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恋看着我傻呵呵的吃着,问我是不是没吃过水果呀,我说吃
过,但今天的特别美味。刘恋脸上有些红晕,说了一声,吃你
的水果去吧。我没多说,我有些迟钝,没反应过来我随便说的
一句话竟然还隐藏着某些潜台词,是我太邪恶了还是她太邪恶
了。
我急于回来。
吃完水果,认真仔细的回答了刘婧几个问题,便匆忙的离开了。
刘婧今天变的出奇的好心,竟然问起我的个人问题,我的策略是
快,赶紧逃开,回避。
我在房间里面不断的拨打颜颜的手机号码,床头柜子上放着手提,
由于这里没有网络,我也懒的装,所以手提只能跟书一样用来作
为参考资料和检测。
早在那天知道颜颜患上了精神分裂,我就转了专业,改行学习心
理疾病学,也就是精神病学。决定的那天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
告诉小研,只是打了电话回学校,问了一些事宜,还有在网吧找
了相关资料。
似乎想到颜颜那或哭或笑,极度易变的神情,我心中也满是害怕,
却不由的又多了许多好奇,想要知道的更多,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一
切都像是一场梦,这所有都像是导演好了的一场戏,又像是某人手
中的棋,我只是一颗有心的棋子,却发现自己面对太多的东西那样
有心无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可想起校长那天那严肃的神情,总
不可能会有一场戏早从我进入高中开始就已经在演绎了吧。
面对这黑夜,上帝会在上面默默的注视着么?他独自一人先去了天
堂,把这个糟糕的人间丢给了我们。而我们从小被灌输着发光发热
的像尼采写的那样,可尼采死了,在众人的不解与孤独中死去。他
死后还会觉得查拉斯图拉说的都如是么?他那样坚定的相信,却又
抛弃这一切,独自躲进山林里。
渐渐渐渐的,这个世界越来越黑暗了,人们发明了一种叫做点灯的
东西照耀着这个世界,希望它们像太阳一样照耀整个黑夜。
我感觉到一些寒冷,就像那个雨夜里指尖触碰到的那丝不安。在这些
刺痛中慢慢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刘恋的红色丨内丨裤还在我床头
枕头底下压着,吓我一跳,难道她昨天······
一醒来我就觉得晦气,接下来的几天里,刘恋似乎也特
别的忙,没怎么搭理我,我也没主动去找她,小研中间
来了几次电话,我继续潜心研究着心理学,每天坚持给
颜颜那个也许永久性关机的手机打电话,发短信,直到
有一天那个手机号码也成为了:“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存
在,请查清后再拨。”
偶尔也去买些蔬菜水果,刘婧有时候会叫我去她家吃水
果,她老爸很少在家,那天在家的时候对我特别客气,
说现在的年轻人呐,都太过浮躁,就知道钱钱钱的,你
看像你这样知道潜修的太少了。我听了顿时飘飘然,转
念又想,他这是不是在暗示我是个书呆子。连忙说哪里
哪里,还是像伯父这样务实的好,读书跟做事最大的不
同就在于读书不用涉及到人际,你爱看就多看,你不爱
看就别看。而在咱们中国,做事就是做人,读书读的是
应试教育,你爱看不爱看都得看,因为考试需要。
听完那些话之后,刘大伯对我大加赞扬,还对我说起自己无奈
的伤心往事,说自己以前不懂得怎么“做人”,没打好人际关
系,事业到处碰壁,后来渐渐有所好转的时候,妻子又去了。
他说的伤心,听的我也跟着郁闷起来,我想起我自己说的做事
就是做人,站的队伍有时候对你的能力是否对整个团体有益更
为重要,想想我自己,我是不是因为站在校长这边,而且校长
对我知根知底信任有加,而且算是心腹,所以一直升的特别快。
不想也罢,反正都已经离开了,校长对我确实很好,他虽然
让我们这群家伙不爽的恨恨的在他背后骂他:糟老头。可他
还是有值得我们崇敬的地方的,我对他虽然一直有些惧怕,
但也不影响他在我心目中的某种良师地位。
那天跟刘大伯聊的时候刘恋时常用她那双迷人的眼睛看我,
看的我有些发毛,以为自己身上是不是多了些什么或少了
些什么。事后她偷偷的告诉我真瞧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厉
害,这么容易就跟我爸打成一片,我爸平时对我们俩都没
说过那么多花。我说我也瞧不出来,你眼睛里竟然会有眼
屎。她马上跑到镜子前照照自己,又跑回来用她的粉拳招
呼我:“蓝朗,你竟然骗我。”
我赶忙跑了出去,关了门,回到刘放给我安排的住所。
房间里空荡荡的,有一丝燥热,这个夏天离不开电扇,
空调一直没开,似乎这里比其他地方都要冷些,风吹起
来的时候感觉毛细血管都在舒展着吸收空气流动所带来
的快感,刘恋那丫头没有追上来,她在我关上门的时候
就不跑过来了,而是站在门口愤愤的对着门耍拳击,我
在猫眼里看的清清楚楚,她愤怒的表情让我觉得可爱。
我忽然想起颜颜,她要是到了这种情况会怎样?是不是
也会跟刘恋那样,还是会像那天穿着真空衣服时候那种
温柔的样子?
我开始确定一些事情,每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我要是
没有因为太累而睡着那么我就会异常烦躁不安,会一直
给那个可能永远也接不通的电话打电话。
小研应该早就睡了,她向来都睡的很早,某天她忽然打
电话问我,为什么那天她打了那么久电话我都正在通话。
我有些愣,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来一直问哪天?哪
天?她说那天,就昨天,我装糊涂说不可能啊,一边说
着,一边想着对策,问她具体是几点钟,她说了具体时
间,我虚伪而真诚的对她恍然大悟:哦,昨天那几个小
时呀,怪不得我眼皮怎么老跳,那天我正好给家里汇报
情况呢,你知道,我老妈那人唠叨的很。还夸了伯母可
比我老妈好多了,都不唠叨。
终于把事情糊弄了过去。
想想自己拖着好几头,一个异地恋,在外地,一个师生
恋,不知所踪,一个什么也不清不楚的,就在对面。
老爸常说做人要无愧于心,不能心里有鬼,有鬼最大的
坏处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夜不能寐食之无味的。
他说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所以每天睡的好
吃的好,堂堂正正的,不像有些人,虽然官高,虽然钱
多,可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睡觉时候都担心有人谋财锁
命,大半夜被噩梦惊醒。
而我这样呢?
刘放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他有好消息要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超市里,
当时我正在抉择红烧牛肉面好还是鲜虾鱼板面好,后来的抉择是各