为接不上气,还咳了几声。
看把你急得。我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我始终抑制不了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杨sir顿了顿:大家没有闹情绪吧。
我走的时候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这会儿估计都BA课了。我回道。
杨sir张大眼睛:不会吧。
安排了说是要安排新的老师,你到底还来不来。我问倒。
杨sir这次彻底的沉默了,看样子似乎有什么难处。
好吧,你好生养病,等好了再说。我见她为难忙表示理解。
杨sir摇了摇头:不是,其实只是体虚,没什么大碍。总之,我会争取的。
我知道她对我有所保留,于是也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笑了。
杨sir见我笑了立马解释:其实,还有点点贫血,不过都没什么大碍的。她似乎怕我不相信接着有说:真的。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真想拍拍她的脑袋,但是我始终没那么做:嗯,我知道了。
接着杨sir笑得跟个孩子似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