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终究是没有拒绝我。我希望她是处丨女丨,但是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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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的朋友说:“为了答谢朋友们的厚爱,我现在已经开始写作《极品诱惑(下部)》,我将一改以前的写作手法,将过去和今天互相穿越,将灵魂和残酷互相交织......”
我将打破常规的写作手法。来完成我写作的使命。
我不是文学工作者,但是,我的奋斗目标就是诺贝尔文学奖!
我相信越是没有技巧的东西,越是真实的东西,才是世界的!
我是一个坚韧不拔的人,我会面对所有的阻力和困难。
我的《极品诱惑(上)》被隐蔽了几次,我坚持写,赢得了朋友们的赞扬和掌声。
现在,我不能对某些东西进行细节描写了,我不能对人们内心深处的东西进行倾诉了,我不能道德之外的东西进行评判了,我不能......
但是,我会坚持。坚持的力量和源泉来自责任,来自朋友的支持。
昨天晚上我跟小娟探讨写作的事情,她还跟我说:“把我写好点哦!不要把我写成荡*哦。”
荡*有错吗?荡*只是过于真实,过于表现自己,她们的内心终究是渴望一种爱,或者说是对生命中的某种缺憾进行寻求。
我的第一个见面并开房的网友,就有点像荡*的形象,但是,她只是被道德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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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网名叫“爱过才累”,孩子才1岁多。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了外遇。她是想在网上找个“一夜情”,以此来报复自己的丈夫。
刚见面,她就给了我一种很泼辣的性格。她在床上的动作,我完全可以用“疯狂”或“**”来形容。
她没有像别的女人会打听你的来历,她就像没有任何目的,要么把你当工具,要么你就把她当工具。
说实话,那种没有感情的苟且,我在30岁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的。
我们彼此就是那一次。
往后的日子,她的QQ一直的灰色的,没有上线。
接着我就被调动,从A市来到了B市。
又接着我去学习,恍然间一年就这么过了。
这天,我打开电脑,“爱过才累”就给我QQ留言“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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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市到A市有100公里的路程。那时我刚学会开车,就开着辆“仪征”吉普车前往“爱过才累”的城市。
那个城市我工作了半年,既熟悉又陌生。
见到“爱过才累”的时候,她说她离婚了,孩子判给前夫,自己一个人好寂寞。
我说寂寞别怕,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我们就在吉普车里做了一次。
做的时候,摇晃着车子一闪一闪的,她的叫声和汽车钢板的吱吱声混在一起......
“你会不会娶我?”她问我。
我比她大3岁,应该说年龄相仿,各方面条件也比较般配。
我顿时眨了眼,她怎么会这样想?我们不是玩一夜情的嘛。
“我好想有个家!”她说。
那时候,我的儿子都读学前班了,我怎么会抛弃我的爱妻呢?
再说了,我跟她虽然做了,但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苦笑了一下,也没有继续逼问我。
我送她回家后,我就连夜网回赶。
那时代的路也不好走,对方车子的灯光照射的人都晕眩。我还是坚持着把车子开回来了,经过了这样的锻炼,我的车技居然一下子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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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叫“善心”的女人开始进入我的视线。我回味着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她或许离我很远很远,或许就生活在我所在的城市。
我用我的思维不停地在祖国大地进行寻找。
远与近,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
肉体也不重要,重要的心与心在一起。
我想着她从18岁到26岁的转变......
想着她剃毛的动作,她或许正低着头,手有点颤抖......
想着她为别人斟酒的样子,或许有男人将肮脏的手伸进她的私处......
想着她那一步一步艰苦创业的路,是那么艰难、那么曲折......
在那一个又一个的黑夜,她孤独过;在经历那一个又一个的委屈,她无助过;在迎接快乐时光到来的时候,她欢笑过;在情感与生活交织的空间,她迷茫过......
我忽然感到喜欢上了她。
我突然幻想跟她在一个房间,没有灯光的房间,窗子映着树叶,随风漂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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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才累”离婚了,想有家了,这样的女人是很麻烦的,我担心交往长了,会缠着我,会把我的名声搞坏,会影响我的仕途。
于是,我将“爱过才累”从我的QQ里删掉了。再也没跟她联系。
我内心愧疚过,感觉对不起她。一段时间一直很沉闷。
后来遇到君君,她跟我说:“男女之间不存在谁欠谁的,性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是需要和渴望的。”
听了这样的话,我才释然。
君君是我搞的第三位网友。是B市统计局的科长。比我大5岁。老公在乡镇当副镇长。她自己正经历着“30如狼,40如虎”的煎熬。
很快我就和君君好了。
跟君君做,是我第一次在女人自己家、自己床上做。
君君的家收拾的很干净,那个时候住的大多是房改房,一般都不是很大。
第一次跟君君做是在中午,因为她的孩子读初中,晚上根本就没有机会。
君君打扮的比较朴素,有点偏瘦,皮肤干干的,可能很少得到滋润的缘故吧。
没关系的,我多的就是水,那就让我来浇灌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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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看,君君绝不是那种会背叛丈夫的女人。
她长的很一般,是你见过后很快就会忘记的那种女人。
不过,上帝造人当你先天不足的时候,他会在你以后的生活中赐予你技能。
世界无法公平,冥冥中老天都看着。
所以,君君虽然不算漂亮,但是,她的有个技能我很喜欢。
那就是她特别会“吹箫”。
那天中午,我怀这忐忑的心情在她的床边,自己连裤子都没有脱,就和她发生了关系。
我系好皮带准备走。
君君拉着我的手说:“别慌,我还没有感觉呢。”
说着就拉我进卫生间一起淋浴。
在花洒的水中,她一边帮我冲洗我的玩意,一边用嘴含着。
她很认真的舔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我感觉很舒服。
然后,我搬起她一条腿,将她抵在墙上,二度进场。
说实话,对于中国男人来说,站着做根本就插不深,或者说插不到位。
我看见很多禁书上说,站着的滋味,我觉得那是假的、哄人的。
或许是我自己的太短小。但是,如果我的太短小,为什么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呢?为什么又能够让她们达到高丨潮丨呢?为什么我又能够感觉到女人的花蕊呢?
我和君君就站着动作。其间,我的玩意还滑落并掉出来了两次。
我还要弓着膝盖,掂着脚用劲,我感觉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