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毛造就起来了并且已经在网吧奋战了一段时间,一拿起电话就听见三毛在那边咆哮:夏,老子刚才用传说哥超神了,赶紧出来我们去吃饭。
啊?三毛叫倒,我刚刚叫了网吧的饭啊,你去吃什么?
不知道。我转过头问旁边的杨sir:吃什么?
杨sir,朝着对面一指,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立马看见了“韩式铁板”几个字,铁板烧。我对电话那头的三毛说道。
你给我带,就这样啊,我开了。三毛一边说一边挂了电话。
我草。我随口骂了一句然后转头对杨sir说:他来不了?
怎么?要不然我们改天吧。杨sir立马对我的处境表示理解。
我是今天主要是请你,那家伙是来混饭的。我连忙解释。
说话间已经来到那家韩式铁板烧烤店的门口。
面铺并不是很大,里里外外摆了几张桌子,倒也显得干净利索。
我们一走拢,一个老板模样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立马迎了上来,小杨来了?
嗯,带一个朋友来尝尝,程姐手艺。杨sir一边说一边对我说:程姐也是W市的,我们经常来她这儿吃。
我赶紧礼貌行的对程姐点了点头:我叫吴夏。
呵呵,别光顾着说话,赶紧进来坐。程姐倒也利索,立马给我们腾出位置地上菜单:你们先看看。
杨sir接过菜单:程姐你忙你的,我们看好了再叫你,杨sir一边说话一边把菜单递过来示意我先点。
女士优先。我笑着说。
杨sir也不再退让,点了几个菜让后递了过来。
我接过菜单一看,楞是没晕过去,丫的居然一样荤菜没点。
你这是,为我节约勒还是怎么地?我笑着说。
杨sir布置可否的莞尔一笑。
那我每样荤菜叫一份得了。我立马威胁倒。
杨sir也不急,也不说话只是笑咪咪的看着我。
说实话,就杨sir点的这些菜,就算我同意三毛肯定也得闹翻天,那家伙整个一牲口还特么是肉食的。
我结果菜单,但是跟肉有点关系的一道乱画,什么,肥肠啊,蹄筋啊,排骨,脆骨,总之是点了一大堆。然后递给杨sir,你看看,行就叫她上菜。
杨sir接过菜单一看,下巴楞是没掉到桌子上:我估计这吃不完吧。
我大手一挥:没事,我们不行还有一个强力的海胃王,没问题上。
杨sir半信半疑把菜单递给程姐:真的?!
当程姐上完菜后,我也发现自己今天似乎真的有点托大了。
看着桌子周围满满当当一大堆菜,我估计连三毛都要喊吃不消了。
程姐笑着说:没事,吃不了的管退。
然后熟练的打开火:小杨你多担待。
杨sir一边朝锅里倒油一边应道:没事,你忙,这儿我来就是。
接着,杨sir开始各种娴熟的将菜倒到铁板上,各种娴熟的翻,挤,榨,铲,不一会锅里开始冒出各色香味。
我最里面立马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但是我任然不忘对杨sir竖起拇指以示鼓励。
杨sir也是得意洋洋的轻轻的摇着脑袋,活像一个受宠的小孩。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此人此物,叫人莫不知足。
美食烹于板上,没人驻于眼前。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欢快,各种欢声不暇于耳。
不过杨sir看起来似乎不像来吃饭的,更像是来服侍我吃饭的,席间她还真是只吃了一些她点的素材,其余时间都再倒腾铁板上的各种食物。
这个好了尝尝。
肥肠可以吃了诶。
那个脆骨烤的太焦了不好吃,你快点。
杨sir一边捣腾一边说,引来各种眼神,我从那些杀气迸露眼神中发现了我是禽兽这一事实。于是我停下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诶,你吃你也吃啊。
杨sir笑着说:怎么吃不了了?
我嘿嘿一笑心想,老子在吃估计就要被不名真像的围观群众给喷死了。
杨sir:叫你不要点这么多。
没事儿,都考了,带给我内朋友吃。我喘了口气答道。
杨sir再次露出了你那朋友是猪吗的惊讶表情。
于是我认真的点了点都意思是,是的他是猪。
然后杨sir又再次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吃完饭,杨sir就表示要回寝室。
我自然也不好好挽留,更不好提出我送你回去之类的建议,虽然我有各种想法,但我也不能太快就表现出来,但也绝对不会细水长流。
哥信的是春哥,信春哥就要果断,死了原地满血满魔复活再来过。
看着杨sir的身影消失再远处,莫名其妙的有一点点若有所失的惆怅。
于是整理了一下心情,朝网吧走去。
三毛此刻正在大骂自己这边的虚空是个废物。
一见我来了立马苦着个脸:赶紧的,麻痹老子被这几个废物虐惨了。
我把带来的两个方便盒朝三毛的桌子上一扔:给你带的。其实是吃剩下的。
三毛这种兽性还没退化完的生物立马GG,之见眼露青光手指翻飞迅速的打开了盒子,果断的打开盒子开始消化。
你明天去不去上课,我拿出一只眼点上并递给三毛。
三毛摆了摆手,示意哥这会在忙等下。
于是我又在心里暗暗的爆了这小子的菊花数次。
三毛山吃海喝转眼间去了大半,准确的说是吃光了说有的肉,只剩下一些海带丝啊,豆皮茄子之类的素材,这才意犹未尽的伸出手来问我要烟。
三毛点上烟蒙吸了一口:你刚说什么?
我问你明天去不去上课。
三毛楞了楞:我草,这事儿我还真没想,对了,今天老师说没说这事儿。
没有,这你妹的,你一位这些老师都特们这么负责?
三毛犹豫了一下斩钉截铁道,不去。
跟三毛一起玩了几把DOTA过后,我表示明天还有课要回去了。
三毛对我投来了深深鄙夷,也没说什么,大受一挥。
我叹了口气示意他好自为之。
然后就一个人回到了住处。
先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然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老爸在一阵简短虚喊吻暖后切入正题表示如果我不好好上课回去愿意让我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当然,他也不在乎下半辈子照顾一个残疾人。
挂断电话,为了安稳我脆弱的刚受到威胁的心灵,我果断拿出PSP娱乐起来,可是,脑子里全是杨sir.
这你妹的,跟被灌了迷魂汤似地。
整个晚上我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怪异的想法,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睡着。
于是我第二天果断迟到了。
当我醒来一看时间,你妹的,11点半,简单洗漱一下都可以吃个比较早的午饭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崩着脸去了教室。
出乎我所料的是杨sir晓得那个和蔼简直跟没事儿似地,难道是传说中的吃人嘴短?看来那顿不断拉近了我们师生间的情谊,更是为**后的学习生活打开了一片新的局面。
吴夏你过来。杨sir笑盈盈的说。
我走过去,隐约感到了一丝不一察觉的异样,这种气息异常压抑。对,是杀气,是一个高手的杀气,我环顾一下四周,不少童鞋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闪人了,我心里大叫不妙。
只见杨sir缓缓的抬起她的左手,我知道她的绝招,时尚运动表来了:你看看几点了。
我一看12点差10分:诶,可以吃午饭了耶,杨sir想吃啥,小的做东。
杨sir白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干嘛去了?睡着了,我小声说。
睡的还好吧?
不好,老睡不踏实,还梦见画大卫来着。
今天你不画大卫了,杨sir笑着说。
我看了看四周教师里放着的一个青年石膏像,哦哦,画这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