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爱本是连体婴,男女关系的原始形态是什么?性。虽然钱英常令肖宏不快,但她那童颜巨乳的模样还像个钓饵一样对肖宏有着诱惑力。有一天,肖宏酒足饭饱后心情激荡,他扶着钱英的双肩对钱英说:“吻你一下。”没想到钱英像遇到了大灰狼似的惊恐地说:“别太热了,会出事的。”那情形令肖宏就像是更可笑的是,钱英虽然拒绝亲热,却把肖宏带到她姨家。进门后,她自己躲到一边去了,由肖宏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姨”,正当肖宏一头雾水时,钱英的姨开口询问了肖宏以前的婚姻状况和离婚时的财产分割情况后,又问肖宏再结婚需不需要借钱?说钱英没钱,一个月的那点工资人情往来就用光了。她又问肖宏要是再结婚还要个孩子不?还有没有能力再生孩子,因为一个家必须有孩子。肖宏对这些问题是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只好硬着头皮敷衍几句。她姨又说钱英不会干家务事,她妈都包了,饭要送到手,还常使性子,因此只有肖宏这样年龄大些的才能包容她。
出门后,肖宏觉得很好笑,心想她家人这就是要他们结婚?八字胡还没一撇呢。还没等肖宏发火,钱英却说她姐结婚是十台小车接的亲,她不能低于这个标准。肖宏听了恶心得想吐,便懒得理她了。
看见了外星人一样,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九
钱英自持的优势是年轻,比肖宏小十四岁,而且末婚,甚至还是处丨女丨,因而自觉做为“二锅头”的肖宏理应竭力为她服务。她就像一个可笑的小贩一样,自以为奇货可居而漫天要价,而且要先付定金才能看货。但她目前只有肖宏这一个买主,却不知作为离过婚而已不惑的肖宏来说,他此刻并不急要婚姻,而是需要安全而有规律的*生活。有道是男人因性而爱,所以肖宏只想与一个温贤的女人同丨居丨,以便更好地看清对方的优点、缺点,认识对方的家庭、教育、生活习惯,甚至**姿势,在各方面都和谐时才能考虑结婚的问题。就像买卖人要先看了货才能下押金,看适不适合再说。况且她的货再好也是快过保质期的时鲜货,等待的只是贬值。肖宏可不愿一下子就套上好不容易才挣脱的婚姻枷锁,况且现在这年月没上过床就谈结婚就像是天方夜谈一样不可思议。对钱英这种以性为婚姻赌注的女人,男人都会逃之夭夭。
肖宏一疏远,钱英又急了,她找肖宏问:“是不是你没得到我才这样。”肖宏听了很好笑,好像自己没见过女人似的。不过肖宏以为她脑子转弯了,便邀她去杭州玩,说在那人间仙境心情轻松,更好交流,钱英答应了。肖宏喜滋滋地去买好了火车票,没想到临走那天,钱英可能害怕肖宏要了她的宝藏而变挂不去了,令肖宏非常愤怒,便不再搭理她。
钱英又托介绍人来说,她想来解释一下,来过几次没见到肖宏。肖宏觉得很好笑,自己又没失踪,怎么会找不到?她真想来怎么不打个电话?介绍人说她是真心想嫁给肖宏,就是因为她不会谈恋爱才拖到这么大,说她不喜欢肖宏的家具,要结婚就要买新的。肖宏听了觉得她很荒唐,人还没了解就想换家具,她这叫恋爱?她只是想嫁个好的物质条件吧。
肖宏这才体会到嫁不出去的大姑娘若不是事业上的“白骨精”的话,多半是性情古怪和刁蛮而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十
酒店的经营渐渐理顺了,但肖宏却不愿呆在经理室了。他无法忍受王志伟不懂装懂地瞎指挥,尤其是他的言而无信。他让肖宏去物色保管员,当肖宏找来了后,他却又安排了人,还没有一个解释。三番五次后,肖宏才知道他是个心胸狭隘而又权力欲极强的小人,形象和心胸都象武大郎一样,唯恐别人染指他的权力。他对员工张口既骂,但对领导都极尽讨好之能。一次公司老总召集酒店管理人员开会,讨论如何搞好酒店的管理。王志伟谄媚地说:“只要我们对领导衷心耿耿就可以了。”他那可笑的样子连爱听好话的老总都不快了,当众说:“酒店管理要科学、要水平,与衷心有什么关系。”肖宏和赵经理见贵宾包厢的碗有的有缺口,认为影响酒店的形象,而酒店有的设备也应改造一下,赵经理凭私人关系向公司老总要了五万元钱作为改造资金。没想王志伟居然不要,他讨好的向老总说,不给公司添麻烦,王志伟的这副奴才相令肖宏厌恶透了。
王志伟还有一些荒唐事令肖宏无法忍受,他见肖宏看书就说领导来看了不好而阻止;他见肖宏买的酒店经营管理的书就要过去,说别让赵经理看到这书。他不知这些书是肖宏和赵经理一起买的,竟想对她“封锁”知识。他常让肖宏去干一些莫明其妙的事,像数数厨房有几只鸡,有没有人偷。肖宏和赵经理一起提议按员工的不同工作性质而建立严格的规章制度,他总是哼哼哈哈地不落实。他的总总做法让肖宏感到自己是个寄人篱下,就主动要求到酒店后面去办公。
其实肖宏还是有点留恋办公室,那是因为副经理赵芝兰。她虽已近中年,但仍丰润犹存,颇有姿色,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透出女人的温馨,是那种浑身散发出“熟苹果深厚的香味”的成熟女人。她知道如何关心、体贴有些落泊的肖宏,常认真地同他一起研究酒店的工作;在服务员面前称他为肖经理,从而令名不正言不顺的肖宏在服务员面前能坦然地承当经理的威信,这令肖宏有如遇到伯乐般地非常感激。
为学习酒店的经营,她还带肖宏一起去书店买业务书,她任喜欢看书的肖宏随意他挑想买的书并给他开发票报销。她见肖宏常为店里垫钱买东西,就让肖宏去财务先支领四千元做为流动资金。私下里她亲昵地叫肖宏为小宏,语言的这一点变更,让肖宏感到无比的亲切和甜蜜,因为除了家人外没人这么叫他。赵经理的这种种知冷知热、贴切的关怀就像是春雨般地滋润着肖宏那孤寂的心灵。她还常在只有肖宏在办公室时描描口红,整理头发,那搔首弄姿的风*性感样子总令他有些意乱情迷。男人都喜欢温婉多情、善解人意的女人,肖宏有了得到红颜知己的欢欣。
十一
一天一个女孩子生日,在酒店歌厅里搞个小联欢,肖宏和赵经理都去祝贺。赵经理兴致勃勃地大展歌喉,她的流行歌唱得很好。她热情邀肖宏唱,肖宏便唱他拿手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他那富含磁性的声音赢得了赵经理青睐的目光,她带头鼓掌叫好。他们坐在一起看女孩子们玩抢凳子游戏,看着这些青春少女们尽情地争抢,他们开心地欢笑着。赵经理像情侣似的笑得伏在他的肩上,那感觉令肖宏产生了无穷的遐想。
接下来他们同女孩子们一起玩猜哑语游戏,赵经理对肖宏做出双手从胸前对他展示的动作,肖宏明白这是爱的示意。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可不敢说明,只好装傻说:“欢迎你!”。没想到赵经理说了句英语:I love you!肖宏弄不清她这话是游戏还是真情,他佩服赵经理的胆量。但肖宏不敢去印证这个动作的真假,他知道赵经理是公司方总刻意安排的,他可不想惹麻烦。后他和赵经理共舞,搂着她温软的身躯,感到她徐徐吐出的气息,那妩媚的女人味令肖宏感到了她的万种风情和无穷的魅力。
肖宏搬到后面去后,赵经理对肖宏说,他走后很不习惯,她也不愿与自以为事而又反复无常的王志伟共事。赵经理常打电话让肖宏帮她在后厨炒菜,而且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那亲昵的口气令肖宏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