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肖宏为了让自己的显得年轻些，以拉近与秋云的距离，特意去省城补了头发，他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满头青丝，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青春年华。

肖宏喜孜孜地回到酒店时，正好赶上吃中饭。他从后门去厨房，却见秋云端着碗在洗衣房门口，她惊异地望着肖宏的突变，楞住了。肖宏好开心，便问道“你怎么在这吃饭？”她冲肖宏甜蜜地一笑说：“等你啦。”说得肖宏心花怒放，顿时睁大眼睛望着她，思忖她话的真假。这时锅炉房养的黑狗凑了过来，肖宏打趣地说：“叫姐姐。”“叫哥哥。”“这是你弟弟吧。”“我弟弟不就是你弟弟。”听她这么说，肖宏像吃了迷幻药一样兴奋。而秋云的两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蛋红朴朴地，就像诱人的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肖宏问她报考的事，她说还没买书，“明天我带你去。”“好。”杨春花恋爱昏了头，不考试了，肖宏也正好聚焦秋云了。

肖宏的突变令酒店的人感到惊奇，胆大的陈平悄悄地走到肖宏身边，揪了一下他的头发，肖宏“哟”的一声，她们便信以为真了。

笫二天早上，肖宏带秋云去买书，见秋云还没吃早饭就带她到肯德基吃汉堡包和薯条，秋云津津有味地一根根地吃着薯条，边吃边聊。她一下说她徒弟又来找她。”“别人说你们在谈恋爱。”肖宏盯着她问，“没有，我说他自己都养不活还来找我，他以前还抽烟，现在不了。”“男人没点事业总守着你怎么能有出息，他工作都没有，靠家养？”“是的，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没有，我让他成了再来找我。”肖宏心想还真有点事，但自己对一个无业者有绝对的优势，今天就让她看看。

吃了饭，肖宏带她去教育书店买自考书，没开门，就一起逛街。终于能和这个魂牵梦萦的少女并肩同行了，令肖宏如坠云端般地飘飘然。肖宏带她到时装广场，让她试一条浅米色的弹力半统裤，秋云穿上正合适，凸现出她的臀部和大腿浑圆而流畅的线条，秋云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开心地笑了。肖宏又挑了一条白色的一并付了款，又试了两件T衫，其中一件无袖的，紧裹着她那火辣的身躯，令人血脉喷张，肖宏都买了。然后又给她挑了一双红色的皮凉鞋和一个玫瑰色的小背包，现在女孩子流行背这小包。

逛了半天，肖宏带她走进一家饭店吃中饭，让她也享受别人的服务。肖宏让秋云点菜，她看了半天菜单点了溜土豆丝、家常豆腐和西红柿蛋汤。肖宏知她怕自己花钱便笑着说，“你不是想吃斋饭吧。”他看看菜单，觉得也没有什么能令秋云新奇的美味，她虽从乡下出来，但对酒店里的美味都不陌生，虽没有钱买，但包厢的客人走后的残羹给她们饱了口福。肖宏点了基围虾、铁板牛肉…，秋云忙：“说够了，点多了吃不完。”肖宏便加一个青菜和三鲜汤。秋云撒娇地说，点这么多吃不完。”肖宏逗她说：“吃不了兜着走。”

菜上来了，肖宏挟起一只最大的虾放她碗里，“呀，不好意思。”“在这你是宾客了。”秋云望着肖宏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俩人情侣般他互相挟菜，甜甜蜜蜜地吃着。边吃边聊酒店的生意，讲女孩子的辛苦与勾心斗角，打工的不自由，聊去旅行。肖宏只想带她去她向往的海边，看到她最开心的样子。但秋云还不敢同他去，不好同姨妈说出远门，肖宏说：“那你下次回娘家再回来时，就不告诉你姨，直接走，她就不会知道。”“嗯。”

三十

从饭店出来，肖宏带她到音像店，让她挑喜爱的碟，她选了杨玉莹、卓依婷和孟庭苇的歌，肖宏买了两盒中外名歌。肖宏带她打的回去，但秋云嫌太贵了说坐公交车吧，肖宏高兴她的朴实。

回到肖宏家，他们便试刚买的碟，秋云打开杨玉莹的，唱起《我不想说》，这是唱乡下打工人的情感，秋云感受深刻，唱起来真情流露。“我不想说，我很亲切；我不想说，我很纯洁。可是我不能没有心中的感觉…”感伤的曲调让肖宏心里萧然，“一样的天，一样的脸…”肖宏感慨城乡贫富的差异令生活变成了两重天。

秋云又唱起《我要轻轻轻地告诉你》《桃花岛》，那欢快的歌声带着童音令秋云尽显出少女的热情和天真，令肖宏感到如沐春风般的欢乐。他不由得深情地唱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边唱边看看身边的秋云，心潮澎湃，有少女在身边就是春天。秋云赞赏地望着肖宏，目光中饱含着温顺、柔和、多情的神情，令肖宏忍不住想要亲近芳泽。

唱一会，肖宏让秋云试试新买的衣。她进卧室去换衣，一会她慢慢地打开门焕然一新地出来了，洁白的丅衫和弹力贴身的半筒裤把她装扮一新。秋云那因兴奋而红朴朴的脸上光亮光亮的，挂着些羞怯的笑容望着肖宏，一身的新衣令她好像感到不太自在。色彩明快的衣饰令她显得亮丽光彩就像是盛开的鲜花，散发出勃勃生机；身上流畅的线条令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以前的衣都色彩深重土气而不合体，而这色色浅又贴身的衣裤亮丽洋气多了，女人还是要七分打扮，真是绿叶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