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暗暗有些得意,觉得立刻把谜底公布出来,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大提琴发出低沉的声音,像一只流浪狗的呻吟。我端起咖啡,用嘴吹了吹。

“感觉你在耍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算了,我没兴趣问你了。”女人说完扭过头看着窗外。

“你的生活不怎么如意。”我说。

“是吗,你看起来像一个算命先生。”女人说。

“你抬举我了。”我笑着说。

“原来你还不如算命先生。”女人笑了。

“我想请你吃晚饭如何?”我问。

“不好意思,我不饿。”

“那请你跳舞,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我说。

“我不会跳舞。”女人的说完把身子靠在沙发上。

“我教你。”我说。

“你很会跳舞吗?”女人问。

“不算很会跳,我觉得教你是绰绰有余了吧。”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了。”女人说。

舞厅在丸子大街上,三楼,楼梯上铺着红色地毯,女人走在前面。

“你的裙子好像有点窄了。”我说。

“还行吧,跳舞的时候我朝上提提就可以了。”女人回头莞尔一笑。

“这家舞厅开了有很多年了。”我说。

“是的,很老的舞厅了。”

“你来过这里跳舞吧。”我问。

“我有十几年没跳过舞了。”女人说。

舞厅的灯光昏暗,慢三的舞曲,曲名是友谊地久天长。我向女人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她右手伸过来,左手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起步带着她进了舞池。

她是会跳舞的,这我是知道的,十几年前,也是这个舞厅,她穿着白色黑色短裙端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人群,很多男人邀请她跳舞,她都拒绝了,她在等一个人,她等的那个人,我是知道的。那个人晚到了半个小时。他们双双进了舞池,舞曲也是从慢三到了慢四,音乐仿佛来自天堂,溜溜球一般弹上弹下,一种细致地慢。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应该是小腹贴着小腹了,那丨乳丨房必定像蛋糕一样松软。

光线越来越暗,几乎只有两个人的轮廓了,我觉得这时他们应该是在接吻,我的心跳加快,她特意穿短裙,似乎是有预谋的,她有点太迎合这个老男人了。我突然想到了谢胖子,有一天傍晚,谢胖子在学校操场拦住了我,他说昨天自己带着二班的胡小菲去看电影了,他特意让胡小菲穿着裙子,他说在电影院里,他的手都快抽筋了,我听了之后,飞一般的跑回家,锁上门,裤子也没来及脱,趁着热乎劲,跳上床,想着谢胖子在电影院里拨弄着校花胡小菲。胡小菲从圣女变成荡*那一年我十六岁,钢枪擦得真是他妈的亮啊,竟然一个学期都在向荡*致敬。

舞厅里伸手不见五指。交际舞是从西方引进来的,西方人跳交际舞都是穿着盛装,黑色笔挺的燕尾服,漂亮的长裙缀着水晶和亮片,唯恐灯光不够亮,但交际舞传到中国后,舞蹈是越跳越黑。诗人顾城曾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光明。黑色的眼睛?在舞厅里,根本看不见黑色的眼睛,如果仔细看,那一张张脸都是压扁的煤球饼。中国特色的舞厅,只有下半身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谢胖子说过,黑灯的时候是七分钟,有一百零八个来回,他找过一个二手的女人测试过,女人当时穿着牛仔裤,程序多了点。

我慢慢靠近女人,女人并不躲避,想必她太熟悉男人的套路了,她的丨乳丨房靠着我,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应该像从前的那个老男人一样,把手放进她的裙子里,但我担心她会很反感,或者一把推开我。在我犹豫的时候,灯光一点点亮了,我有些惋惜,有些失望,我心里不由骂着,这个老男人可真有才,还有一点无耻,百货批发公司的经理郑一鹤同志。

终于等来了又一次黑灯,我迫不急待的把她拉近我的身体,还没等我动作,她的手已经深入到我的腹地。“想要吧。”她说。

我没有吭声,捏了一下她的丨乳丨房。

“要不要去开个房?”女人说。

我迅速拉起她的手,出了舞厅。

酒店离丸子大街不远,房间里很干净,雪白的床单,墙上挂着一副油画,画里是一个裸体女人坐在山坡下,山坡上是一群羊,淋浴房是玻璃做的。

“我洗过澡了,你要不要去洗。”她说。

“我也洗过了。”我对她撒谎,我有些迫不急待了。

她转过身,拿起水壶说,“我先去烧水,泡杯茶喝。”

“我不喝。”我说。

她笑了,“很着急吗,赶飞机?”

我默不作声,看看她下一步想干什么?我背靠着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电热水壶响了,她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着水壶。空气似乎有些凝重。她回头看着我,目光里带有一股寒意。

“你到底认不认识我?不用再拐弯磨脚说话了吧。”她说。

“我认识你。”

“我叫什么名字?”

“田春梅,田老师。”我说。

“你真得认识我啊。”她有些惊讶。

“只是你不认识我了。”我说。

“怎么认识我的?”田春梅问。

“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我知道你住的那个小区叫道平里,那是上初一的时候,我被三个小混混堵在楼道里,他们殴打我,然后你路过,拉开了他们,想起来没有?”我说。

“我还真有印象,他们为什么打你呀。”田春梅问。

“哎,我那时候也是调皮捣蛋,我的嘴和鼻子都出血了,是你给我的纸巾,擦的鼻子。”

“真没想到,你认识我这么久了。”

“是啊,你那时候很漂亮,腿很好看,当然现在也很漂亮,有点暗恋上你了。”我说。

“是吗?那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呢?”

“那时候我没那个勇气,我还拉着同学去偷看你,同学看了后,受不了,回去就打飞机了。”

“你们一起打飞机?”田春梅笑着说。

“当然是各打各的飞机。”我忽然想起谢胖子对我说,皮都蹭破了,要有这姐姐的相片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田春梅问。

“名字不重要,你就叫我小郑吧。”

“你挺有意思的。”田春梅看了一眼水壶。

“不过,我想如果那时候去找你,想和你谈恋爱,你会拒绝吗?”

“估计应该会拒绝吧。”

“那会和我**吗?”

“呵呵,你们男人啊,你就没别的什么追求?”田春梅笑着说。

“原来有,上学的时候,理想远大,现在上班了,觉的什么理想的,都是扯淡,混一天是一天吧,坐吃等死那种。”

“你挺悲观的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感觉生活很虚无。”

“和女人**有精神?”

“这个有,感觉和女人**很实在,不过,做完了,却又感觉很虚无。”

“你是不是跟很多女人做过呢?”

“也没有,你呢?”

“我有老公,只是很少**,他对我没什么感觉。”

“不会吧。”

“想**就脱衣服吧。”她把水壶拿下来。

“你先脱吧。”我说。

“还不好意思吗?”

“不是,我喜欢看女人脱衣服。”

“好吧,我先脱。”田春梅说着开始解上衣扣子。

她慢慢地在脱衣服,似乎有意满足我看的需求。十多年前,我的父亲冯一鹤也是这样看她脱衣服,她在床头上脱到只剩下一双丝袜了,我的父亲走过去,弯腰,跪下来亲吻她的脚,然后不停地亲吻着,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那时候还没有脚奴这个词。从那时候起,我对父亲充满了厌恶。父亲精力旺盛,总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有高有瘦,有胖有矮,每个女人都有些姿色。女人跟他上床,无非是有求于他,多数是为了工作调动。父亲是单位里丨党丨委书记,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丨党丨委书记这个职位可以和医院妇产科医生媲美,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当书记。

田春梅脱去了袜子,把高跟鞋并排放在床下。她把腿并拢,有意不让我看。我还是想到父亲,他亲完脚后,下个程序就是把脑袋放在女人的两腿之前,从这一点上说,人就是从动物转变来的,留意街上的狗,时常会看到,一条发情的公狗总是喜欢舔母狗的私处,这时,母狗安静地犹如一尊神像。

田春梅走过来,她开始脱我的衣服,她的手法娴熟,有点像小时候我的母亲。她跪在床上,然后分开我的腿,她抬头看着我,舔了一下嘴唇,把头低下去。

你把身体献给了谁----一个警察的秘密日记》小说在线阅读_第12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高玉磊骑着猪狂奔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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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身体献给了谁----一个警察的秘密日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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