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宏虽然开始与钱英交往,但心里还是放不下秋云。不久肖宏要出差,出门时正好遇到秋云,她很关切地问肖宏到哪去?去多久?肖宏随口说出差,去两天,其实去了近十天。肖宏回来后遇到秋云,她说,你说去两天,怎么去那么久?她的关切令肖宏又怦然心动,觉得她对自己不可能没点意思。但他现在交了钱英,她的条件还不错,肖宏想先看看,若不行再找秋云,反正她还小。
李思思被赵经理留下了,让她站迎宾。但私下里李思思总是愁眉不展,她对肖宏诉苦说她进吧台得罪了一些人,有的以不干了为要胁,还有的人让别人不理我,在这没点意思。好在你和赵经理关心我,我又不好意思走。肖宏为她不平,便对她更加关照些。她便孩子似的对肖宏有些依赖,什么话都跟他说。肖宏得之李思思父母离异,她跟摆摊的母亲一起生活,李思思每次说起自己的家庭时常不禁泪如雨下,让肖宏为之动容。他听李思思说生日没有吃过蛋糕,便特地在她十七岁生日的那天给她买了一盒大蛋糕。李思思很开心,晚上邀肖宏同她们去跳舞,肖宏看还有厨房的一些人就没有去。肖宏并不知道他对李思思关切已在这个在残破家庭长大而缺少关爱的瞢懂少女产生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她每次见到肖宏都笑得格外甜蜜而恭敬地称乎“肖经理”,那声音饱含着浓浓的情意而悦耳动听。对这一切肖宏虽然喜欢,但只当她是个还不太懂事的小丫头而没去多想。
一天肖宏正与吧台的周香红聊天,李思思走过来对他说:“我以后找朋友就找你这么高的。”她那含笑的眼睛径直地望着肖宏,饱含着倾心的情意。这是作为老男人的肖宏第一次听到少女的爱慕表白,虽然还有点含蓄,但肖宏还是感到极大的震惊,它就像是一剂返老还童药一样令他亢奋不已。但这样大胆的直白又令肖宏似乎难以置信,他以为听错了。
与肖宏同样吃惊地还有周香红,她望着李思思怪异地说:“可以,就找他。”肖宏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但他仍对自己的年龄感到纠结,从而底气不足地说:“那我可沾她的光了。”没想李思思神情坦然地说:“我沾你的光。”她红朴朴的脸上的那双眼睛闪烁着激情的光芒而格外明亮,展示了一个情窦初开少女的向往之情。令肖宏确认了她不是说着玩的,若不是在这大厅广众之下,肖宏会热烈地拥吻这个天使。
就在肖宏望着李思思不知如何是好时,赵经理叫他,他只好过去,心想下了班可以与她好好聊聊。没想到肖宏下班等到李思思时,不仅没有他期待的甜蜜笑脸,她反而是神情淡漠地与肖宏擦身而过。这令肖宏大惑不解,他那刚刚激起的浪漫之情就如同那终日雨水的春日中偶然露出的一束阳光转又是阴云密布了。后来肖宏才知道是对他同样有意的周香红因忌妒李思思对肖宏的依恋,故意告诉李思思说肖宏比你妈还大,从而残酷地熄灭了这个少女初次萌发的春情。
这又令肖宏深为自己的年龄而感到自卑,他知道要是其她女孩子也知他的年龄比她们的父母还大,就不会跟他这么亲昵和随便了。因此他也像那些过气的女明星一样刻意地隐瞒自己的年龄。
肖宏开始同钱英“谈恋爱”,其实肖宏不太喜欢介绍这种形式,它公式化地直奔主题,缺少因朦胧而产生的戏剧化的情节,那才是纯正的恋爱的味道。况且对于离过婚的中年人来说,肖宏此时根本就没打算很快就结婚,女人在婚姻的算计和平庸的过日子令他不堪忍受。他只想要的只是一个经济、安全而随时能满足自己的性伴侣,想找一个合得来而又不急于结婚生子的女人同丨居丨。
钱英是跟肖宏的同事来他家“玩牌”时认识的,她长得很矮,大慨在1米5的样子。但男人通常都不太在意女人的身高,只要她长得均称、曲线优美还有小鸟依人的味道,能满足男人伟岸的虚荣心。况且小巧的女人通常都有孩童相,比同龄的人显得年轻多了,因而能让男人感到留住了青春的幻觉。钱英是有些娃娃脸,她得意地说别人说她十七岁。更让肖宏动心的是她那狭小的胸前挂着两个让女人羡慕的丰乳,令肖宏对她一见钟情。
钱英比肖宏小十四岁,有人说女的比男人小十四岁的婚姻最稳固。肖宏这到没想过,他只是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尤物怎么还待字闺中,她可不是什么事业上的白骨精,她的巨乳也不可能像年龄33却像14岁少女的日本著名的水着女星星野亚希一样,巨乳是在25岁以后靠吃牛奶和蛋白质粉补出来的吧。那是什么原因使她快三十了还被剩下了呢?都说童颜巨乳是宅男杀手呢,未必她不具备杀伤力?还是自己没想过甚至不敢使用这杀伤力?像日本Av女优苍井空难嫁不是不会或不敢使用她的杀伤力,而是过于使用她那像男人一样的性,从而令男人害怕她女人的爱而只想着她的性,尝过即甩。
八
肖宏带着疑惑与钱英交往,因而他不想动物般的直奔主题,那太乏味了,他想搞点浪漫情调来慢慢解开这个疑问。不过,虽然钱英长着一副娃娃脸,但肖宏难得看她有纯真的欢笑,反倒总是像个哲学家似的在想什么。可能是如人所说的:女过二十八,心里如猫抓。肖宏没想到钱英总是紧扣婚姻主题而绝不分心,连去公园照相都不去。她热心的是逛街和去娱乐场所,而且专挑高端的娱乐祸场所;出门就爱打的,其他诸如公交车、自行车都不屑。而逛街买吃的从不掏钱,理所当然地由肖宏埋单,然后埋头享用,也不问肖宏吃不,仿佛她就是公主。肖宏在家请她吃饭,她则像贵客一般绝不进厨房,只到菜上桌了就埋头大嚼,就好像常为饥饿所困的人难得吃上一次饱饭一样。钱英的这劲头令肖宏感到非常少兴。
后来肖宏也知她家穷,住房还没自己的大,父母亲下岗靠做零工为生。用她自己的话说:“到了你家后觉我家像贫民窟。”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勤快主动。而钱英每次饭后碗一推就专心看电视。
令肖宏恼火的是,她还让肖宏请她姐一家人去市里最高档的歌厅去玩。肖宏心想她是在探自己的经济实力,同时想让她姐家看看自己找的条件胜过她们。肖宏才不愿当这冤大头,他以与她们还不熟为由而拒绝了。
更令肖宏愤怒的是,每次约会钱英都像公主似的要肖宏去接,而她总是像要展示自己的魅力似的半天不下来。有一次肖宏在寒风中独自等了半天,便将感受写了首诗给她,她居然不看。终于令肖宏怒不可遏了,一次半天不见她下来肖宏就掉头走了,才令钱英改变这恶习。
不过钱英还有所变化,就是不愿同肖宏逛街了,因为她觉得肖宏不肯潇洒地为她购物埋单,嫌他“就像个配像”。对此,肖宏的原则是“不见鬼子不挂弦”,连吻都没一个呢,凭什么总给你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