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了鱼,走出来,一看包里。一睁一闭之间,钱,没了。老太婆嚎啕大哭。
老舍说,陷阱有时也是我们之间挖的。
110的故事之 老太婆新编
别人还了借给老公的4万元现金,老公让老太婆去银行存起来,再三叮嘱,小心点,快去快回。
一路上,老太婆心里念叨着,没有什么啊 ,大白天的,离银行业就几步路啊。穿过一个菜市场就到了。老头子比我还啰嗦呢。
菜市场人来人往,老太婆正在走着,突然看到前面卖鱼处,人非常多,看到张大婶,一问,今天的鱼特别便宜。
老太婆一听,来了精神,立马跑去排队买鱼去了,把存款的事情搁下来了。
抢到了鱼,走出来,一看包里。一睁一闭之间,钱,没了。老太婆嚎啕大哭。
老舍说,陷阱有时也是我们自己挖的。
丨警丨察接到报警,有人在浴室偷看女人洗澡。
大家哑然失笑。估计九零后的孩子笑的最厉害:什么年代了,还干这事,随便什么兽兽啊,技校门什么的看看,不比那精彩多了。
我想到那个笑话,皇帝说怎么会饿死了?喝点人参汤也能饱大半天。
在这个时代,如此缺乏精神生活的,也只有文化很低的农民工了。
有人说东莞是中国的“性都”,这个咱没有考证,不敢妄下结论,但是东莞是中国外来人口最集中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潜在的市场需求。量变引起质变,当然这里所说的只是可能性,不是必然性,因为事物是有多种因素作用的,此消彼长,比如打击力度大些,就会好很多,。
110的故事之梦的解析
女:我要报警,我昨晚在梦里觉得有人要害我。
丨警丨察(欲笑又强忍):我觉得您应该找个研究易经的去问问卦象,而不是给我们报警。
女(不满意状):真的?不骗你,连电话号码都有,清清楚楚得。
丨警丨察严肃得说:梦有真的,有假的,还有反的。等您能够确定属实后,再报警吧。
上警校的时候,学过犯罪心理学,老师推荐大家看弗洛伊德的名著《梦的解析》。个人非常喜欢这部作品,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下。
弗洛伊德的基本观点是:人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是以性需要是否满足为基础的“性本原说”。人的性格形成都是童年的折射。潜意识的研究更是他独到的地方。
我深有体会,在南京的时候,我无意中对叔叔说了句话:叔叔,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 ?叔叔的妻子应该是叫婶婶的,我却说成了嫂子,看似偶然,其实并不是偶然,用弗洛伊德的观点,潜意识是最真实,不骗人的。这个叔叔是我最小的叔叔,只比我大十岁,在家族里,我们年龄最相仿,他当时也没有结婚,心态很年轻,我们能玩在一起,潜意识里我总觉得他是哥哥而不是叔叔,所以才会说错。
出警中,我感觉有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引起夫妻纠纷,大打出手的,那只是导火索,
拿这个妇女来说,她在梦里感觉有人要害她,也未必就没有一点事实依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但是如果“莫须有,可能有”的情况就立案查处了,无疑是把丨警丨察推到和秦桧一样的水平了。
立案的标准是“确有可靠的证据能够说明有犯罪事实的发生。”
2010扬州马拉松散记
这次的扬州马拉松是我第二次参加马拉松比赛了,经验足了很多。
我预定了如家的房间,离起跑点文昌阁只有三百多米,24日下午我到达宾馆的时候,暗自庆幸,不住有人来询问房间,但是早早都住满了。服务员小姐早上就打电话问我房间要不要,马拉松带来的效益的毋庸置疑的,但是认识到的人很少,。美国有300多个马拉松比赛,中国泱泱大国只有13个马拉松比赛,我们完全称不上体育大国,最多算金牌大国。
我去找南京的朋友,我们这次和同事两人是挂在南京中山铁人三项协会后面报名的,因为集体报名可以优惠,俗话说店大欺客,北京马拉松不管你团体还是个人,价格都是一样的,扬州马拉松处在发展中,对团体优惠。
我下午去找南京的朋友拿参赛号码,他说住在国庆路的绿杨旅社,我问了下行人不怎么远,但是找了好久,扬州的很多小巷子保存的都很好,这点真不错,现代化的东西大家都有,但是那不是你的,只有历史文化的东西,那才是你的,可惜我要准备比赛,无心眼前的风景,总是会有得有失的,很快就到了国庆路,但是国庆路是两段,我走错了,又折回来,好容易在小巷子里面找到了。
.和高手学习经验可以使自己进步得快些,我经常诧异,单论训练量,我也不少,为什么效果没有达到理想的高度呢,交流后我觉得是训练的强度不够,和个人性格有点关系,我可以很轻松的跑完一万米,但是不愿意拼命跑,速度也就上不去,耐力是很好了,但是成绩不会提高,有点象以前的叶钊颖,她打球,有些球是可以救回来的,但是会狼狈,她宁可不救也要保持那份优雅,我也总觉得太拼命是匹夫之勇,可能是这个缘故。
南京的朋友非常豪爽,给了我两张马拉松组委会的招待饭票,推说他们人多,谁去谁不去都不好,盛情难却,我也没有推辞,看到很多特邀的选手,我和一个黑人合影了,我拿出了我英语的看家本领“WHICH COUNTRY YOU
CAME FROM( 你来自那个国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外国人听不懂过,他回答得很清晰,那个威震马拉松界的名字-----肯尼亚。他很年轻,有点腼腆,一个皮肤非常白皙的妹妹找他合影,他还有些不自如,和阿泰没有得比。
和我们一个桌子的还有镇江,无锡,澳门马拉松协会的人员,我感觉深深失望,我们的城市差距很大,我们都是游击队,人家都是正规军。整车的人。组委会的人来敬酒,我问道:什么时候办全马? 她回答得很外交辞令:扬州太小了。
晚上回宿舍看比赛细则,说必须穿发的服装比赛,括号专业选手除外,否则取消比赛资格,我觉得有些过分,北京马拉松也没有强制要求,但是我还是按要求做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比赛那天,我到的很早,在队伍的前面,发令枪响了才30秒,我就冲过了起跑线,而在上海我花了三分钟才到起跑线。据说中央台的直播,放了3分钟的起跑镜头,也就是说镜头上肯定有我,只是湮没在人群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